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師妹去哪兒了?這些天怎么都不見她?”何海功疑惑地問道。
明日便是聯合大比了,可還是遲遲不見寧夏的身影,這讓陣法堂眾弟子都感到十分不解。
開始不見人,他們還以為對方有什么要事或是出行了。畢竟寧夏之前也有一陣不常來,這對修士來說很正常。
可都過去了這么多日,眼看著聯合大比就要道跟前了,竟然還不見人。這時很多人也都察覺出不對來。
先不說這種時候選擇遠行是不現實的。這種時候她還不出現本身就很奇怪。
換作何海功他們或許都沒什么奇怪的,但這可是寧夏。一個完完全全的新人,哪怕她修為穩進,也沒辦法改變她是個修煉沒多久的年輕人的事實。
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錯過聯合大比?若是她這次參加,不管怎么說這回都是的“首秀”。
看著元衡真君等人避而不答的樣子,他們下意識嗅到了不一樣的意味。
今個兒聯合大比前夕,陣法堂哥幾個聚在一起,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寧夏的行蹤。
他們大多傾向這次大比寧夏可能就不回來了。
“日前我問過元衡真君,他好像沒有正面回答我。”
“大抵是私事罷,這個也不好說啊……”
“金師兄,你知道么?你們二人一向走得近……”
金林苦著臉搖了搖頭,他也很久沒有寧夏的消息了。好像是他跟寧夏一同去拜訪元衡真君后就發生的事情,他當時是聽到師尊讓寧夏去處理什么手頭上的任務之類的。約莫是外出罷…
不過這些沒有經過元衡真君的同意他還真不好說。要真的能說也不必藏著掖著,大抵是不愿對外說的。
他最后只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見金林那兒套不出什么消息,何海功有些失望。
“寧師妹天資極好,這些年來的進步肉眼可見,叫人佩服。藏劍于鞘,若是錯過此次大比確實可惜……”陳思燁有些可惜道。
“看來咱們師妹的號又得許久才能宣揚出去了。”眾人心照不宣地暗暗點頭。
有人才外邊進來,待看清楚來人之后,一眾陣法堂弟子連忙站起來迎。
“都聚在這兒作甚?”元衡奇道,進來就看見這群人氣氛古古怪怪的。
“元衡真君。”“師尊。”
好了,不必多禮,都起來罷。今日就別做練習了,散了罷,回去好生歇息。明日便是聯合大比了,望爾等都能不錯的名次。”
這樣的大比規模盛大,各層級弟子都有,這么多人爭那幾個出頭鳥的位置還是十分不現實的。這么多人參加,宗門也要考慮平衡問題,稍微給眾弟子一些動力。
最直接的方式自然是獎賞,分名詞層級獎賞相應的靈物。這個在寧夏之前圍觀的論劍大比也是如此,可見人類本能里追逐免費的本性都是一樣的。
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百試百靈。此次大比聲勢更勝往昔,外邊不少宗門都聽說了五華派這一盛會,申請派人到這兒來觀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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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與打擊,糾結中抓摸滾打,痛苦中的發掘......自然發展的流程被強制壓縮,想要短短數日或者數十日開付全一階段成長,自然需要別的東西作為代價來填補。所以這段時間,寧夏在此承受的壓力與考驗是從未有過的艱辛。
從慌亂中逃避,到不知所措地混亂,再到決心破立,最后到現在艱難地適應,此間她內心深處經歷了一種怎么樣的考驗,大概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在這個只有黑暗與劍的世界里,她不得不孤身面對數以萬計劍影的“拷問”,而她唯一的同伴也是一柄劍。想必此事過后,若她不能克服對劍的恐懼,最后必會被陰影所吞噬。
這兒本質上真的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地方,悄無聲息地侵吞人的意志,最后不是逼著自己適應就是被它所改造。而進來的人無一例外都深有體會,也都是這么一路過來的。
饒是有天賦如林平真,進來此地也很是煎熬了一陣,對此地印象深刻。所以當時他聽到寧夏被送進了七層劍塔,除了驚訝,更多的是憂心。
作為過來人,他真心覺得寧夏進去的時機太早了,應當待她再站穩些才合適的。
他那股子憂心雖然已經被玄陽真君打消了很多,但卻不代表完全消失了,這些天以來他一直暗戳戳關注著七層劍塔那邊的消息。聯合大比也將不期而至。
他相信寧夏很快就能出來。
好吧,寧夏她也很想快點出來,她現在以后在塔里打得混混沌沌了。
她發現這些劍大爺們都是有策略的,跟她玩兒游戲一樣,一天天不重樣兒。現在這樣了,可能過一會兒招式又不一樣,搞完混戰就整一出游擊戰。
寧夏被整得頭兩個大,因為她跟重寰劍就不是他們這些老江湖的對手。她能明顯感覺對方在有意識地引導她對抗,喂招,讓她的手隨心動,也進一步拉近她跟劍的距離。
若人家真出手,她有感覺,隨便一柄劍都能將她就地格殺。在這個布局詭異的塔里,她察覺到一股屬于陣的磁場,只是埋藏得很深很深,許是真的催發出來才知道這是一個怎么樣的可怖的“龐然大物”。
不過這些寧夏都不知道,這些大概日后才有機會探究了。
而且她一直覺得自己在被溜。他原先以為這個塔分七層,應當就像小說里慣常描述的那種一樣,難度會隨著層數遞進,跟闖關一樣升到頂層……然而事實證明,壓根就不是這么分的。
這七層根本就不分強弱,只有風格之分,比如第一層的“劍兄弟”們就喜歡混戰,一波又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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