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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都市養崽(22)

  在照相時更是刻意控制調整好角度,保證畫面只在角落露出來半個杯身。

  結果不出她所料,果然又被細心的網友們給發現了,吃貨軍團共鳴聲不斷,還引得無數吃貨定了和她同款的奶茶外賣在后頭跟著排隊貼圖,這事兒甚至還引起了小小的熱度。

  結果今兒一大早林笑笑就給她弄了這么一出出來!

  簡直等同于指著她的鼻子罵她弄虛作假玩人設好么!

  既然你不仁,那她也不義了!

  “笑笑你說什么呢?你是不是記差了啊!我從來都是最喜歡喝奶茶的啊!昨天全組人的奶茶還是我請的呢!怎么會不喝呀?”鄒玲說著還掛上了一副眼含委屈卻故作堅強的臉,指頭一下一下地扣著手中的杯子:“不過沒關系的啦,你事情那么忙,偶爾忘掉一點不重要的小事兒也沒什么的,不過你以后可要記住了哦,再忘的話我會生氣的,我會真的真的很生氣的!”

  “是我記錯了么?可是我明明記得你一直都是定了奶茶卻只放在一邊不喝的呀?”林笑笑歪著腦袋一臉的疑惑,然后猛地看向一旁的攝像頭,緊接著似有所悟,尷尬地直笑,連連點頭應道:“是是是,是我記錯了,不好意思哈!”

  兩人這一答一合的,看得杜若目不轉睛。

  不得不說,這兩位真不愧她們的演員出身,這表演水平真的是要層次有層次,要過度有多度,不過幾句話幾個表情,就給人豐富的聯想。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真想給這兩位點個贊!

  想想當初那些舊人,真的,跟這兩位比起來正面撕簡直弱爆了!

  第二輪搜證繼續,可一心搜證的只有三位男士。

  而在三位女士中,兩位在鏡頭下玩起了宮心計,剩下的那位則是當觀眾當得很過癮,過癮的都想默默做筆記了。

  一會兒林笑笑諷刺鄒玲沒有公主命卻有公主病,連連吐槽對方在各大頒獎典禮上的禮服還有平時機場的私服,甚至連那些被黑粉狗仔翻出來的鄒玲穿高仿禮服走紅毯的黑料都又撿出來說了一遍。

  卻還打著‘都是對方告訴她這些’的旗號,一副‘你自己這么跟我說的,我后來想想好像的確是有點’的模樣,甚至還故意刺對方的死穴一副施舍的姿態要分對方一些高定禮服。

  杜若覺得這段一旦流出去,鄒玲算是徹底得罪她的造型團隊了。

  一會兒鄒玲又一副追憶往昔的模樣說起了林笑笑剛回林家的樣子。

  白色的運動鞋都給穿成灰色的了,鞋周圍一圈還粘了一層干了的泥點子,也不知道穿了多久,一脫鞋自己當時離她三米多遠都能聞到臭味,身上的衣服也都大片的起球,腿上穿的打底褲屁股上更是磨得全是球,褲腳還短了一截。

  頭發毛躁枯黃,人也黑瘦黑瘦的,眼睛上還帶著一副用白膠布綁了斷腿的黑框眼鏡,一抿嘴靦腆的笑時候還能看見微呲的門牙,英語只是小學生水平,口語更是其中最弱的那項,華爾茲也沒學過,更不要說什么鋼琴、小提琴之類的樂器了···最后又意味深長感嘆了一句‘你現在長得也好看,什么也都學了點了,也算是很厲害了。’

  聽了半天,杜若覺得還是鄒玲更盛一頭。

  那一句句的,就差給林笑笑整容并且人設崩塌的事兒蓋棺定論了。

  她都能猜到這期一播放,當天夜里的頭條是什么,好不容易降下來的熱鬧定然會被重炒一番的!

  第二番討論時,趙灼保持住了他本該有的頭腦與思維,李堯依舊在段子手上發光發熱,趙錢安源則繼續了他搜證王的名聲,一遇到他,各種證據都仿若一個一個自己往外跳似的!

  相較而言,女士這邊就顯得格外單薄了些,

  “時間線捋的非常清楚,按照這條時間線,在時間上,堯自由和笑主婦在凌晨三點零七的時候,按照與死者的約定來死者的房間找死者的過程中,先是很巧地在半路上遇見,然后他們就一起走到死者門口。

  接著在敲門后聽到死者大喊說自己有事兒叫兩人等會再來,兩人便又一起往回走,在回程上不過只是在走廊里拐了個彎的時候,就又更巧地遇見了正端著個杯子開門往外走的灼司機。

  這時候從另一邊上樓來找死者的安源,正好按照凌晨三點十分相見的約定敲開了房門,他早到了一分鐘,三點零九,死者倒地,確認不治身亡。

  所以說,堯自由、笑主婦和灼司機的確從某方面做到了彼此互證,沒有殺死死者的時間。”在李堯夸張的大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杜若嘴上一轉:“但這一切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死者是真的死于:凌晨三點零七到零九這兩分鐘。”

  “這個前提當然沒毛病了!兩個人證,還能有什么問題么?總不能這期其實是有雙殺手搭檔作案吧!”說著,林笑笑看向一旁前男女朋友的堯自由與笑主婦。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兩分鐘,殺人、放血、分尸在時間上是不是緊張了點?我更傾向于這是兇手刻意做出來的假象,就是為了在互證上給他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至于堯自由和笑主婦兩人同時聽到的‘聲音’,說不定本身就是一條錄音呢!畢竟他們在零七的時候沒有親眼見著活的死者不是么?”

  “這倒的確不失為一種可能。”趙灼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為了擺脫或是削弱他身上的嫌疑,直接一刀插在了李堯身上:“要是這么說的話,我覺得堯自由和笑主婦之前的嫌疑會更大一些。

  第一,堯自由是為了報母仇,他從小一直以為住在市里的父親多年自稱的困難是真的困難,所以哪怕母親因為拿不出來手術費用以至于后來惡化去世,也沒有怪過任何人,只怪他自己。

  因此后來更是開始更為努力的學習,成功考上了全國最好的醫學院校。

  那時候的他是真的希望自己能成為一位足夠出色的醫生,能夠把更多的患者從死神的手中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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