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起帕子,拭去她的淚花:“別再哭了,都結成冰花了。把你凍著,可就是本宮的罪與過。”
小沫吸了吸鼻子道:“只求公主不要趕奴婢走。”
“不會的。”儷山抿唇輕笑道。
“公主你發誓。”小沫有些孩子子氣的撒了個嬌。
“嗯,我發誓。”倆山公主拿著圍巾流蘇,逗弄了一下對方的鼻子。
“阿嚏。”小沫打了個噴嚏,急忙轉過頭,拭了一番。
“公主,你太討厭了。還是糊弄小沫。你不知道,這些年為了在這個格格不入的世界茍活,人家需要付出多少力氣。”
“我知道了。”儷山脫了斗篷,披在了小沫的身上。
“一定很辛苦吧。”
“公主,這使不得。”小沫紅了眼。
“唉,我說使得就使得。”儷山輕彈了一下她鬢上的雪花,彎身拾起了雨傘,高高興興的舉了起來。
“走吧。夜深露重,咱們回屋。”
“嗯。”小沫點頭。隨后,兩人依偎著進了屋子。
“哥哥。”一個身著法式香肩的少女,從門院直奔苑。
“哥哥。”望著那后挺身而立的身影,少女喜上眉毛。
“絮兒小心。”南爵微微轉頭,少女直接撲了個滿懷。
“哥哥,太好了,你真的沒事了。”南庭絮剛下機,便匆匆的趕回了家。目的就是要見證一下,恢復健康的哥哥。
“絮兒,你還真是沒大沒小的。沒看到哥哥的雙腿才恢復健康,你就開始任性了。”南姑剛剛雪雪,將掃把放在一旁,走過來拍了拍南庭絮的屁股。
“啊。姑姑,你討厭。”南庭絮憨嬌的躲開了屁股,轉頭道,“人家就是體驗一下哥哥力。”
“什么是哥哥力?我只聽過男友力。”南姑怪慎道。
“討厭,姑姑又拿我尋開心。”南庭絮嗅了一下哥哥的身的味道,突然皺眉,“哥哥,你的身上怎么會有股怪味兒。”
“什么怪味兒?”南姑湊了過來,嗅了嗅,“沒有啊。”
“有。”南庭絮一臉認真道。
“是嗎。”南爵扶額,隨后推開兩個人,退出安全距離:“絮兒,今天功課做完沒有。”
“哥哥,你可別叉開話題。”南庭絮一臉狐疑的打量了哥哥一眼,“哥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坦白什么。”南爵瞥了一下頭頂的月色,睜底閃過一比冷意。
“哦,哥哥站在這里太久了,腿都凍僵了。你剛回來,趕緊回屋烤著吧。”南爵匆匆將人趕回屋后,自己便上書房。
一旁的女仆微微一鞠道:“少主,需要點燈嗎。”少主有個習慣,夜里喜歡點著紅燭閱書。
“不必了。今天天涼,早些休息吧。”
“哦。好。”
南爵將人支走后,便推門入了書房。
他開燈后,便走到了書架邊上。伸手勾到了三層一個暗格里,取下了一本古書。隨后,便坐在了旁邊的椅上,提筆落字,寫完后,腦海中閃過一個狡黠的聲音。
“雙人旁,外加一個繁體車,是雙人開車的意思嗎。”
南爵不禁抿唇一笑:“噗呲。”
窗外。
南庭絮微微轉頭,輕笑道:“姑姑,你聽到了嗎?哥哥在笑。”
南姑瞥了對面的書房剪影,眉頭微微一撅:“南子一笑,必出有妖。看來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