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考慮不了太多。總之,像蛇青這樣疑心病深重的人,必須假戲真做才行。”時月說完后,便將咖啡端起,一口喝了個干凈。放下,又鄭重基合的放回了瓷己上。
叮的一下發生扣響。
“聽起來,你對這個北景復雜的蛇青挺了解的。”北威廉瞇了眼,不動神聲色道。
“略知一二。”時月盯了他一下,北威廉不禁抿唇笑了。
“噗嗤。你別誤會,我只是好奇。關于蛇青這個人的身家北景,我有做過調查,奇怪的是,對于他這個人的履歷北景卻是一片空白。我很少遇到這種情況。”
“哦,是嗎。”對這個話題,時月并不感冒。
“就像時月一樣,也是一個神秘的存在。”北威廉突然搭上了觸點。
但是時月并不意外。
只是道:“還有一件事情,“時月”病了,希望你這位前男友,可以去看看她。最好有什么兩個會下來說清楚,不要拖泥帶水,拖垮了我的身體,你可是要負全責。”時月略作警告的冷凝了對方一眼,隨后漠然起身,準備告辭。
北威廉也同樣站了起來,“我倒是愿意負責到底,只可惜不給機會啊。”
雖只是嘀咕了一聲。
但是,時月如數盡收于耳。
“像今天這種玩笑,以后還是不要說了。”時月是個鋼鐵直女,而且她也并沒有想過與這個時空的人發生太多感情糾葛。她打算一身輕的來,不帶走天空的一片云彩。
“我說什么了嗎?”北威廉并未生氣,反之只是沖時月微微一笑。
“……”時月收回神,抬腕看了時間。
“有關這件事情的計劃具體事情,我會另外通知北少。到時北少只要配合我演出一場戲即可。”時月說完后,便自顧的出了門。
北威廉送著她出了大門,直到她開著車子離去,他才重新回到了屋子。
他端起了時月的空杯,摩挲了一下,眼底黯然,寫滿了寂荒……
隔天,北威廉意外的出現在了醫院。
看到來人后,床上原本蒼白無力的病美人,騰的坐了起來。但是,下一秒便癱回了床上。
撇過頭,幽幽道:“你來做什么?”
北威廉抬了一下腕,方科便將一籃子進口水果和一束花,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桌上。
“BOSS,我打個電話。”忙活完后,方科便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場。
等他離開后,北威廉才坐近了病美人。
別說,這病美人雖然病了,卻依舊堅持著化著淡裝。這個份自律,就一般的姑娘未必會有。
她今天雖身穿一身病服,蒼悴的唇色不失病態美,恍如白色的茉莉花瓣。再看,她肌膚如玉,臉上卻憔悴不堪,卻無損她天生麗質,反倒是更添一股楚楚動人的韻味……只是,美人美則美矣,去皮空有軀殼。
北威廉覺得可惜,這本是照亮他心頭的一抹白月光,此時卻失去了她原有的靈魂。
見對方不出聲,“來都來了,北少為什么不說話?還是說不敢面對人家。”方知雅扶了一下鬢,轉臉,努力的維持著引以為傲的那份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