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就響起了腳步聲,一群人往二樓而來,這其中就有孔祥瑞。
只是他們走上來,看到眼前的景象時,都愣住了。
孔祥瑞看到站在那里臉色不好看的二舅哥和二舅嫂,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不會是樓里的人故意找事了吧。
可之前二舅哥來過,還那么高調的收拾了白科長家的那位,樓里的人應該不會故意找不自在吧。
他快走兩步:“二哥、二嫂,這是怎么了?”
羅俏看了他一眼,之前覺得孔祥瑞還不錯,可現在看著他有些不順眼了。
淡淡的開口問道:“地上那女人的丈夫是那位?”
鳳琴被站在邊上的人堵住了,他們這些人現在還在樓梯上站著,沒有注意到地上的鳳琴。
這時白科長看到地上的坐著的妻子,臉上有些下不來臺,上前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鳳琴一下子哭了出來:“老白,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孔區長家的二舅嫂打了我。”
那白科長心里明白,人家不會無緣無故打人,肯定是妻子又沒有管住自己的嘴,說了不該說的話。
羅俏開口說道:“沒錯,我是打了她,可那是因為她該打。”
然后看向鳳琴:“把你之前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說給你家男人聽,一字不落。”
鳳琴有些張不開口,低頭一直沉默著。
羅俏這時看向之前一直幫襯鳳琴的女人:“你來說。”
那眼神,真是讓人害怕,那女人怕羅俏真的報復她,只得磕磕巴巴的把鳳琴之前說的話都說了一遍。
只是她說的可比羅俏聽到的多,因為她也不知道羅俏聽到了多少,便把之前鳳琴說的話都說了一遍。
這下在場的人全都變了臉色,特別是那是男人們。
這是對人家孔區長威嚴的挑釁。
孔祥瑞首先就不干了,上次大舅哥和二舅哥就因為她們這群家屬的話,對他有了意思,自己也知道了鳳琴的想法,那之后就疏遠了這家人。
可沒有想到,平日里她一直在背后詆毀逸婷,心里的火也是蹭蹭的往長竄。
他之前剛過來接手,想盡快適應,一直都很忙,后來又是為了招商引資的事忙,自己還真是太失職了:“白科長,你對我有意見?你們夫妻想插手我的家庭?”
白科長這會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區長,不是的,您聽我說。”
孔祥瑞這會心里憋著一肚子的氣,自己妻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這么多委屈,自己都不知道,每次都是先被岳家的人發現,顯得自己多無能,多不在乎妻子似的。
而且明顯今天二舅嫂看自己的眼神不對,甚至比上次兩個舅哥的臉色還難看,今天這事必須得處理好。
所以不容白科長再解釋什么:“真沒想到你們夫妻這么心大,閑得沒事,整天就想著拆散別人的家,你還是先管好家里的事,再上班吧。”
接著又說道:“家屬院需要清靜,你們處理事情,別影響到家屬院人的休息,什么時候處理好了,寫好千字以上的檢查,給她曾經傷害過的家屬賠禮道歉了,而且得到別人原諒了,你再回來上班,否則你就另謀高就吧。”
這話一出,白科長恨不得把鳳琴掐死。
區長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明白的很,要是處理不好,自己就滾蛋唄,就不是滾,自己的前程也沒了。
鳳琴在這家屬院可是沒少惹人,編排了不知道多少閑話,這下聽到孔區長的話,那些受到過鳳琴傷害的家屬心里不知道多暢快呢。
孔祥瑞轉身:“二哥、二嫂咱們回去吧。”
鳳琴一看孔祥瑞要走,也豁出去了:“不行,你們不能走,剛才我被她打了,不能就這樣輕易讓她走了,她得賠償我。”
羅俏笑的古怪:“想讓我賠償,那也得有賠償的理由,你身上的傷在哪,讓大家看下,來,亮出來。”
鳳琴沒想到這人這么無賴:“這大冬天,難不成還讓我婁眾脫衣服。”
羅俏冷笑道:“那你去醫院不脫衣服醫生能給你處理?”
然后看到后面站著的一位大嫂:“這位嫂子,你好,能麻煩你帶幾個人跟她進屋驗下傷嗎?如果是今天的新傷,沒關系,該賠多少賠多少,如果沒有,或者是只有舊傷,那對不起,我不是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