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
隨著一輛明黃不失騷包的保時捷嘩嘩然地開進了村里,屯里頓時又炸開了鍋。
“你們看到了吧,老秦家的傻丫頭果然不簡單啊。自從老秦頭撒手人寰,這個傻丫頭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邪乎得很!”
屯里的一群婦人抓著一把瓜子,目光時不時地瞟向破敗屋子那頭,邊嗑邊嘮。
“可不是嘛。你看吧,現在反正沒有人能管她了。小丫頭子片子就敢背他哪死去的老爹為所欲為!在屯里招來社會上行端詭異,亂七八遭的人就算了,今天這丫頭竟然把隔壁村村長鬼迷心竅的傻兒子溜哥也給招來……那,那個了。”
“哪個了?”眾人紛紛湊了過來。
“你聽。”
“啊!!”
老秦家的土房里突然傳來一聲鬼哭狼嚎。
一分鐘后,隔壁村長傻兒子溜哥一拐一拐的從屋里走了出來。
“回去,記得按時敷藥。”屋主人轉過身來,琉璃般的美眸微微一閃,在陽光的折射下,如玉的肌膚光影玉澤,襯著整個人的氣質高貴清冷,令人生畏。顯然,與這樣落敗的土房子明顯有些格格不入。
“好嘞,收到!”溜哥面色一喜,轉頭劈來卻是兩打草藥包。
“以后都不要再來煩我。”對于無關緊要的人,時月一向不想多話。
“哦……”溜哥有些心虛地抓了抓腦門,慢慢地迂回著步子。
半晌,溜哥深呼吸,終于鼓起了勇氣,“秦妹,其實我……!”
看到這里,人們紛紛拉長了脖子,只是半人影都沒瞧見,回應的卻是大門的彭聲一響。
聽著聲音,聯著想起時月眼中的狠勁,溜哥猛地打了一個哆嗦。
“別瞧了。我看呀老秦家這怪丫頭心氣兒高,壓根兒就瞧不上你小溜哥。也就你開個破吉普,還真當自己是個富二代啊。”婦人吐了一口瓜子殼,眼中透著一絲藏不住的輕蔑。
“嘁,你知道什么呀!我爸說了,我和秦妹打小就指腹為婚,往快了說,她就我溜哥的媳婦兒!”
“就你?”領頭的婦人表示不屑,對他吐了一口瓜子。
“呸!”
“唔,你這老娘們怎么隨便罵人啊你!”溜哥趕緊扒拉掉臉上的瓜子殼,臉紅脖子粗的大聲道,“對,就我怎么了?瞧見沒有,我這輛車可是貨真價實的保時捷!
你們都給我看好了吧,秦妹她早晚都會嫁過來做我溜哥的婆姨!”溜哥響亮亮地給自己樹了一個大拇指,以表決心。
“噗嗤。你可拉倒吧你。就你那樣兒,別說是秦丫頭了,就是擱我也看不上你。”
“別介,您可打住吧您。我口味輕,消受不起。”溜哥沒想多話,掉頭便鉆進了車里,趁婦人沒有開罵,火速地系上了安全帶。
車子很快啟動,在村口小道上匆匆一掠,不留痕跡。
“怎么樣?她答應跟你進城了嗎。”開車的人道。
“沒有。她說不找到她想要的物件,哪兒也不去。”
“物件嗎。”車里的人鷹眸微微一暗,余光瞥了邊上的土房子一眼。
“聽你這樣一說,我還直挺好奇這個神秘的物件于她究竟有何用處。”
“不是,叔兒,我就想不明白了,您呢向來在城里這可是一手遮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今個兒對咱們的村花秦妹如此上心,侄兒好奇,您的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啊。”
“小赤佬,你懂什么。”輕嗤之后,男人的唇角微微挑,眼底微微一瞇。
“看來,得從她身邊的人身上著手了。”
“……”
隨著車子飛速離去,村子終于恢復了寧靜。
只不過,下午,村里又進來了一輛車子。
正在農作的村民紛紛放下了手中活計。
“瞧吧,不出意外,應該又是找秦家丫頭的。大伙都散了吧。”
果不其然,車子在村里轉了一圈后,最終還是停在陳舊的土坯房前。
車門打開,步下一位陌生貴婦人。
“你就是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