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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夫妻和樂

  “嚴如山還沒回來,我們先用些甜酒墊肚,可行?”星眸在郝南和田尚國臉上流轉。

  郝南碰著碗笑,“應該的。”

  一個家有人未歸,吃飯時都會覺得少了那么一個人。

  鐘毓秀笑了笑,“狗蛋,飯菜熱上,等嚴如山回來再開飯。”

  “滴。”

  狗蛋將灶臺上的菜肴一個個放入大蒸籠,蒸籠上有輕微熱氣,并不濃重;溫菜是可以的,熱氣不重,不會使菜肴變味,卻一樣能保持菜肴的本來滋味兒。

  鐘毓秀三人走出廚房,郝南和田尚國端著甜酒到餐桌前,落座于鐘毓秀對面,三人圍在桌前品嘗甜酒。

  甜酒存在歷史悠久,清甜解渴,酒味清淡而甘醇,令人回味無窮。

  古人還做了一首與之相關的詩句: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

  它對畏寒、血瘀、缺奶、風濕性關節炎、腰酸背痛及手腳麻木、神經衰弱、精神恍惚、抑郁健忘、消化不良、厭食煩躁、心跳過快、體質虛衰、元氣降損、月經不調、貧血等癥狀都有奇效。

  由此可見,甜酒不僅飲起來舒坦可口,飲后還能調節身體各類癥狀。

  如貧血,消化不良等常見病癥,靠甜酒就能解決,為何要去吃藥?古往今來,都說是藥三分毒,吃藥不如食療,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一碗甜酒湯圓下肚,渾身暖乎乎,能明顯感受到熱氣流竄四肢百骸。

  “舒服。”鐘毓秀滿足喟嘆,許多年不曾吃過甜酒,陡然品嘗,口齒回甘,怎么吃怎么好吃,“明兒個讓狗蛋繼續做。”

  郝南道:“鐘同志,廚房里的醪糟已經沒了。”

  “都煮完了?”眉頭輕蹙,心生遺憾,“不知道誰會打甜酒,咱們可以買上一些回來。”

  郝南和田尚國默默無言,一樣東西吃多了會膩的。

  “我們不知道,嚴同志肯定知道。”

  “我知道什么?”嚴如山滿身風雪走進飯廳,嗅到空氣中甜酒的味道,再看鐘毓秀面前的空碗,心軟了一截,“甜酒喜愛那味道可還好?”

  鐘毓秀連連點頭,抬臂招手,“嚴大哥,你在哪兒買的甜酒?”

  嚴如山唇角輕勾,一抹淺笑躍上眉梢;抬腳上前,于她身側落座,緩緩道來。

  “黑市上買的,市場逐漸開放,黑市上能買到許多以前買不到的東西;今年開始允許個體戶的出現,想來到年中時會有更多東西可以買賣。”

  “這樣啊!那你幫我買上個兩三斤放家里吧,給爺爺那邊送些過去;甜酒對風濕膝關節炎也有效的。”

  “好。”雙眸越發柔和,他的媳婦兒將家里人放在心上是為何?還不是因為他;一個家庭和諧與否,并非單方面付出就可以的,為她做任何是請他都甘之如飴。她能看在他的份上,對家里人惦記一二,有來有往自然便和睦了。

  每個家庭境況不同,如嚴家父慈子孝,不論長輩還是小輩都是講道理的人;這樣的人家,相處起來只要掌握分寸,禮數到位,慢慢便能融入。

  有的人家長輩愛倚老賣老,認為壓榨小輩是天經地義的;有的人家根本沒有父慈子孝的觀念;有的人家長輩偏心無恥;有的人家虛榮好面子不講理。這些人家絕非好人家,若想在這些人家里過的好,那是真有本事。

  但,有那個心去挑戰這種家庭的姑娘,真的太少了;有好好的好日子不過,非要去找罪受,那可能是腦子進水了。

  “正好你回來了,甜酒湯圓給爺爺他們送些去。”

  “不用送,之前送了一些甜酒回去,爺爺他們想吃可以自己煮。”嚴如山神色平靜,“爺爺會下廚,再不行還能教教下海。”

  這怕不是個假孫子。

  鐘毓秀眼角微抽,“行叭,有了就算了;讓狗蛋上菜吃飯。”

  郝南和田尚國應聲后去了廚房,幫狗蛋一起上完菜,四人圍在餐桌前吃過午飯,嚴如山陪著鐘毓秀去午睡。

  躺在床上,嚴如山低頭瞧著懷中人,渾身上下的氣質不復在外頭的冷肅,仿若一個普通丈夫;情緒表達在臉上,該笑笑,該放松放松。

  “毓秀,之前在下面沒問你,你的資格證拿到了嗎?”

  “你覺得呢?”不正面回應,鐘毓秀仰頭瞅著他的臉,刀削般的輪廓,讓人越看越著迷,湊上去親了一下。

  溫軟的吻仿佛不是落在臉上,而是刻到了心上;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心火蔓延,沸騰炙熱。摁著她的后腦勺狠狠吻了下去,直把人折騰的喘不過氣來才松開。

  嚴如山還覺不夠,在她臉上來回蹭,“秀兒,你可別誘惑我,等會兒控制不住,我可不會停。”

  “誰誘惑你了。”鐘毓秀笑瞇瞇的斜睨他,“明明是你心有邪念。”

  “瞎說。”嚴如山板著臉,眼底卻異常柔軟;把人緊緊禁錮在懷,“好了,你還沒說呢,可拿到資格證了?”

  鐘毓秀挑眉笑道:“你猜猜。”

  “直接說不好嗎?”

  “不好,直說就沒意思了,趕緊猜猜。”堅決不松口。

  嚴如山無奈,低頭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溺道:“瞧你開心的,肯定是拿到了;不過,我更喜歡聽你親口跟我說。”

  她開心的時候,說話都帶著愉悅,似話音之中還有無盡的未盡之言;撓的人心肝癢癢,讓他就想這么一直聽她說下去。

  “好吧,恭喜你,猜對了。”身體動了動,沒動彈得了,他手勁兒大,禁錮著她就動彈不了;倒不是說她奈何不了他,而是床笫之間沒必要那么較真,“拿是拿到了,我的事兒也多了。”

  “怎么說?”嚴如山耐著性子,輕拍著她的肩頭。

  鐘毓秀冷哼,道:“老師往我身上架擔子呢,不僅給了我一份榮譽教授的認聘書,還給我安排了一節課;每個周都要回去一趟那種,最過分的是,老師在城西一院還給我留了門診室。”

  “老師心眼兒可真多,好不容易能休息了,他都不放過我。”過分。

  懷里的媳婦兒是在抱怨,眼底卻并無惱意,嚴如山好笑地在她腰上捏上一把,“你不也沒真生氣嘛!老師給你安排了,說明老師認為你能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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