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丫頭這一世因為醫院的疏忽,導致陰差陽錯地與方知雅徹底地交換了人生,而發現了真相的夫妻二人卻遲遲沒有行動。而今,也不知道是動了什么心思,突然接秦家丫頭回家。這事兒,還有待考察。
“時月,睡了嗎。”
聽到腳步聲靠近,時月便飛快的關上了門,三步兩步跳上了床上,麻利地蓋上了被子。
時月沒應。
不過對方并沒有作罷。
“剛剛給你的那杯水,你看著她喝下去了沒有。”門外,傳來念小娥的詢問。
“是的,夫人。”劉姨道。
“行了,這里沒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夫人。”
念小娥將劉姨打發走后,便馬上用手機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五分鐘后,大院里傳來一聲車鳴。
聽到后,念小娥心頭一喜。
“真快。”
隨后,她便將夜訪來客請進了時月的閨房。
“睡著了嗎。”對方問道。
“放心,都是掐著劑量的。”念小娥道。
“那就好。”
雖然聽得明白,但是此刻的時月感覺眼皮很重。
但是時月分明清晰的聽到念小娥的一句交待。
“接下來,就拜托您了。”
“好的夫人,這里的一切就交給我吧。”
念小娥點點頭,隨后便退出房間,順帶關上了門。
男人見念小娥離去,便迅速的從醫藥箱里取出針管,轉身走向時月。
昏昏沉沉中,時月感覺一股刺痛從她的胳膊外肘傳來。
“唔……”時月的眼皮動了動,但是并沒有完全清醒。
只是感覺有一層白色的褂子在眼前飄來飄去。
兩分鐘后,屋子里安靜了起來。
時月微微撐開眼皮,便看到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近距離的盯著自己。
“真沒想到,方夫人竟然會如此大方的送給我何某人一個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
說罷,男人瞇著眼,向時月這里探出了罪惡的雙手。
下一秒,便傳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嘎吱。“啊!”
“閉嘴。”時月翻身站了起來,瞄了一眼胳膊上的針眼,原本清凜的眸子閃過一絲寒芒。
“……”男子被摔得挺慘,猛抖地一個激令炸眼!
沒想到一個不起眼小丫頭竟然有這般的殺傷力。
“我問你答,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時月向來人狠話不多。
也是就近取材,順手從他的藥箱二層里取了一把手術刀,走到男子的跟前,壓半腰,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對方。
“你剛剛對我動了什么手腳?”時月動了動手指。
脖子傳來一絲涼意,男子“嘶”的一聲打了個哆嗦。
“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男子捂著下身傳來的振振腹疼,悔青了場子。
早知道這趟活這兒這般棘手,自己就不該來!
“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男子戰戰兢兢道。
“就這?”時月有些失望,手指松了一絲。
“啊!女俠饒命!不要殺我!我全招了我。”面對雷霆手段的時月,男子差點當場嚇尿。
時月這才收穩了手上的刀具。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是念小娥派你來的對吧。”
男子點點頭。
“她想干什么?”時月瞥了一眼工具箱內放置的一根儲血管,若有所指。
“方家小少爺方知優患有隱形的白血病,預防病發,方家夫婦便命我前來提取……您的DNA,作為方家小少爺的骨髓配對工作。”男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盤托出。
時月微微怔住,眼底閃過一絲冷嘲。
怪不得,念小娥突然找上門來。
時月終于找到了出處,不過她并不找算馬上跟方家翻臉。畢竟在城里,她還人生地不熟的,暫時只能在方家呆上一段時間。并且,她還有另外的打算。
再者,作為一個母親,念小娥為了給最終愛的小兒子治病,也是無可厚非事情。不過,這手段確實有些下作。就因為她的一點私心,還差點害得自己失了清白!
有這樣做為人父母的?
對此,時月把這筆帳悄悄地給記下了。
隨后,她的刀尖在對方的脖子上微微的劃了劃:“知道我為什么不殺你嗎。”
“……”男子額頭汗珠滿布,慌得一批。
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因為,因為我……長得帥!”
翻了個白眼,“你在侮辱我的智商?”時月整理了一下手關節,發出駭人的喀喀作響。
男子差點嚇尿!拼命搖頭否認:“不,我沒有!”
“你是來搞笑的。”時月直接掌摑了對方一臉。
“唔!”男子疼得口嘴咧咧,愣是沒敢吭聲。只是眼中的驚恐,藏不住的委屈。
他也只是害怕,說了句順口的話而已。
“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男子一個激令。
這是一道送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