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便看到一個油力油氣的男人,帶著一隊人馬,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唐少,別來無恙。”南爵輕嗤斂唇,沒有過多的表情。
“呵,姓南的你少跟我套近乎。”男子一臉兇煞的踩滅了丟在腳下的一根煙頭,看樣子來勢洶洶。
“他是誰。”時月感覺這人有些陌生。她現在身為保鏢,自然擋在了南爵的前面。
“那里跑來的狗腿子,敢壞我唐鎮南的好事兒!”
時月道:“保鏢而已,不用掛牽。”
唐鎮南感覺受到了一絲的羞辱,鐵臉冷噗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嗯,唐少這又是何必。再說大家現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南爵勾唇,輕笑道,“這里又是公眾場合,您這么興師動眾的,傳出去好像不太體面吧。”
“哼,你一個殘廢需要什么體面?早干嘛去了!”唐鎮南惱羞成怒的擼起袖子,指著南爵鼻子破口大罵:“別以為我不知道,相親那日你為了羞辱我們唐家,竟然裝敢給我裝殘廢!
好啊,今天讓我在這里遇到你,你就算不是殘廢,我也把你打到殘廢。看你還能不能風光的起來!”
“哦,你是唐之嬌的兄弟。”時月這才恍然大悟。
“我跟南大少說話,你插什么嘴。這里有你說話的地兒嗎啊小赤佬!”唐鎮南被成功激怒,怒氣沖沖地將時月拎起,就是一個過肩摔。
時月卻借力翻身一蹬,輕輕松松地在唐鎮南的背上印上了兩記鞋子印,穩穩地落地。
“哎呦,身手還不錯啊,小赤佬。”唐鎮南眼前一亮,目光變得灼然,“爺喜歡。”
“承讓。”時月抱拳冷噗。
“哼,姓南的別以為找來幫手,我就會放過你!”
唐鎮南唾棄了南爵一眼,又將目光重新回到了時月的身上。
“小赤佬,爺看你身手不錯,爺欣賞你,但是爺看你跟著這殘廢,難以大施拳腳。與其跟在他的身邊做個小小的保鏢,不如到我的身邊來,爺這里有的是你發揮拳腳的機會。怎么樣,要不要認真的考慮一下?”
時月瞥了一眼他身后的那幫子歪瓜裂棗,沒有提起一絲的。
“大丈夫不以恥為伍。唐少找錯人了。”
“呸!小赤佬你別給臉不要臉!”唐鎮南惱羞成怒,揮了個拳頭,準備上手。
“等下。”時月并不想在這件事情大費周折。
索性便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不如這樣,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切磋下武藝。我若輸了,論評處置。但若您輸了,請您從今往后,咱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唐鎮南摸了摸下巴,掃了掃人來人往的街頭。
“也行。不過,我還要附加一頂條件。”
“唐少但說無妨。”時月知道這人挺能整事兒,索性便跟他好好玩玩。
“如果你輸了,你不止要跟我走。姓南的,還要給我連叩三響頭,并且休掉現在身邊的那個鄉巴佬未婚妻,迎娶我妹妹為妻。”唐鎮南橫眉怒目的,一臉傲氣。
“那就這樣愉快的說定了。”時月道。
唐鎮南頓時豎起了眉毛,不以為然:“等等,你不用問問你家主子的意見嗎。”
南爵揉揉額,怎么兩分鐘的時間就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躺槍啊。
“……”時月扶額,一著急,怎么把這薦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