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條是什么?”直小就被嚴格把控,所以南爵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辣條這種美味。
“能吃的東西。”時月隨口應道。
南爵提了個袖口,勾了個食指,饒有趣味道:“聽你這么一說,本人瞬間就有了食欲。”
“抱歉,我沒有食欲。”時月冷冷道。
“OK,我投降。”南爵笑得有些吃力,感覺遇到了一個比自己還硬核的對手,所以便繳械投降。
“我還沒揍你,你投降作什。”時月感覺這個姓南的長得雖好,性子卻著實透著古怪。
“……”敢情她還想揍自己。
南爵拍了拍殘廢的雙腿:“你也太看得起本人。”
“噗!眾所周知,南少身殘意堅,又何必妄自菲薄。”時月喝了一口咖啡,眉毛擰成了團。
“這苦巴巴的藥渣,竟然成了你們城里人眼中的享受。”
“……”一旁站著的北影也實在聽不下起了,皺起了臉蛋。
“這是從澳洲進口的貓屎咖啡。”
“貓屎咖啡是什么鬼?”時月警惕地放下了咖啡。
“貓屎咖啡,顧名思義,這些產出的咖啡都是經一種叫麝香貓的產物,攝其翔,再經勞勞地勞動人民之手,化腐朽為神奇,將咖啡豆從中提取后現磨加工,最后便成就了你我手中的這杯價值上萬的貓屎咖啡。”
“嘔!”時月一陳干嘔。
南爵隨即遞上了一杯清水。
兩眼深邃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
“你們城里人,真變態。”時月接過水,好好的漱了口,這才有所緩解。
“哦,原來你只是不能接受兩次罐腸的食物而已。”南爵點著額頭,微微的打量了時月一眼。
“兩次?”時月想打人。
“是啊,為了加深那種麝香,勤勞質樸的人們會從麝香貓排出的糞便中提取顆粒,再次給貓喂食,再提取,再……”
“閉嘴。”時月野蠻的敲碎了咖啡杯子,冷冷的抵在了對方的咽喉。
“少主!”北影同樣警惕如貓,身形如燕,只是一秒鐘的功夫,手中的刀同時抵在了時月的咽喉上。
“北影,不得無禮。”南爵面色不改,穩絲不動。
千鈞一發間,北影一雙炯炯有神的眼晴似要躥出火星子來。
“可是少主!”北影不敢松懈。
“放心吧,剛剛只是我與時月小姐開得一個小玩笑。我相信她本人應該也不會放在心上。”南爵的兩指輕輕的劃開了時月手中的碎片。
“南少,您真是幽默。”時月甩手扔了碎片,表現得有些隨意。
當然,她也不是真的要動手。
對方的勢力不容小窺。這里又是別人地盤,自己身單力薄,若真要打起來,自己非但沒有優勢,往后還會因此惹火上身。
“少主。”手中的刀還在。北影對于這個狡詐的女人,不敢放松警惕。
“想被抄魷魚?”南爵瞥了倔強的孩子一眼。
北影左右取舍了一番,最終選擇了保住飯碗。
“沒出息。”時月鄙視了一眼北影。
北影挺了挺胸脯,他并不認同時月的觀點。想反的,他內心表示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