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菲找到傅時霄的時候,已經快要到午夜。
她下了車,裹緊自己身上輕薄的大衣,刺骨的冷風夾著雪花沖她打來,她后悔沒有穿羽絨服出來。
“時霄。”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傅時霄身邊,鞋跟還崴了一下差點摔跤。
“時霄,傅時霄!”
傅時霄眼珠動了動,看到來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