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姑道:“要我說,這段時間你也太縱容時月這丫頭了。
你看吧,眼下看病送禮不領情就算了,還公然辱罵到南家的頭上了。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南姑爭對醫院中“時月”的表現,實為不滿,甚至一度認為,當初促成這門親事或者原本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姑姑,她只是一個病人。”說這話時,南爵的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
“是啊。就因為她是病人,所以才敢站在太歲爺的頭上拉屎。這拉完屎呢,咱們還得供著眼下這位祖宗。原因是什么呢,自然是……”
“噓。”南爵作了個噤,警惕了道,“今天這件事情就到為止。”
南爵取了眼鏡,放在了一旁。
“好吧。”南姑聳了聳肩,便給人用酒精清理了一下臉上的傷口,這才松了一口氣下來。
“嘖,好端端的怎么就崩出血來了。”
“這是一個意外。”南爵伸手摸索到了眼鏡,再仔細帶上。
“是啊。人生除了處處是驚喜外,這還有無數個意外等著大家。”南姑嘆了口氣,這才給他取下了背上的吸盤。
“對了。時月那邊,咱們可有找人照看著嗎。小姑娘生病了,咱們可不能怠慢。”南姑道。
“您放心吧,都有做安排。”南爵坐正了身體,端靠在了邊上,開始整理襯衣。
“那就好。”南姑揉揉大腦門。
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自己的侄兒心胸寬廣,怎么可能會跟一個“病人”致氣呢。
“老爺子那邊說,明日公司九點將會在會議室舉辦繼承人表決大會。你這邊可別忘記出席。”
“我知道了。”南爵面無波瀾,眸子透著一股冰涼。
微微一轉道;“明日就讓北影隨我一道出席即可。”
“我知道北影底子厚,不過明天的場合,還是需要找個得心應手,能說會道的人選會比較合適些。”
南姑微微一思,擊了個掌:“如果這個時候,時月能夠與你一道出席,那再好不過。而且,我想讓未來的侄媳給大伙兒露個面,這樣,大哥那邊聞喜樂見。”
南爵抿唇,松開了十個交纏指腹道:“姑姑的這個提議不錯,只可惜時月現在身體未好。”
南姑有些遺憾:“嗯,也是。既然如此,明天我再讓公司那邊你按排個合適的人選吧。”
南爵點頭:“姑姑看著按排吧。”
“你好好休息。“南姑交待完事情后,便出了門。
想了想,心事腫腫的南姑,準備去醫院找時月確認一下。
“管家。”
“夫人有何吩咐。”管家上前一鞠。
“馬上給我按排一束鮮花和一籃子水果,我樣親自跑醫院一趟。”南姑扶了一下發鬢,顯得英武神威,好不飆爽。
“是,夫人。”應聲,便馬上派人著手準備。
下午四點,南姑趕到了醫院。一開門,便看到念小娥與時月一家團聚的熱鬧情景。
“哎呦,真是不巧。我好像來不是時候,恐怕要影響二位團聚時間呢。”南姑將花和水樣,同時塞到了桌上。
瞥了一眼桌上五顏六色的水果,眼眸微微一斂。
“哎喲喂,這誰送的水果呀。這么整齊好看,應該是個有心之人送過來的吧。”
念小娥和方知雅松開,念小娥有些尷尬。
“看我們光顧著重逢后的喜悅,原來是親家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