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鄢陽手指一捻,一根青翠竹劍握在手里。
黑衣鄢陽手指一撥弄,一朵火紅西番蓮花花朵,在手心中綻放。
午方感嘆道:“雖然我替你們設計了草圖,但是相由心生,你們各自按照各自的本心煉化就行了。本命法器別人煉不了,只能你自己煉。不會煉的話,為師這里有一本……”
“不必了師父,我煉過一些東西,我這儲物手鐲就是自己煉的。”現學煉器入門?是不是有點晚。
“嗯。”午方往那儲物手鐲上瞄了一眼,手藝還不錯,“那就好。至于用于防護的法器,你們自己設計。就算是將這草圖修改了,也不是不可以。”
“是。”
“此處是我的地盤,我已設置了結界,無人敢來窺視,你們盡管放心大膽地做自己的事。另外,你們煉制法寶,肯定需要眾多的靈物法器。”
午方呼啦從袖籠空間里面,掏出一大堆的靈光閃動的靈物。鄢陽稍作查看,居然有數萬件以上。
“這些法器和靈物可做原料,可以先用低階的練練手,有把握了再正經煉制。煉廢了不要緊,為師再去給你們張羅原料,看你們的水平,煉出個地階上品,甚至天階中品都不成問題。”
看來師父還是不太明白我們的實力,鄢陽心道。
“師父費心啦。師父,我想把我的居所建在湖底,不知可不可以。”
“湖底?”午方挑了一下眉毛,這種地方他倒沒注意過,不過,小丫頭的心思,他怎么可能理解。
“可以,這整個山頭,沒有旁人,那些追隨我的人,我都安排在赤芒城了。追隨你兩位師兄的人,也都被他們各自帶進他們的界域去了。所以你們在這山頭,自便。”
鄢陽看著這靈氣充沛的敦敏峰,滿意地直點頭。
“好了,聽說你二師兄最近要渡天劫,我去看看。你們正好在這里看家。”
午方說完,駕云而去。
說干就干。
兩個鄢陽相視一笑,各自去忙。
黑衣鄢陽先將那朱紅色的煉金閣上,打了幾個修復符,然后在其周圍布置一新。
白衣鄢陽則將小金和棕熊放了出來。
“小金,熊兄,這里是我們的新家了。師父說,整個山頭隨我布置。你們看,這里靈氣充沛,咱們將這里好好規劃一下,比如靈田,再建一些住所……”
這一點,棕熊最有經驗。
“花子妹妹,這個交給我,我一定開辟出靈田萬頃。”
“那就靠你啦!熊兄。”鄢陽拍了拍棕熊的肩頭,“還有,我想把我的居所建在湖底,也要你費些心呢。”
“沒問題。”棕熊拍著胸脯道,這可難不住他。
小金也道:“鄢姐姐,咱畜養了多日的那些靈獸神獸,是不是也可以偶爾放出來操練操練。”
“自然可以,你看,你的操練機會來了。”
鄢陽使了個眼色,剛剛她的神識就掃到了,在云層里,有兩個躲躲閃閃的人影,正在往敦敏峰的結界內窺探。
可是午方天仙的結界豈是隨便能窺探到的。
“是東炎族的人,來偷窺也不知道換身衣服,真是有恃無恐!”鄢陽當日殺了幾個東炎族的人,因此也惹到了東炎族。
“我去逗他們玩玩。”小金擠了擠眼睛笑道。
“好。那外面就拜托你啦!”鄢陽完全相信小金,小金可不是呆頭呆腦的人,若是人家強,她肯定會躲進結界內,不會伸著脖子讓人家砍的。
這一邊,黑衣鄢陽已經將那煉金閣已經拾掇出來了。
可是黑衣鄢陽叉著腰站在那里直皺眉。
“這煉金閣確實是好地方,煉金聚氣陣也布置得十分巧妙,可是只有一口爐灶啊……”白衣鄢陽也哀嘆道。
煉化本命法器說不準多少時間才能成,也許一年兩年,也許十年八年,兩個人就這么等著,她可耗不起。
“我去空間里用我的丙火鼎煉,你在這里煉。”
白衣鄢陽道。
“這爐灶可是仙階法寶,最后成品的成色不會差。”黑衣鄢陽提醒道。
“我知道,不過丙火鼎也不差,這些年用各種高階靈物煨著它,它也進步不少。我用它手感好,放心。”
“那好。”黑衣鄢陽拿出三根翎毛,“你可以把這三個先天五行之物煉進去。”
白衣鄢陽一拍額頭,“我怎么把它忘記了。”
但她搖搖頭,“這個還是你留著吧,我自有打算,那五個靈族,也該安排一下了……”
“哦……”黑衣鄢陽恍然大悟,“好吧,我是煉氣流,身體不比你強悍,我要煉化防護法器,用這個正好,我就卻之不恭了。”
“好,這天火也分你一半,還有星金石,蒼旻石,重水等等,還有師父留下的這些法器,也留給你,空間里這些東西多得是。”
“嗯。好。如果有需要,我會進空間問你要的。”黑衣鄢陽當然知道,她的記憶就是白衣鄢陽的復制。
“好了!祝我們成功!”
兩人擊掌,各自開始了煉化。
黑衣鄢陽首先要做的,就是熟悉爐灶的脾氣,她先撿了午方留下的幾個小東西,隨手煉了幾件法器,感覺很不錯,然后才關上門窗,專心煉化起來。
白衣鄢陽則進了空間,第一時間將那五個靈族放在了一起。
“各位,我要煉制本命法器。”
鄢陽先開了口。
“煉唄!”土靈癱軟在草地上,享受著空間內的靈氣,在這空間里,它感覺比外面任何地方都要舒坦。
“我需要把你們都煉進去。”鄢陽冷冰冰道。
“什么!!”四個人都尖叫起來。
“我們可是活的!活的!”土靈也不癱了,直接撲到了鄢陽的腳上。
“我才從那不見天日的地方出來沒幾年,你就又要禁錮我嗎?主人!”火靈噴著火問道。
“我需要先天五行之物煉制本命法器,正好你們靈族都是天地孕化而生的,不用你們靈族,用什么?”鄢陽無奈道。
“主人!真的只能如此嗎……”水靈則直接哭得稀里嘩啦的了。
金靈也在一邊哀怨地嘆氣。
只有大榕樹樹靈,慢悠悠地道:“吾主,老身認了主,自然全聽您的調遣。只是老身有一句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