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錢包是……”方知優剛想解釋錢包出處,下一秒就被趕來的“時月”目光兇殘制止。
“媽,我剛剛看到知優一個人偷偷地跑進了知雅的房間。”“時月”笑吟吟道。
方知優頓時打了個抖。
鄉巴佬果然笑里藏刀。
“哦。知優,你膽子越來越肥了。竟然還跑到姐姐的房間行竊,看來你是需要爸爸給你好好的上一課了是嗎。”念小娥有些失望的拖起小屁孩子的屁股,抬手就是一個手巴掌。
啪。“啊,媽我錯了!”
“時月”見狀,嘴角微微一勾。
終于出了一口惡氣了。這個小屁孩子,成天就知道威脅人,都快掉進錢眼里了。
誰知方知優也不是善薦兒,直指“時月”告狀道:“媽,我不敢了。一切,都是鄉巴佬指使我干的。”
“什么?”念小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轉眼,目光再次落在了“時月”的身上。
“時月”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十分驕傲的說,“媽,您覺得看起來像個缺錢的人嗎。”
念小娥心頭頓時一震。
印象中的時月,是個能干有實力的丫頭。特別是見證了她與多方權氏有往來后,念小娥更加堅定,這個女兒多少是有點手腕的。至于底牌是什么,她到現在也弄不清楚。
因為,在她的眼中,在鄉下長大的時月,宛如一張白紙。至于她如何走到今天這個成就,那真是一道迷題。
“方知優,你太不像話了!自己犯錯就算了,還敢拖人下水!看來,我今天非得好好的給你上上一課才行。”說完,念小娥便揪著兒子的耳朵,直接進了屋間。
大門隔絕了一切紛擾。
“時月”彎下身,撿上地上的皮包和錢,如數塞進了包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勝利的弧度。
從小到大,方知優要啥有啥。就算平日里犯了錯,也是她被挨打。現在,也終于出了這口惡氣了。
下午。
方家夫婦攜帶著一打手工糕點和煙酒,前往北府赴約。
到了地方后,北威廉正在書房內處理事務。
方科接待了他們,前往大廳候著。
上了咖啡,足足等了五分鐘后。北威廉才終于露面。
“二位久等。”
“不,我們都閑人,多等一會兒都沒關系,不耽誤您的公事就好。”方俊輝拽了老婆,連忙站了起來。
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透著拘謹。
北威廉挑了下眉頭,折了折袖口,坐了位上。
“二老百忙之中,有空光臨寒舍。可是有要事?”
“也沒有什么大事兒,就是自上回您到家里一敘之后,咱們兩家好久都沒有再聚聚了。今天剛好得空,就順路過來看看北少。
當然了,我們夫妻二人也機樣希望北少有空多來我們方家坐坐,和咱們的女兒多多聯絡一下感情也好啊。”
別說,官方的客套話方俊輝還是有一套一套的。
“女兒?那個女兒。”北威廉彼時多了個心眼。
這夫婦夫人,一來準沒好事兒。平日呢也看得出來,不怎么待見時月。如今突然找上門來,莫不是沖著方知雅的而來。
不過,這方知雅現在究竟回家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