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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圣物在哪兒?

  “這……?”青檸感覺這盒子是故意的。

  入目的是躺在匣子里耀眼了金釵,仔細看,卻又是不起眼的,梁捷為何會將如此廉價的金釵放在這里呢?還是說另有玄機?

  想圣物想瘋了的青檸不得不這樣想,不光是她,還有其他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的……?”花想容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圣物是一枝破釵,也太狗血了吧,而且還讓他們這么多人去找。

  “不管了,先帶出去再說,走。”青檸來不及多想,迅速拿起盒子趁著其他二人不留神,往金手指里面一扔,她總覺得這個東西和她有些莫名的牽連。

  走之前,還不忘將一切恢復原樣。

  最后青檸還是將它拿了出來,子宴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反正也看不懂,還是想著應付接下來的事吧,圣物沒在風破使者跟前得到證實,誰都不能走。

房間里  兩個姑娘看著桌上擺著的金釵大眼瞪小眼,就是看不出它有什么不同。

  “青檸,你說它真的是圣物嗎?我怎么覺得被坑了呢?”花想容趴在桌上嫣略略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誰知道呢?等我回頭跟師父看了再說吧。”青檸以防被有心人看到,只好將金釵收了起來,放到她的金手指里。

  當然,花想容只看到她將東西收進了懷里。

天府國圣女殿  古老的情緒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衣袂飄飄的男子站在鼎爐邊上,似有似無看著里面冒出的白煙。

  這已經是第九十九次了,若還是不行,他自己都想退縮了。

  不,不可以。

  他緊緊捂住心口,看著手上戒指似有似無的光芒神色晦暗不明,那個逆天的存在到底在哪?

  前些年,他的感覺特別強烈,只是找不到在哪,只是突然有一天卻消失不見了,知道他的女弟子青檸的起死回生,他又有了微弱的感覺,后來這種感覺便連續不斷。

  難道問題出在青檸身上,他是這樣想的,也派青檸去查了,可是一無所獲。

  那幾年就是在大梁消失的,怎么可能找不到呢?莫非是已經被有心人得到了嗎?

  “報,圣女來信,說發現類似圣物的東西。”

  風破不再去管丹藥,猛然轉身,臉上的激動顯而易見,手指也是不停顫抖:“說,說什么,找到什么了?”是他聽到的那樣嗎?

  熱淚盈眶,讓信使愣了愣神,又說了一遍:“圣女來信,說發現類似圣物的東西。”只是這次他底下了頭,風破使者剛才那一眼太嚇人了,與平時溫文爾雅的那個人好像是判若兩人。

  好像即將越獄的野獸,對,就是獸。

  “圣物在哪兒?”輕飄飄的聲音傳來,好像剛才只是錯覺,信使揉了揉眼睛,難道他真的是老眼昏花了?

  “諾。”

  風破接過畫像,看到躺在紙上的破釵,眉頭皺了皺,失望的惆悵從他臉上蔓延開來,果然,那個東西是不能夠輕易得到的。

  “繼續找,讓青檸仔細打探。”他懷疑在宮里,還是被梁捷藏起來了,所以才刻意讓青檸接近梁捷。

  只是為什么找不到呢?他看到過一眼,明明是個復古鐲子的,怎么可能是一根金釵呢?

  “諾。”那人離去。

  風破獨自在那沉思。

  他守了這么多年的希望就要破滅嗎?不,他不甘心。

青石巷  男孩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在窗子徘徊了,她現在怎么樣,聽爹說,姐姐被抓進宮里去了,那她為什么不出來見他呢?

  還是說,還在怪罪他的那幾次冷漠。

  “爹,姐姐什么時候回來?”小景跑出去看著御龍問了,想了想又跑回屋里:“算了,不問了。”

  每次都是那一句: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

  那到底什么時候才該回來呢?

  御龍看了男孩的房間一眼,到底是沒說什么,只是眼里的擔憂散不去。

  “圣女……,但愿你平安歸來。”

錢御史府  “相公,來喝酒。”女子儀態優雅朝著花吉漫步而去,含羞帶怯,在快到男子跟前的時候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將男子杯里的酒也一口氣喝完。

  臉上有了細微醉意,看起來更是我見猶憐。

  “相公,夜已深,不如我們……,”臉上有了些許笑意,更多的卻是惆悵。

  “娘子,早些睡吧,時候不早了。”花吉起身一把拍掉欲到脖頸的玉手,眼神閃躲,邁著大步朝外面走去。

  “花吉,快半年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的身子難道……就真的那么惡心嗎?”錢翹最后那句話幾乎是強忍著說出口的,眼里含了細微的淚花。

  她的倔強不允許掉淚,在他面前,卻就是忍不住。

  “還是說,你心里已經有人了?”

  這是她的丈夫,成親半年了,除了新婚夜,他連自己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每次問,都是自己身體不好,可他去耳房的時候,她明明看到了。

  “是。”花吉不回頭,回答的肯定。

  只有他自己知道,碰她才是負了她,他終究是要回天府國的,那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外界女子已婚者,一概不允入內。

  是為了保證血統純正。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后來傷心欲絕,不如現在就決絕。

  “可我想要個孩子……,”她幾乎是懇求,帶了底下的態度:“給我好不好?”上前一把將人抱住,淚卻濕了面容:“求你了。”

  她也是女人,需要孩子傍身,也需要他的愛。

  哪怕他心里裝著其他女人。

  “放手……,”花吉一把扯下她的雙手,猛然掙脫大步離去。

  直到走出好遠,還是能夠聽到屋里不斷的嘶吼:“花吉,難道你真的就這么狠嗎?對我連一絲情意都沒有嗎?你個薄情的小人,虧我如此忠心于你。”

  直到聽不到了,花吉才停了下來,他這樣也是為她好。

  “啟稟姑爺,老爺有請。”小廝來報。

  “走。”

  到了錢御史門前,停了片刻還是走了進去,行禮:“爹,你找我?”卻不去看錢御史的眼睛,畢竟自己負了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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