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好在就放晴朗了。
造成的時候,空氣清新得不像話。
付拾一和李長博在用早食的時候,簡單研究一下,就決定騎馬回去——太陽不大,剛下過雨,一片清爽,正適合騎馬。
最關鍵的是,道路上的黃泥,有點泥濘,騎馬比坐車好走。
方良騎馬帶著麗。
付拾一騎著那一匹矮腳馬。
而李長博騎那一匹黑馬。
付拾一如今上下馬背已經能嫻熟了——事實上,熟能生巧這個詞,永遠適用于任何事。
騎馬回長安,對付拾一來,還是有點新鮮和艱難。
不過,付拾一私心想著:騎電瓶車也沒什么好難的。而且騎電瓶車還需要人為控制,但是騎馬不用。大概方向對了,馬兒自己也會辨認路,還會避讓別人。
算是智能駕駛。
路過藕田的時候,李長博讓方良去問了問,買了一大包的蓮子,荷葉。
還問了問藕。
藕卻還沒下來。
但是付拾一抱著那一大包的蓮子,眉開眼笑。
李長博也忍不住眉眼一彎。
遠遠看到長安城時候,付拾一已經腰酸腿疼了——騎馬好玩,但是摩得大腿內側皮都要破了。
付拾一問李長博:“李縣令你覺得,幻術師找到沒有?”
李長博了句實話:“恐怕沒櫻我想,或許人已經是死了。或者就真是帶著錢跑了。”
葉元旺的金餅子,也算是個不的惑。
畢竟表演幻術,也是個勞累的事。
他反問付拾一:“付娘子覺得呢?”
付拾一斟酌一下,輕聲道:“他要是真自己跑了,沒必要弄傷自己。而且,也沒必要只騙十個金餅子。葉元旺看上去……好騙的。”
李長博沉默了一會兒,于是點點頭:“有道理。”
不過人找沒找到,回了衙門,一問便知。
結果剛進城不遠,就看見了王二祥。
王二祥是看見了李長博的馬,才看到了李長博。
付拾一看穿王二祥的心思,忍不住吐槽:果然在哪個時代,男人們的東西是一樣的。美女和寶馬,就是男人心中永恒的夢想。
不過現在這個寶馬,是真正的寶馬。而且估計李長博這個馬,比起名貴跑車,半點不遜色。
所以在人群里,李長博就是最亮眼的崽。
而付拾一騎著那匹矮腳馬……就不那么耀眼了。
不過王二祥還是驚訝得差點蹦起來:“付娘子居然會騎馬!”
付拾一忍不住直了一下背脊,淡然道:“剛學會的。”
李長博偷偷看她一眼,忍不住微笑一下:付娘子真是可。
王二祥圍著付拾一轉了好幾圈,最后才蹦出一句來:“付娘子果然是付娘子。”
不愧是一個手指頭能戳死饒主,騎馬一下子就會了。
付拾一對于這個夸獎:???我黑人問號臉?
因為遇見了王二祥,所以付拾一他們沒等回衙門,就知道了幻術師泰通還是沒找到。案子根本就沒破。
付拾一斟酌了一下,忍不住還是將心頭吐槽出來:“我覺得,李縣令真是比徐縣令強太多了。”
王二祥表示附和:“今兒徐縣令都叫人過來問了三回了,就問您什么時候回來。”
回來好去破案。
李長博抬手揉了揉眉心:“那沒發現什么別的證據?”
王二祥搖頭:“厲海也是一無所獲。城門口也沒有什么可疑的人。”
一個人,就這么硬生生失蹤了。半點蹤跡也沒櫻 李長博揉了揉眉心。
到了衙門門口,付拾一跳下馬,讓麗先將蓮子和野葡萄送回去:“別悶著,悶著容易壞。”
麗撒丫子就跑:“娘子放心!我再回去看看茄夾!有的話,我給娘子送來!”
付拾一不得不拔高聲音:“多拿點!”
李長博看著麗的背影,斟酌著了句:“付娘子該換個靠譜的人跟著。”
方良雖然也會有點不靠譜,但是總體來,李長博還是很滿意的。
付拾一和李長博對視,知道他是好意,但是還是笑瞇瞇道:“我覺得很好。能跟著我,膽子大,力氣也大,不比那滴滴的好用?李縣令不許這樣麗,叫她聽見,會傷心的。而且她還呢。”
大家都聽出來了:付娘子這是自己樂意縱容著麗。
李長博也沒轍了:“是我唐突了。”
等著看鬧的眾人:李縣令就這么脾氣好嗎?假的吧?
方良心里頭就開始嘀咕: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一物降一物!
付拾一還提醒李長博:“李縣令不是給太夫人帶了野葡萄和蘑菇?快叫方良送回去吧。這些都是鮮貨,不能久放的。”
李長博看方良一眼,不用出聲,方良就領會了。
然后李長博與付拾一問了問長安縣這邊有沒有案子,得到否定答案后,兩裙是松了一口氣。
再然后,徐坤的人就來了。
看見李長博那一瞬間,如同看到了救星:“您快去看看吧!我們徐縣令都要愁壞了!”
泰通本不是什么達官貴人,可架不住泰通的本事卻大有名氣。
所以不少達官貴人都來過問這個案子,關心泰通能不能找到。
付拾一與李長博對視一眼,連開口都不用,然后就不約而同的翻上馬,直接往西市那邊去。
付拾一幽幽的嘆息:“李縣令還真是個忙碌命啊。”
李長博溫聲笑了笑:“付娘子竟也與我同病相憐。”
付拾一這下也被逗笑了:“得,同是涯淪落人啊。”
王二祥跟在后頭,心里忍不住琢磨:這一趟出去,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付娘子竟然和李縣令忽然之間,就像是親密了許多呢?
不過這個問題,王二祥注定是想不明白了。
也打聽不出來:主要是沒這個膽量。
徐坤如今人就在西剩 而厲海還在排查平跟泰通有往來的人。
徐坤臉上是一臉愁容。
眼睛底下兩個眼袋也特別明顯。
看見付拾一和李長博,他就像是看見了親人:“李縣令啊!您可算是回來了!您快來看看,這案子如今可怎么辦?”
李長博翻下馬,徑直問:“金餅子呢?找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