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根靈藥草,都是近萬年的極品靈藥草,極其珍貴。你按照經脈流注的時間順序,有序進補,不出兩月,可藥到病除。”鄢陽囑咐道。
“當真?!”時雨眼睛都瞪直了,能夠祛除困擾她多年的頑疾的靈藥,可不是每天都能見到。
何況,這三根靈藥上靈氣氤氳,一看就是珍稀靈藥草。而且,對方的推斷句句確鑿,十分可信。
“那這怎么賣?”時雨當即掏出來一個儲物袋,那是一包靈石。
“呵呵。對有用之人,它們是無價的,對無用之人,擁有它們也是浪費。”鄢陽笑道,手上一推,將三根手腕粗,巴掌長的靈草藥推到了時雨面前,“送給你了。”
“什么?!”時雨和解藕寒都跳了起來,“這怎么行?”
“這怎么不行,今日來叨擾時雨道友,還將道友自身的秘事都扒拉出來,總要付出些代價才行的。”鄢陽堅持道。
解藕寒聞言,也有點過意不去了,“時雨,對哦,我沒想那么多,你把這些事說出來,一定十分難過。這些藥我買下,送給你!”
解藕寒也開始掏靈石。
時雨抓住解藕寒掏靈石的手道:“藕寒,你怎么這么說,這么多年的朋友都白做了,你以為我就是這么小氣的人嗎?”
時雨把靈石塞給解藕寒,自己倒掏出了一堆靈石出來。
“哎哎哎,你們兩個……”鄢陽看著一桌子的靈石,實在惹眼,周圍已經有人往這里頻頻側目了,“你們兩個今日被打劫了,可別怪我沒提醒啊。”鄢陽道。
時雨和解藕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哈哈哈地相視而笑。
時雨干脆將桌上的靈石全部裝進袋子里,將儲物袋整個交到鄢陽手上,臉紅道:“這是我所有的靈石,總共十五萬中品靈石,我知道,對買下這三根靈藥草的價格還差得遠,不過我會將其他東西變賣了,再湊給你的。請你相信我。”
鄢陽笑了,她原本真心不打算要她的靈石,卻也只好收下那小儲物袋,“就這些就夠了,不必再變賣東西了。你只需要跟我們說說,你聽說到的,你哥哥當年參加天榜進行大會的情節,越詳細越好,其他的部分就當是我給你的酬勞。”
時雨看了看解藕寒。
解藕寒對她點點頭,“時雨,花子跟我也是好多年的朋友了,她為人可信,不會說出去的。”
“好。”時雨點頭了,“不知道你們想聽哪方面。”她小心翼翼地將那三根靈藥收進手上的暗紅儲物戒指。
“我聽說百年前,中州仙門只有五家,你們桐華門是在令兄得勝之后的數十年的時間里崛起的,此事是否與令兄參加大會有關?”鄢陽直截了當地問。
這些自然都是從蘇未給的玉簡上看到的。
時雨嘆了口氣道:“確實,據說,我哥哥參加完大會,得到了探索仙府的獎勵,并從仙府中獲得了不少好處,包括秘籍和許多法寶。他全部交到宗門后,宗門才得以在中州有了立足之地。這也是全宗上下奉哥哥為榜樣的原因。”
就因為這些秘籍和法寶,就能從無名小派晉升為六大仙門之一?鄢陽保持懷疑的態度,但不管怎么說,這些是時雨從小被灌輸的觀念。
“我聽說,世家弟子都會在宗門內,留下一塊本命玉符,令兄的玉符……”
“哥哥的本命玉符完好,只是,其上生命力忽強忽弱……”
“那么令兄有留下筆記或者手札信件之類的東西,來記錄那些年他所經歷的事件嗎?”
“沒有。”時雨肯定道。
若真的有,也肯定在長老宗主他們手里,不會被他們小輩看見的。
“對了,”時雨補充道,“好像只留下一句,小心妖人。”
“妖人?”鄢陽和解藕寒同道。
“所以,中州這些年對妖類才會如此防備?哦,就因為這個,中州才禁止靈獸化為人形?”解藕寒問。
時雨默認,她也對哥哥留下的一句話能有如此威力而不可思議。
“令兄當年的修為是……”鄢陽道。
“筑基期后期,尚未到達圓滿的程度。”時雨坦白到。
“那你參加大會,有沒有同門之人跟你同去,這樣會有所照應。”解藕寒道。
時雨笑道:“當然會有,而且,會很多。”
他們桐華門怎么說,這些年也是六大宗門之一,人數也是噌噌上漲,符合結丹期以下修為的可選之人,也是比比皆是。
“每個宗門都會盡量多地送符合條件的弟子參加,這樣贏的機會就會更大。”鄢陽對解藕寒解釋道。
“也對。”解藕寒的心里開始有點癢,原本師父不讓她去,她就不去,反正也沒什么興趣,結果這么一聽她們討論,這個大會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怪不得現在就緊張兮兮的了,各家怕是把自家弟子都召回來,布置戰術了吧。”鄢陽將茶杯放在唇邊抿了抿,茶香四溢,是靈茶。
“另一方面,是怕對家在大會開始前就動手,將自家的好苗子扼殺。”時雨也喝了一口靈茶。
“那是應該的,尤其是到時候有魔宗和冥宗參加,所以各家的參加人員都要經過嚴格的審視,既要避免自家將來后繼無人而凋零,又要在大會中盡量多的收獲。”解藕寒也贊同到。
真是殘酷的修仙界。
三個人內心各有感慨。
“那這次的獎勵是什么知道了嗎?”解藕寒道。
嗡嗡嗡……
時雨未來得及回答,令牌先響了。
一段訊息直接傳入她的耳中。
“藕寒,你可真會問問題,這就問到了。”她看了看解藕寒和鄢陽,從茶桌那一邊湊過頭來。
三個頭碰在一起,時雨低聲道:“你們別說出去,師父剛剛發出消息,說這一次大會前五十的獎勵是,探查龍宮!”
“龍!……”解藕寒直接嚷了出來。
時雨一把捂住了解藕寒的嘴。
嗡嗡……解藕寒的令牌響了,她稍作鎮定,嗚嗚地拍了拍時雨的手臂。
時雨這才放開她。
解藕寒透了一口氣,將令牌放在耳邊,那里是她師父對她留的一段話。
“花子,我師父傳話來了,叫我們速速回陶然城,其他任何事到了陶然城,再做打算。”解藕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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