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廝又是什么?生活助理?還是男保姆?”時月直戳痛楚。
“少主是我的恩人。無論是保姆還是助理,我都心甘情愿。”北影的情緒絲毫不受影響。
“噗。”時月不由覺得好笑。自己向來不是刻薄之人,如何向一個心性不成熟的孩子致氣。這樣做,倒顯得自己小器了。
“你放心,我這里也不會讓你的少主白白受益。”時月答應幫南爵拭著治腿是有附加要求的。
“哼,唯利是圖。”從時月開天價醫治時,北影就對其行徑嗤之以鼻。
所以,對此并不感到意外。
“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的要求是什么嗎。”時月打算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叛逆的小朋友。
“沒興趣。”忙活完后,北影轉身走了。
“把小廝解雇就是我的要求。”
時月說完后,便開始給浴桶下藥。
“咳咳咳。”因為藥性有些猛烈,時月差點熏倒。
好在有人趕來,將時月扶穩:“沒事吧。”
“沒事沒事。”時月感覺有此暈脹。隨后出了屋子。
“小廝出來。”時月吆喝道。
但是,北影許久不露面。
眼看就要到點,時月只好獨自進了屋子。
“你的小廝不敬業,剩下的事情可能需要獨自完成。”
“他惹著你了。”對此,南爵并不意外。
“惹著倒沒有,就是可能叛逆期,愛鬧別扭。”時月舒展了一下胳膊,隨后道,“我扛你過去,你忍著點。”
“可以嗎……”
“把嗎去了。”時月直接上手行動,徹底打消了南爵質疑律。
時月一股作氣,將人從床上扛起,直奔藥房。
“咳咳咳。”剛進入藥房,南爵就干咳不止。
“這個木桶上我放了把椅子,剛好容納一個人坐下。”時月輔助著將人穩穩放入水中,有人遞來了口罩。
“戴上吧。”
“嗯?”時月愣了一下。
但并沒有戴上,只是將口罩遞給了南爵。
因為霧氣很大,對方并沒有看到時月的口罩。
時月只好上手將南爵的眼鏡取下。
“這東西有點礙事。”
南爵愣了一下,隨后任她按排。
“戴上口罩。”時月道。
“好。”南爵帶上后,呼吸變得順暢了許多。
“我幫你把身上的衣服最好解開,這樣能讓藥物更好的吸收。”時月并不是跟他商量,直接上手。
南爵有些冷猝不及。
不過早從邁進這個屋子開始,他就已經放下了所有的防備。
呼吸隨著身體上的溫度逾發滾燙。
時月先是給他解了衣衫,正要解褲檔時,南爵扣住了她的手,淡淡笑了。
“剩下的就交給小廝處理。”
“小廝?”時月愣了一下,原來堂堂的南少,還是有些害臊。
“小廝好像又跑路了。”時月遺憾道。
“好了。”
搞完后,時月便出了門。
南爵兩手有些無奈的松開了下檔。
這個女人敬業到無可挑剔。
低眸一笑。
好在身上只留了一條褲衩。
否則連門都不敢出了。
然而,走出門外的時月可不這樣想。
在她的眼中,人類的身體已經不是秘密。
至于是男是女,她一視同仁。
“秦時月小姐果然敬業,無論走到任何地方都親力親為。”門口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透著一絲渾厚低沉,就響久釀的酒,光是聽著就能令人沉醉。
時月聞訊轉頭,原本平靜如寂的眸子微微一閃,宛如星空下的閃動的黑曜石。
看清來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北威廉后,便恢復了一貫冷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