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南爵的臉當即黑了。
“嗨,話不必多說,先進來再說。”女子就這樣堂而化之地將南爵推進了包間。
恰好,時月正在玩手機,看到來人后,目光后淡淡收回。
“這位就是我那叛逆的侄兒。”
“……”見到對方介紹的人竟然是一個殘廢,方氏夫婦當即便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色。
“哦。百聞不如一見,南家大少果然儀表堂堂,一表人才呢。”方俊輝畢竟是久經商場。對方殘廢不殘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對方的身份,這才是他今天赴約的目的。
“姑姑,這是什么什么意思。”被他們盯著,總感覺被出賣的趕腳。
最可氣的是,那個救過自己的丫頭竟然就坐在邊上。
“還能有什么意思。不過是一家人吃個便飯而已。”說罷,南姑便將南爵推到了時月的邊上。
“來呀,還不快給咱們的大少加上一副筷子。”
“一家人?”北影給南爵表上筷子時,丈二摸不著頭腦。
“做事專心點。”南爵接過筷子,示意其退后。
“哦……”北影有些無辜的退后兩步,筆直站好。
“時月,來。”方俊輝遞給了時月一杯酒,左右示意一番。
“你看這位就是咱們市里南氏企業鼎鼎大名的南大少。咱們今天作東,理所應當敬南少這一杯酒。”
時月沒有說話。
“南少,喝了這杯酒,從今往后,方南兩家就是一家人了。”
但是兩人都默不作聲,平靜的坐在位上,一動不動。
“時月,聽話。”念小娥趁機推了推心不在焉的時月。
時月終于回過神來,“有事?”
“你這孩子,關鍵時刻怎么老是走神呢。”念小娥將酒杯塞到了時月的手里,再從位上將時月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轉向南爵這頭。
“快給南少敬酒。”念小娥指揮道。
“哦。”只是喝酒,一向千杯不醉的時月當然不會拒絕。
不過,一看對方竟是“殘廢哥”,時月頓時有些忡怔。
“時月,你怎么不動了。”念小娥推桑了時月一把。
時月動了動嘴角:“他,來做什么?”
“你這傻孩子怎么問這么奇怪的問題。這都雙方長輩見面了,自然是相親了。”念小娥理所當然的,根本就不帶片刻猶豫的。
時月轉頭瞥了念小娥一眼。
有意思,辦事都不帶通知的。
“看來,這位時月小姐好像對本人不太滿意啊。”南爵微微扶了一下帽沿,露出了小許抿起的薄唇。
從這個角度看起來,這笑容有些叛逆。
時月這才想起了前因后果。
原來,前一刻自己口中的那個“倒霉孩子”就是自己。
不過,這好像也不是現在該糾結的問題。
算了,即來之,則安之吧。
“時月。”念小娥又再催促道。
“來,干了這一杯,大家都是朋友。”時月將酒一飲而盡。
見對方如此豪邁,一向滴酒不沾的南大少終于動了動酒杯,微微一抬,便喝了盡。
“你看吧,這兩孩子一見面就很投緣呢。”南姑頻頻點頭表示滿意。
念小娥也是十份欣慰應合道:“是啊。您別看咱時月平時五大三粗,大大咧咧的,其實感情上還是很細膩的。”說白了就是優點少,缺點還挺多。到底是方家高攀了。
“噗嗤。不虧是親媽,這損女兒的功夫都快趕得上后媽了。”時月又倒了一杯酒,喝得正是上頭。
“時月,這里是在外頭,有事兒咱們關了門在家說,不許任性。”念小娥輕拍了時月的胳膊,小作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