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辰看了一下表,知道羅俏這是心疼他呢:“行,能不能拿到票我一會給你個準信。”
事情定了,反正拿不到明天最早的那趟,那就坐上午十點的那趟,周桂芳說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大家早些洗漱休息去吧,我等著毅辰電話就行。”
晚上十一點多,陸毅辰才打來電話,票拿到了,不過沒在一起,五張坐票,兩張臥鋪票,說好了,還說明天早上過來接他們。
羅俏晚上進了空間打了拳,練了瑜伽,還收拾了一下藥田,順便想了一下堂叔他們家的事情。
早上四點奶奶就起來忙乎了,準備他們在火車上的吃食,煮了好多茶蛋,這還是羅俏教的。
又炒了土豆、胡蘿卜絲裝飯盒里,帶了兩瓶子蘑菇肉醬,烙了蔥花烙餅,讓他們到時候在車上卷著吃。
陸毅辰過來時,周桂芳看身后還跟著顧老爺子的司機小張,趕緊讓他們進來暖和一下,正好一起吃些早飯。
米粥、小咸菜,包子、花卷,等吃過過飯,一行人這才浩浩蕩蕩的離開家。
陸毅辰怕人多擠著不舒服,便打了電話給顧家老爺子,安排小張早上和他匯合一起來了羅家接人。
冬天,五點半天還黑著,不過火車站里等車的人還不少,陸毅辰遞給羅俏一個袋子:“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吃的。”
羅俏伸手接過:“你和小張回去吧,還能睡個回籠覺,別在這里等著了。”
羅文勝看著陸毅辰,從大伯口中得知這人是堂侄女的未婚夫,昨天大家打了一圈電話也搞不到車票,這侄女婿竟然給搞到了,還真是厲害。
他哪里知道,陸毅辰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搞到的票,要是平時這都是小事,可眼下學校放假,還有外地工作要回家的,車票確實搶手。
所以里面還有兩張臥鋪票,不過他想著時間也不算短,正好還可以讓爺爺和俏俏在車上休息一下。
陸毅辰讓小張先離開了,自己則是送人上了車,火車離站才轉身離開。
上車后,大家先是各自找到自己的座位,然后又一個個的找人換到離臥鋪車箱最近的那節車廂。
也通過和羅文勝的談話,知道了羅文勝繼奶奶那邊的情況,羅文勝現在還在讀書,成績還不錯,所以堂爺爺羅道銘那份工作肯定是堂姑羅文秀來接。
等下了火車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找地方吃了些飯,這才跟著羅文勝往家走,因為晚上怕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到家的時候,婦聯和公安的同志會在這里。
看他們進來,一位公安同志走了過來:“請問哪位是羅俏同志?”
羅俏還有些納悶:“我是羅俏。”
那公安同志笑道:“你好,我是陸毅辰同志的戰友秦海峰。”
羅俏一想就明白了:“秦同志,真是謝謝你們了。”
秦海峰說道:“應該的。”
原來羅俏他們上車走時,陸毅辰得了羅俏的吩咐,讓他找唐市那邊的熟人先給打探下消息,省的他們還沒到,堂姑就被人強行帶走了。
畢竟他們沒住廠里,而是住在堂爺爺自已買的房子里,沒想到的是,幸好讓人來了,那繼奶一家還真不是人,公安來的時候他們剛把人打暈,正準備扶著人往外走。
看到進來的公安同志,那繼奶一家才慌了,他們沒有想到公安的人會突然來,互相指責了起來。
秦海峰在電話里,已經知道這家的情況,所以派人把這事通知了婦聯的同志。
那繼奶還嘴硬狡辯:“我是羅道銘的繼母,他們兩口子人走了,這個家就得由我們撐著,他兒子還沒有成年,我們作為長輩肯定得多操一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