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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表明心跡

  “是嗎?”

  “是,我絕對不會看錯;我對象追我的時候也這樣,明明是個話癆,怕我嫌棄還硬生生憋著不敢多說。”許紅旗滿臉幸福的笑,“有意就抓住,不要放走了;我們女人這一生能遇到一個真心待我們好,喜歡我們,護著我們的人真的不多。”

  許紅旗繼續說道:“我見過許多人結婚都是將就,搭伙過日子那種;那樣的日子真能過舒心嗎?沒人疼、沒人愛、沒人關心、沒人護著。”

  鐘毓秀陷入沉思,許紅旗直起身回了座位。

  上午幾節課,鐘毓秀心不在焉,被教授注意到了兩回;放學后榮獲被叫到辦公室的榮譽,鐘毓秀窘。

  帶物理一班的丁教授定定望著站在跟前的學生,就是不說話,把鐘毓秀看的心下發毛。

  “丁教授,上課走神是我不對。”

  丁教授這才收回目光,“既知錯了,說說吧,你為什么走神。”

  “我.......在思索新項目的細節。”鐘毓秀勉強輕笑,“教授,我想請假,新項目耗費時間;最近摸到了點兒頭緒,想要閉關一次。”

  “又有新項目了?”

  鐘毓秀點頭,“是的,我這次研究的是一種車。”

  “車?小車?”丁教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車,他們國家現在的小車生產不高,好些都是從國外進口。

  “不是那種,我想研究的是類似于自行車的一種車。”

  丁教授腦子里勾勒出一副摩托車的圖,“像摩托車那種?”

  “在摩托車和自行車之間,我想研究一款擁有蓄電耗油二合一的車;它比摩托車安全,比自行車方便快捷,擁有感應功能避開危險物。”若是可以,她還想制造出地圖功能。

  “這種車.......”丁教授老臉微皺,心下有了猜測,“罷了,我不多問。我聽郭校長說起過,你研究出了感應器和芯片;還組裝了機器人,上面對你很重視。你確定要請假?一旦落下了課程,想拉回來就難了。”

  鐘毓秀堅定頷首,“我確定,研究出了成功再回來上課。”

  丁教授猶豫不決,良久無言,一方面是學生的學業,一方面又擔心誤了學生研究。

  “教授,我知道您擔心我的學業問題,這個問題我想您不需憂心;這段時間我不僅在搞研究,也在圖書館看完了物理類別的所有書籍,您可以出題考我,若是能跳級,您讓我順利請假,可以嗎?”十年后第一屆大學生,沒有二年級一說;若能證明她的學識超過同屆學子,那就不用再擔心學業落下的問題。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丁教授思慮再三,道:“你先回去,明日給你答復。”

  “好的,丁教授。”

  出得辦公室,鐘毓秀慶幸能圓回來,否則,教授不僅對她的印象比對變差;說不得還要被說教一頓,她都活過幾世的人了還被人說教,說出去挺丟人的。

  去教室拿上課本回家,在校外又遇到了嚴如山,兩人視線相撞,鐘毓秀略尷尬,不自然地移開目光。

  嚴如山道:“走吧,一起回大院。”轉身邁開步伐。

  二人一前一后走著,走了許久,大院就在眼前,鐘毓秀斟酌再三還是開了口。

  “嚴大哥,下次你不用等我,我時常有事會耽誤些時間。”

  這么明顯的拒絕,嚴如山停下步伐,回身定定凝視她,眸中涌動暗潮,“我可以等。”

  “那太浪費你的時間了,對我們來說時間就是知識,是我們的底蘊,是我們的未來。”鐘毓秀輕嘆,她并不想談戀愛,“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學習,為事業,為自己,也為以后的家庭努力。”

  “我已經規劃好了未來。”嚴如山在課堂上思來想去,得出一個結論,鐘毓秀已經明了他的心意;既如此,他就不會讓她退縮,“我的未來有你。”

  面對嚴如山認真鄭重的目光,鐘毓秀啞然。

  嚴如山步步逼近,“我學的金融專業,日后出來是做商人;在鄉下,你沒出現前,我定的目標是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你出現之后,我還想做一個好丈夫。”能成為你的依靠。

  “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會努力成為你堅挺的后盾;同樣的,我現在一事無成,你愿意接受現在的我嗎?”

  鐘毓秀垂首不語,心亂如麻;嚴如山確實是個好男人,性情、能力、外貌、家世樣樣不差,以他現在的人脈,成為商人必定能成功。

  “我不強求現在得到答案,只希望你不要再逃避。”嚴如山眸光深沉,輕啟薄唇,“同在一個屋檐下相處一年多,我們對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你平日喜歡用笑、溫和知禮作武裝,其實骨子里冷靜自持,你很理智,對待感情.......不知是沒開竅,還是不信男女之情?”

  他表現的很明顯,旁人都看出來了,她始終無動于衷。

  “不要再說了。”鐘毓秀抬頭,神色微冷,“難道你不是嗎?”

  “對,我是,但我對你的心是軟的,血是熱的。”嚴如山說的理直氣壯,“我不是在威脅你,也不是想強迫你,只希望你不要躲著我;人這一生有太多無奈和錯過,我不想錯過你。”

  鐘毓秀心頭震顫,雙眸滯怔,腦中一片空白;他真的很了解她,比以往每一世的追求者都了解她。

  嚴如山扭頭看了看左右,周圍沒人才緩緩道:“我們相互了解,有共同話題,我們之間的思維很契合;給我一次機會,我做得不好,讓你不開心,你可以隨時提出分手。”

  熱烈炙人真誠的感情滾燙著她的心,鐘毓秀渾渾噩噩回到家,徑直上樓而去。

  郝南和田尚國擔憂地瞅著樓道上,李云見此,問道,“怎么回事?”

  “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鐘同志和嚴嚴同志一道回來的;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從他們分開后就這樣。”郝南搖頭。

  李云若有所思,“莫非是嚴同志和鐘同志說了什么?”

  “以嚴同志對鐘同志的心思,還能說什么?”田尚國神色不明。

  “你是說,嚴同志表白了?”李云立馬反應過來,“那就難怪了,鐘同志似乎無心情愛,一心鉆研事業才是她的目標;不過,嚴同志確實是個好同志,他們要是能成,也是一段良緣。”

  田尚國、郝南默,若真是表白,估摸著嚴同志有點懸乎;鐘同志完全沒這方面的想法,突然被表白,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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