錢秀娥就是現在有再大的氣,看到侄女暈過去了,也只得大聲喊人進來幫忙。
可陸毅辰的院門還鎖著呢,謝長征只得開口說道:“陸副局長,先把門打開吧,今天這事真是對不住了。”
陸毅辰作為副局長就算心里不爽,肯定還是要有所顧忌的,所以走上前把大門先打開了,錢秀娥讓家里的幾個孩子幫忙把錢彩虹背回了家。
陸毅辰看事情說清了,便對著外面圍觀的人說道:“都散了吧。”
喬大軍當下就被人帶回局里了,這事因為陸毅辰也算是受害人,所以沒有直接參與處理。
本來現在是嚴打期,要是錢彩虹一口咬定是強女干,那喬大軍怕是就得吃木倉子,之后怎么溝通,那就是接手這案子的人的事了。
羅俏卻是沒有再邁進這個院子半步,等圍觀的人散了后,羅俏讓石頭進去幫她拿了一些東西,便直接帶著石頭離開了公安家屬院。
走的時候直接跟陸毅辰表明,這房子她不會再過來,想想都惡心。
家屬院的人一般都是只鎖大門,而陸毅辰這里則是每個屋也都有上鎖的習慣,為什么偏偏那間屋昨天沒鎖?
是因為羅俏讓陸毅辰把那間屋子布置成了書房,因為光線不是太好,把窗戶開大了一些,重新換了窗框,才刷過油漆,而且屋里有一面墻的下面,還用油漆做了畫,為了讓油漆味散的更快些,所以屋門是開著的。
等人都散去,陸毅辰直接找了領導,因為這一排最邊上還有一套院子跟這房的戶型一樣,之前他申請的時候只有那套房。
可現在不行,明顯羅俏抗拒這房子,要是因為這羅俏以后不過來,那要這房子還有什么意義,于是他找上了領導,說明了來意。
邊上那套房子是之前的副局長住過的,現在人調走了,屋子就空了下來,既然陸毅辰都開口了,也就答應了下來。
當天就直接拿到了鑰匙,找到原來裝房子的工人,讓他們按之前的樣子明天過來裝修。
事情安排好,陸毅辰直接把謝長征和喬安明叫了過來,還請來了政治部主任劉清松夫妻和局長鄒俊生夫妻過來,把之前裝修房子的費用單子拿了出來。
把能搬走的東西劃掉,剩下搬不走的那些花銷合計兩百三十八元的賬單遞了過去,要求他們兩家支持,沒有商量。
陸毅辰是不缺這些錢,可真的太讓人惡心了,既然自己被惡心到了,那誰也別舒坦。
陸毅辰說道:“這房子,我未婚妻是肯定是不會再過來,所以我申請了之前姚副局長那套,和這院子的大小、結構是一樣的。
費時費力我就不說了,誰讓我們都是同事呢,我就是再不高興,那也只能看在你們的面子上不再深究,可我不能為了你們就委屈了我未婚妻,更不可能為他們犯下的錯買單。”
謝長征和喬安明知道這事他們沒理,再加上人家這樣做也沒錯,是個講究的都會這么做,確實讓人挺膈應的,更何況現在事情還沒處理,這要是陸副局長插上一手,指定不好辦。
陸毅辰拿到錢后,沒有再理他們的爛事,第二天該他值班了。
喬家和謝家不知道是怎么溝通的,最后兩家定在七天后給兩人舉行婚禮,錢彩虹哭著不愿意,可錢秀娥的哥嫂過來后拿了高額聘禮,不再追究喬大軍的強女干罪。
錢彩虹的爸媽給了她兩條路選,一是嫁給喬大軍留在京市生活,以后不用住在公安家屬院,喬大軍的親爸有一處小院子,他們結婚后可以過那邊生活。
這二嘛,那就跟著他們回老家,會盡快給她相看人家嫁出去,怎么選全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