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陛下的心狠手辣,皇姐她從未傷害過我。”秦朗目光堅定道。
“呵呵……真有意思。”秦玄不為所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就是秦月的高明之處。她善于蠱惑人心,不管是你還是先皇和母后,還有滿朝的大臣,都被她精湛的演技所迷惑了。
而孤,當初正是識破了她的技兩才動了手。如今她死而復生,便找孤報仇雪恨。
相信孤,你就是下一個。”
秦玄是笑非笑的樣子,看著實在有些欠扁。
奏朗忍著揍人的,后退了一步:“陛下,比起三姐的為人。我更好奇的是,幫了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呵呵,難道你就不好奇,你身上的毒。”秦玄冷冷一笑。
“你知道什么。”秦朗冷了冷眉,不為所動。
“其實你身上的毒早就解了。眼下她給你的解藥,不出所料應該從北國回來后就未斷過對吧。”
秦玄的話,令秦朗陷入一片黑暗。
他沖出了宮中,一個人自閉了三天三夜。
同時,時月這邊已經收到了南照帝商和進宮的消息。
這兩天,她一直都在操辦應付南照帝的部署。
“皇姐,有件事情,我想提醒你。”秦朗突然出現在時月的面前。
時月并未停下手中的活兒,眼皮不抬:“說吧。我聽著。”
“陛下他……”
“報。”就在這時,一個宮人前來報告,“稟報公主,南照帝現已經進入宮門。”
“好了,進宮后讓他在殿中侯著。本宮馬上就到。”時月招了個手,宮人便退下。
時月停下手邊,瞥眼問道:“你剛剛說,陛下怎么了?”
“陛下他好像恢復了神智。”秦玄說道。
“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時月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道,“等下一起留下來,跟我一起應付南照帝那個老匹夫。”
“可是,皇姐。你就沒有想過,南照帝此番進宮的目的嗎。也許,他就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拭探軍情。”
時月又看了秦朗一眼,隨即笑了:“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你怕他們暗地結盟,一起對會你皇姐是嗎。”
“小心使得萬年船。”秦朗急出了一身的汗。
從未想過,一件倍受煎熬的事情,卻在皇姐面前不值一提。倒底是自己鉆了牛角尖。
“行了,我知道了。”時月拍拍他的肩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隨手從小布袋里翻出一只小瓷,倒出一顆藥,“喏,吃完一顆就是最后一個療程。”
“是。”秦朗接下了丸子,隨即扔進了嘴里,一口悶下。
“咳咳。”
時月忙不倏的遞給了他一杯水:“粗心大意,別嗆著了。快喝。”
“謝謝皇姐賜藥。”秦朗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情緒。
時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的把身體養起來。回頭跟皇姐一起到山頭嶺狩獵。”
“嗯。”秦朗笑著,點點頭。
“皇上駕到。”就在時,宮外傳來奴大富的一聲吆喝。
“他怎么來了。”秦朗手中的杯子微微抖,摔碎在了地上。
時月握住了他的手道:“別緊張,是我傳他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