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還擔心泄露張小紅的身份,現在變成了蘇錦,簡直再及時不過了。
“你們也是來造反的?”
最前面男人端起了槍指著兩人問道。
造反?
這個名目聽起來倒是名正言順。
“讓開,我們只找袁上校”
蘇錦說道。
“少廢話,你們把刀放下,讓我們搜搜身……我們還可以考慮一下”
左邊的一個男人色瞇瞇的看著蘇錦和黃蕓香兩人,這樣看起來健康又標致的美女,可比那些面黃肌瘦的干瘦女人好多了,雖然旁邊的那位是姐姐模樣的女人,但是白皙水嫩的皮膚也是很少見。
蘇錦冷笑。
一片樹葉如飛影般飛過,剛剛說話的男人只覺得脖頸一陣劇痛,接下來動脈血便如同遇到了撐破的水管一樣在男人的視線范圍內噴濺了出去。
“嗬嗬”
男人捂著自己的脖子驚恐的看著蘇錦二人,他還沒有死,但是已經完全說不出任何話來……
其他兩個制服人員見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端起了槍沖兩人掃射了起來。
袁鴻英還在看向基地城門處方向,但卻清楚地聽到了自己身后的走廊上傳來了槍聲和異能碰撞的聲音。
怎么回事?
難道造反的人跑到這里了?
槍聲越來越近,袁鴻英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把匕首塞進了自己靴子里,又拿出了一把看起來精致小巧的手槍,坐在位置上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門被人撞了開來,蘇錦和黃蕓香走了進來,兩人已經趁人不注意各自換了身衣服,所以此刻袁鴻英看著進來的兩個陌生女人是滿臉的不解。
但是前面的那個年輕女子看起來又是有些眼熟,袁鴻英還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蘇錦,就被一截墨綠色的藤蔓給纏住了。
這木系,這藤蔓……
袁鴻英在半空中看向那柔美女子,這不正是末世初期他們想要抓回的那一群人里面的人嗎?!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袁鴻英問道,他實在想不出為什么當時他們去請那群人都請不來,現在這兩個女人過來是為了干什么。
“自然是……來造反啊”
蘇錦的話音剛落,一枚子彈就朝她的眉心飛了過來。
蘇錦側頭躲過,黃蕓香隨后的一道水箭擊中了袁鴻英的手腕,袁鴻英吃痛的將手槍甩了下來。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又為何這般對付我?”
袁鴻英想要盡量拖延時間,他才意識到張安國為了鎮壓城門口處的暴亂,把基地的兵力都調了過去,竟然沒有給他留下幾個人。
走廊處的確有人聲跑了過來,蘇錦和黃蕓香也警惕的站到了墻邊一側,想要看清楚來人是誰。
一道熟悉的火光出現,袁鴻英辦公室的門被砸了開來。
“把人給我們放……”
林修遠話說到一半,看到半空中被藤蔓綁起的袁鴻英,頓時松了口氣。
“小錦,你們沒受傷吧?”
陸浩直接忽略了半空中的人,徑直向蘇錦走了過來。
“沒事,我們走吧”
蘇錦對一家人說道。
“走?去哪啊?”
蘇向哲看著帶著半空中的袁鴻英準備離開的蘇錦問道。
“去造反啊”
蘇錦笑道,造反,不得先抓個頭目嗎?
“這么刺激的嗎?那還等什么,快走啊”
聶清如一陣風的朝走廊盡頭跑去……
“你們先隨便換身衣服”
蘇錦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
果然,陸浩他們因為過于擔心蘇錦幾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臉已經恢復原狀了。
“握草,我們要不要再吃顆?”
林修遠摸著自己的臉問道。
“暫時先不用,我現在是蘇錦”
聽過蘇錦的話,一家人也明白了蘇錦的意思,畢竟她現在是用著木系異能的。
被藤蔓綁在半空中的袁鴻英皺緊了眉頭,這伙人怎么現在都來了?
難道他們還在為了當時的事而記仇?而且他們說的話為什么他都聽不懂?
“你們要帶我去哪?”
半空中的袁鴻英問道。
沒人回答他的話,蘇錦和黃蕓香徑直走了出去,沒多久陸浩幾人也都換好了衣服跟了上來。
基地城門口處還處于膠著狀態,張武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怎么會鬧到了這種地步,早知道這些異能者們這么難纏,他今天就讓其他人來頂班了。
“實在不行,就全部鎮壓,D市不缺人”
陰沉的聲音傳入張武耳中,全部鎮壓?
他驚訝的看著說這話的張安國,這里現在好歹也有幾百人,他平時再橫也下不去這手啊!
“陳川,把東西拿出來”
張安國說道。
“是”
陳川猶豫了片刻,還是拿出了一個木盒放到了張安國面前。
幾個平時在張安國下面做事的管理層見狀都愣住了,這是炸彈?
“副官,三思啊”
年紀看起來稍大些的鄧永新勸說道,他總覺得事情發展的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了。
“你們不覺得一直以來我們都太仁慈了嗎?任他們罵,任他們打,現在我只不過是想要殺雞儆猴罷了”
張安國的話音剛落,就有人慌慌張張的跑來報告說袁上校來了。
只不過……是被人綁起來的。
“袁上校被人劫持了?!”
人們很快就看到了半空之中被綁的絲毫不敢動彈的袁鴻英,就連城門下的槍聲和異能聲都停了下來。
很多異能者并沒有見過袁上校,只是聽到那些基地的管理人員都那么的喊,他們這才知道,這位就是傳說中的袁上校。
“安國,永新,這些人想要造反,快救我!”
袁鴻英大聲喊道,同時他心里也松了口氣,這些人是不是傻,把他帶到這么多他的兵面前,有這么多人可以救他了。
“你們是誰?快放了袁上校!”
鄧永新從一旁的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蘇錦幾人喊道。
“是你們?”
張安國看到了那些藤蔓,以及眼前的那幾人,馬上就想起了末世初期他被這群人給耍了一次的事情。
同時他也有個和袁鴻英同樣的疑問,這群人現在為什么又回來了?
不過不管怎樣,看來他們都是不同的立場了。
“放了他可以,我只要張安國的命”
蘇錦說道,在上司和自己的命之間做選擇,不知道張安國會怎么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