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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七零章地獄惡魔

  棱堡在穿越中是一種逆天神器般存在,很多人認為棱堡是無敵的,其實這個認知只是片面的。

  在對于冷兵器時代的進攻方式而言,棱堡確實是有一點的優勢。在冷兵器時代,高聳的塔樓在面對彈道彎曲的投石機時固然可以降低被命中的概率,但面對火炮就是優良的靶標。而且狹窄的空間無法布置火炮,曲折的樓梯也不方便搬運彈藥。

  在戰爭中人們發現,滑膛炮的炮彈以較小角度命中堅硬地面與墻面時能夠發生跳彈。而且由于火炮可以不借助高度將石塊加速到很大的速度,布置火炮的城堡不需要太高的高度就可以依賴火炮的側射實現很好的防御能力。

  凡事都有兩面性,并不高大的城堡,類似于現在荷蘭人修建的這種棱保,早在臺灣和呂宋的時候已經證明,在面對當時全家軍進攻的時候,有心無力。

  棱堡在面對輕型火炮,比如說六磅、八磅、十二磅、十六磅,甚至三十二磅石心炮彈的時候,防御能力都很不錯,但是面對大口徑榴彈炮,特別是全家軍裝備的飛雷炮就有心無力了。

  低矮的城城墻,根本就擋不住飛雷炮拋射的炸藥包,而炸藥包一旦落入城堡內就會對城堡里的人造成大量的殺傷。

  更何況,荷蘭人居住的房屋,大都是采取或石質,炸藥包就會形成飛濺的碎石或木屑,從而對里面的人造成二次殺傷。

  “永不陷落的要塞”上,城墻上火光閃耀,彈片橫飛,守在箭跺后面的士兵死傷枕籍。那些土著士兵都被這慘烈的場面給嚇壞了,扔下武器四散逃竄,數量相對要少得多的荷蘭士兵還不至于崩潰,但也讓逃竄的土著給沖得站不穩腳跟。

  擔任防守指揮的多爾曼披頭散發,揮舞長劍沖逃竄的土著士兵咆哮:“都給我回去!都給我回去!堅守城墻,不得后退,否則通通都得死!!!”

  他吼得震天響,然而根本就沒有人鳥他,大家都只顧著逃竄,多爾曼氣得幾乎要噴血!

  還好,心里有些安慰,荷蘭人士兵倒還算有勇氣,他們舉著火槍想要阻止黑衣軍士靠近。

  只是非常可惜,他們剛剛露出腦袋,就被一個接著一個點名。

  “中校閣下,我們守不住了,撤退吧!”

  聽到這話多爾曼有些荒謬的感覺“他們才多少人,我們有一千多人……”

  那名軍官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大聲叫:“中校,你看看他們,你看看他們的武器裝備和戰術,別說我們這些雜牌軍,就算是荷蘭最精銳的主力軍團也抵擋不住啊!大人,城墻萬萬守不住了,我們趕緊撤入城區跟他們打巷戰!他們就這么點人,進了城肯定耗不過我們的!”

  多爾曼幾乎咬碎了牙。他當然知道少校說得一點都沒錯,明軍的裝備、技戰術都遠超他們,城墻根本就守不住,只有打巷戰才有幾分勝算。

  然而放棄城墻就意味著港口失守,他們每天都得損失大量收益,耗得越久虧空越厲害,公司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荷蘭人抱頭鼠竄,兩腳帶風的逃入城區,將大量雜物堆放在街道上構建街壘,準備巷戰。這是明擺著的。

  大明軍隊裝備精良,有威力巨大的火炮,有射速極快的手槍和步槍,肉搏能力也異常強悍,在城墻跟這幫瘋子死磕那不是找死么?

  硬碰硬絕對拼不過,還是躲進城區放冷槍打黑棍的好。

  只是非常可惜,大明皇家陸軍根本就沒有追擊。

  不僅沒有追擊,反而停止了腳步,隨即發出信號。

  看著天空中的信號彈,這時一艘艘運輸船從快速靠近港口,從運輸船上走下來一群袒露著上身的泰米爾人。

  這些泰米爾人就是在錫蘭城也就是原來賈夫納的泰米爾土著。

  在翻譯的翻譯下,馬成功上尉向泰米爾人道:“按照我們的約定,我們把西夷打敗了,現在,你們只需要占領這座城池,這個地方就是你們的了!”

  那些泰米爾人面面相覷,可是,他們看著黑衣人不善的目光,還是拿著武器沖向“永不陷落的要塞”。

  永不陷落的要塞,是荷蘭東印度公司位于印度的重要據點之一,戰略地位毋庸置疑,自然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他們已經做好的血戰的準備。

  等了半天,發現黑衣士兵根本就沒有進攻,而是拉來了一群土著。

  原本嚇得魂飛破散的殖民軍和荷蘭人看著沖向他們城中的泰米爾人倒是來了勇氣,惡狼打不過老虎屬于正常,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被野狗欺負。

  雙方在城中大打出手,一個街區一個街區的爭奪,尖叫聲和哭喊聲響徹云宵,連帶的,荷蘭人精心布置的街壘也被他們沖得一塌糊涂。

  荷蘭士兵躲在巷子里或者建筑物頂部用弓弩和火槍拼死抵抗,泰米爾人也都豁出去了,跟荷蘭人打,他們至少還有拼命的機會,跟黑衣人打,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荷蘭人被泰米爾人徹底激怒了,一上來就下死手泰米爾人當中不斷有人倒在荷蘭人的火槍之下,但是荷蘭士兵死傷慘重,放了一槍之后就沒有機會再放第二槍了,不是被大刀砍死,就是被長矛刺死。

  有的則是被放火燒死,或者被狼牙棒敲碎天靈蓋,也有的荷蘭婦女和平民百姓被泰米爾人拖進屋里,傳來凄厲的慘叫。

  惡戰大半天的功夫,兩千余名泰米爾仆從軍死傷六七百人,而荷蘭人則死傷三四百人,大街小巷全是尸體,血流滿地,慘不忍睹。

  但荷蘭人沒那么容易認輸的,到了晚上,他們從巷子里鉆出來發動夜襲,泰米爾人不熟悉地形,吃了不少虧,被迫后退,荷蘭人一口氣奪回了三個街區。

  但是,城外的明軍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先是發射照明彈把戰場照得亮如白晝,原本照明彈只是一種輔助裝備,那些愚昧的泰米爾人以為這是神跡。

  他們感覺自己受到了神助,向荷蘭人發起了亡命攻擊,遇到抵抗就是連人帶房屋一并燒了,這一場夜戰,打得荷蘭人死傷累累。

  等發動反擊的荷蘭人血流得差不多了,等到天亮的時候,荷蘭人與泰米爾人都打得精疲力盡,養精蓄銳的明軍士兵挺著刺刀怒吼著沖了上去,發動白刃沖鋒。

  看到荷蘭士兵就是一個排槍,然后用刺刀猛捅,遇到成規模的,或者聚集的荷蘭人,就朝著對方甩手榴彈,早就放血放得差不多的荷蘭人哪里抵擋得住如此凌厲的白刃沖鋒,不是被捅死就是連滾帶爬的逃跑,好不容易奪回來的街區又全部丟給了明軍,還讓明軍乘勢搶了兩個街區。

  很多荷蘭士兵砍成了殘廢,有的手臂被齊肩斬斷,有的頸部被沿著肩膀切開,有的腹部被切開內臟暴露在空氣中,號稱永不陷落的要塞的恒河棱堡在一天之內就被攻破,變成了據守棱堡的荷蘭士兵的公墓。

  隨后這支黑衣軍團一發不可收拾,他們四處攻打城鎮和村莊,不管是歐洲人還是印度人,都是一頓胖揍,每攻下一地便將該處的黃金、白銀、美女搶清光。

  他們對宗教毫無敬畏之心,歷史悠久的神廟在他們眼里就是坨屎,最為尊貴的婆羅門祭司則是綁肉票,勒索巨額贖金最理想的目標,他們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死神,毫不留情地吞噬著無數生命,將數以萬計的土著驅離家園自生自滅。

  土著們為了保住自己的家園也奮力抵抗,但是他們的抵抗被重炮和火槍毫不留情地粉碎,頑強的抵抗換來的只是更慘烈的打擊。

  一位倉皇逃離孟加拉的婆羅門祭司望著神廟焚燒時燃起的火光哀嘆:“神啊,求求你們大發慈悲,將我們從這些來自地獄的惡鬼的魔爪下解脫出來吧!”

  他們對宗教毫無敬畏之心,歷史悠久的神廟在他們眼里就是坨屎,最為尊貴的婆羅門祭司則是綁肉票,勒索巨額贖金最理想的目標,他們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死神,毫不留情地吞噬著無數生命,將數以萬計的土著驅離家園自生自滅。

  土著們為了保住自己的家園也奮力抵抗,但是他們的抵抗被重炮和火槍毫不留情地粉碎,頑強的抵抗換來的只是更慘烈的打擊。

  一位倉皇逃離孟加拉的婆羅門祭司望著神廟焚燒時燃起的火光哀嘆:“神啊,求求你們大發慈悲,將我們從這些來自地獄的惡鬼的魔爪下解脫出來吧!”

  他們對宗教毫無敬畏之心,歷史悠久的神廟在他們眼里就是坨屎,最為尊貴的婆羅門祭司則是綁肉票,勒索巨額贖金最理想的目標,他們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死神,毫不留情地吞噬著無數生命,將數以萬計的土著驅離家園自生自滅。

  土著們為了保住自己的家園也奮力抵抗,但是他們的抵抗被重炮和火槍毫不留情地粉碎,頑強的抵抗換來的只是更慘烈的打擊。

  一位倉皇逃離孟加拉的婆羅門祭司望著神廟焚燒時燃起的火光哀嘆:“神啊,求求你們大發慈悲,將我們從這些來自地獄的惡鬼的魔爪下解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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