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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零九章 搜捕

  寧夏早就被各種各樣的意外事故搞怕了,當然,心理素質也更好了。

  所以聽到這種忽如其來的響聲,她的心還真的沒多少波瀾,甚至毫無波瀾地猜接下來的事情跟她有沒有關系。

  雖然聲音傳來的地方稍有些遠,但顯然來者的動作也非常地塊,很快就到眼前了。

  寧夏也很快就看到了鬧出動靜的人的真面目。

  森然的青銅面具,眼睛鼻子嘴巴都用極其夸張的線條勾勒出來,走勢大膽,硬生生將隱藏在面具底下的正常五官襯得略有些扭曲。

  面具上部直到額頭,與發際無縫交接,完全不露一絲肌膚。面具下顎出嚴絲密縫遮蓋齊全,看不出一絲輪廓。

  脖頸下披著一套嚴密的黑色斗篷,也不知是什么材質,內部泛著銀色的光澤,似乎繡著扭扭曲曲的暗線。長長的一件斗篷將這些人頭腳都遮蓋起來,只除了行走時微微露出點衣衫的痕跡來。

  如此一群人看過去近乎是黑壓壓的,森然的青銅面具泛著同樣詭異的光澤。他們身上唯一算得上光亮的東西就只得那一雙裸露在外的眼眸了。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顧淮說他身上的問題不少,棘手得很,并這些非普通醫修所能解決的。因而這一路被追殺,哪怕都走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也沒想著請醫修,因為有些醫修就算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也不一定幫到他。

  沒想到他運氣終于好了一次,一進夜明城就請到了這樣一位醫修。不僅一眼看出他的問題所在,對于知道如何治療。

  寧夏不覺,顧淮知道后可謂是心情復雜。

  他這問題可謂是生來有之,在修真界也算是有名的“絕癥”了。罹患了這種病基本上也就斷絕了修真路了。

  顧淮生下來發現有這個問題后,可把家里人急得不行,但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后來顧淮的父親意外死去,凌虛道君便一心在孫兒身上,更執著于顧淮身上的病。

  后再加上他的靈根雖有缺陷,但卻擁有令旁人羨慕的天資。凌虛道君一個沒防住,顧淮便自行引氣入體了,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體質特殊,誰也沒想到他修煉的速度會這么快,根本壓不住。自此顧淮就像是站在鋼絲繩一樣,雖也能往返,還有回頭之機會,但不論是選擇回頭鐵頭繼續走一樣,都將面臨著墜入底下深淵的危險。

  眼看著顧淮徹底踩進這個坑,凌虛道君無法,只得更賣力四處尋找治療靈根缺陷的方法。

  玄天劍宗家大業大,存在也已多年,積累和底蘊也不輸于其他中部大宗。在凌虛道君的努力下終究還是找到了一些法子,只不過這方法是方法,能不能用又是一回事。

  關于靈根缺陷的記載可以追溯到上古時代,從前又被稱為“天缺”,天注定你不能修煉你便真的不能修煉。

  不過世上之事也都講究個“一線生機”,總有人不信邪求轉機。在往后的漫長歲月里,便有人尋出門道來。

  最優的方法自然是找到昆侖地茯苓,據說直接生服便能直接將這一缺陷治好,不僅如此它對許多修真界至今難以攻克的重癥都十分有效,還是能夠煉制那傳說中幾種丹藥的主藥。

  也因此被稱為上古十大奇藥之一。

  只不過之前也說過這種靈植已經在很多年前隨同昆侖一起銷聲匿跡了,哪還能找得到。

  而其余數種榜上有名的或也難覓蹤跡,或其輔助配藥不可尋。

  如今想要一治這靈根缺陷不得不說更是難上加難。難怪此癥都被傳為“天殘”或“絕癥”,尋常人發現這種病癥根本就無能為力。

  凌虛道君并不曾放棄,終于在某本殘缺的典籍中找到了凈靈花的記載。

  這東西修真界也不算是一無所知,但亦是知之甚少,更不曾聽說過它能夠治療靈根缺損的病癥。

  不過也算是終于找到了方向。后經凌虛道君查證,尋多方關系打聽,終于找來了完整的治療方法。然那時顧淮的情況已經刻不容緩了。

  后來的事情寧夏也知道了,直到這幾天,顧淮才終于得到了自己的救命“藥”。這時距離他知道凈靈花已經很多年了。

  況且他身上的問題不只是靈根缺陷,還混合著許多雜七雜八的問題,涉及到身體根元以及透支,他的身體用半只腳踏入棺材形容也不為過。

  人們都說久病成醫,顧淮對自己的情況更是心里有數。

  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奇異的城池竟然會遇上一個能準確診斷他情況的人。

  醒過來后都是顧淮親自跟他交接情況的。

  這一位似乎不止單單是知道,對方似乎也十分清楚該如何治療他的病癥。要知道當年祖父延請宗門里許多十分有名的醫修都對他的身體束手無策……

  按說這種情況下,顧淮說什么都應當要請這位替他把最根本的問題趕緊治一治才對。畢竟就算安然離開此地回到宗門,他也未必能將凈靈花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但苦于如今情況不明,他們的處境根本就不安全,在這種情況下治療完全不靠譜。

  顧淮也只好放棄了治療靈根的想法,轉而求這位替他調理一番,順便也深入了解下他如今身體狀況,看看這位對于靈根缺陷是否還有什么高見。

  不過顧淮卻覺得有些奇怪……

  他問什么,對方也說,話素來很少,但做事卻很扎實。顧淮甚至覺得對方有些負責過頭了,治療的情況很是盡心盡力。

  更奇怪的是,對方也從不加價。有好幾次他痛得昏過去,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換上干爽的衣服躺在榻上,東西也不見少。第二天見面也不見他要診金,都是他給多少就多少,不會嫌多也不嫌少。

  只不過顧淮心知自己的病讓人費心,所每次都會往厚里給,免得虧了人家。

  但不管怎么說,這位醫師表現得未免也太奇怪了。難道真是是單純的醫者父母一片善心?

  也因此,顧淮雖不說,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的,害怕對方是別有所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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