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那么快就反應過來的。”蘇乙微瞇著眼睛幽幽說道。
頓了頓,他轉過頭對加布里埃爾道:“轉向,去預定的地點。”
十分鐘后,柬寨人的船被攻破,彈盡糧絕的布拉坤索揣著五根金條絕望跳海,警察們登船檢查一番后,一無所獲。
又二十五分鐘后,蘇乙接到了那邊誘餌的電話。
“渣哥,撐不住了。”
“棄船,引爆。”蘇乙面無表情地道。
“好,渣哥,幫我們照顧好家人。”
“放心,我會的。”
另一邊,被當做誘餌的百越人直接把電話扔到水里,對身后三個同伴道:“可以走了。”
他們很快登上早已準備好的快艇,迅速駛向茫茫大海深處。
在離開貨船一段距離后,他拿出一個遙控器,果斷按下開關。
轟轟轟!
一連串爆炸在這艘貨船響起,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白煙彌漫,熊熊烈焰蔓延開來,整艘船都著了。
“是那種毒氣彈,快躲開!不要在下風口,撤撤撤!”指揮作戰的警方指揮官驚恐下令。
圍攻的警察們一哄而散。
“抓住他們,絕不能讓他們跑了!”指揮官指著遠去的快艇,咬牙切齒地恨聲道。
直升機很快向那邊飛了過去,而數艘快艇也緊追不舍。
指揮官把這邊的情況很快匯報給了一哥,一哥憤怒道:“立刻滅火!金子很可能就在著火的船上!”
“sir,沒辦法滅火啊!”指揮官叫苦不堪,“這種毒氣彈的火焰您是親眼見過的,只能等它自己燃燒干凈,否則根本不能熄滅!”
“混賬!我不管你想什么辦法,立刻搶救黃金!”一哥離奇憤怒,這是他唯一將功補過的機會。
但……
“抱歉,sir!”指揮官深吸一口氣,掛掉了電話。
“聽我命令,所有人,全部后退一海里!不要靠近那艘船!”指揮官下達了和一哥意愿截然相反的命令。
搶救黃金?
如果黃金真的在這艘燃燒的船上,神仙也救不了那些黃金!
熊熊火焰很快把船燒穿了,那邊的船只開始沉沒。
即使下半部分船體都沉到了水里,火依然在燃燒,那邊的海面都被煮開了,蒸騰冒著白氣,劇烈翻滾著。
不一會兒,整艘船都消失在海面上。
指揮官的對講機里很快傳來去追擊匪徒的突擊分隊隊長的匯報,告訴他四名歹徒已全部投降,被活捉了,從他們的快艇上,搜到了十根金條,看樣子他們是打算帶著這十根金條逃走的。
“其他金子呢?問他們,其他金子在哪兒?”指揮官焦急追問。
那邊開著對講機,直接詢問:“說,其他金子在哪兒?”
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哈哈哈,我們拿不走,你們也休想得到!想要金子?去海底撈吧!”
真的隨著那艘船沉海了?
指揮官失望搖頭,長長吐出一口氣,打電話給警隊一哥,匯報這邊的情況。
此時沒人在意那艘已經消失在海平面上的巴拿馬貨船,因為所有人都覺得,金子已經沉入海底了。
警察下一步的工作,是封鎖這片海域,水鬼隊出手,下海撈金。
“他們不會那么快就反應過來的。”蘇乙微瞇著眼睛幽幽說道。
頓了頓,他轉過頭對加布里埃爾道:“轉向,去預定的地點。”
十分鐘后,柬寨人的船被攻破,彈盡糧絕的布拉坤索揣著五根金條絕望跳海,警察們登船檢查一番后,一無所獲。
又二十五分鐘后,蘇乙接到了那邊誘餌的電話。
“渣哥,撐不住了。”
“棄船,引爆。”蘇乙面無表情地道。
“好,渣哥,幫我們照顧好家人。”
“放心,我會的。”
另一邊,被當做誘餌的百越人直接把電話扔到水里,對身后三個同伴道:“可以走了。”
他們很快登上早已準備好的快艇,迅速駛向茫茫大海深處。
在離開貨船一段距離后,他拿出一個遙控器,果斷按下開關。
轟轟轟!
一連串爆炸在這艘貨船響起,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白煙彌漫,熊熊烈焰蔓延開來,整艘船都著了。
“是那種毒氣彈,快躲開!不要在下風口,撤撤撤!”指揮作戰的警方指揮官驚恐下令。
圍攻的警察們一哄而散。
“抓住他們,絕不能讓他們跑了!”指揮官指著遠去的快艇,咬牙切齒地恨聲道。
直升機很快向那邊飛了過去,而數艘快艇也緊追不舍。
指揮官把這邊的情況很快匯報給了一哥,一哥憤怒道:“立刻滅火!金子很可能就在著火的船上!”
“sir,沒辦法滅火啊!”指揮官叫苦不堪,“這種毒氣彈的火焰您是親眼見過的,只能等它自己燃燒干凈,否則根本不能熄滅!”
“混賬!我不管你想什么辦法,立刻搶救黃金!”一哥離奇憤怒,這是他唯一將功補過的機會。
但……
“抱歉,sir!”指揮官深吸一口氣,掛掉了電話。
“聽我命令,所有人,全部后退一海里!不要靠近那艘船!”指揮官下達了和一哥意愿截然相反的命令。
搶救黃金?
如果黃金真的在這艘燃燒的船上,神仙也救不了那些黃金!
熊熊火焰很快把船燒穿了,那邊的船只開始沉沒。
即使下半部分船體都沉到了水里,火依然在燃燒,那邊的海面都被煮開了,蒸騰冒著白氣,劇烈翻滾著。
不一會兒,整艘船都消失在海面上。
指揮官的對講機里很快傳來去追擊匪徒的突擊分隊隊長的匯報,告訴他四名歹徒已全部投降,被活捉了,從他們的快艇上,搜到了十根金條,看樣子他們是打算帶著這十根金條逃走的。
“其他金子呢?問他們,其他金子在哪兒?”指揮官焦急追問。
那邊開著對講機,直接詢問:“說,其他金子在哪兒?”
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哈哈哈,我們拿不走,你們也休想得到!想要金子?去海底撈吧!”
金子真的隨著那艘船沉海了?
指揮官失望搖頭,長長吐出一口氣,打電話給警隊一哥,匯報這邊的情況。
此時沒人在意那艘已經消失在海平面上的巴拿馬貨船,因為所有人都覺得,金子已經沉入海底了。
警察下一步的工作,是封鎖這片海域,水鬼隊出手,下海撈金。
港島現在還是一團糟,金子又被沉到了海底,誰還有時間去管一艘走私軍火的非洲貨船?
讓它去死吧!
巴拿馬貨船全速行駛下,很快就駛離了港島海域范圍,到了公海。
到了這個時候,船上所有人都稍微松了口氣,因為港島警方從這一刻起,已經失去了執法權。
在公海范圍,只有這艘船的注冊國家,也就是巴拿馬,才有資格在這艘船上執法。
當然,如果港島警察真追上來,是絕對不會管這些的。
真確定了八十多噸黃金在這艘船上,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只不過,船開到了公海警察都沒追上來,可以肯定蘇乙的瞞天過海之計,一定是見效了。
又行駛了半個小時后,即將到達女傭國海域的時候,前方一處荒蕪的礁石島邊,停靠著一艘貨船,蘇乙用望遠鏡看去,只見那艘貨船之上,一個女人也正好舉著望遠鏡看過來。
兩人對視,不由都會心一笑,向著彼此用力招了招手。
阿弟!
不是阿弟是誰?
這是蘇乙為自己準備的又一個后手,他在早上跟阿弟分開后,就讓阿弟去了另一座碼頭,租了一艘貨船出海,約定好了在這里等待。
這艘巴拿馬貨船雖然短時間沒問題,但畢竟是在港島警方那邊“掛了號”的,如果接著乘坐它到處浪,絕對后患無窮。
所以金蟬脫殼最關鍵的步驟,就是要徹底脫了這層軀殼。
蘇乙笑呵呵轉過頭來,對一邊的加布里埃爾道:“船長,我想我們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了。”
加布里埃爾聞言立刻道:“渣哥,你放心,我和我的船員,都會守口如瓶的。而且有我們替你們把港島警方的視線吸引去太平洋,你們可以高枕無憂,放心地去你們想去的任何地方。”
蘇乙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加布里埃爾,你是我們永遠的朋友。”
“當然,當然!哈哈!”加布里埃爾大笑,“朋友,不過該我們的那份……”
他之所以這么幫蘇乙,不光是因為越南三兄弟的武力威懾,也是為了利益。
托尼答應給他一箱金子,加布里埃爾這才鋌而走險,答應幫忙。
“放心,我們不會虧待好朋友的。”蘇乙笑呵呵拿出了槍對準加布里埃爾的額頭。
一槍爆頭。
在加布里埃爾不甘倒地的同時,船上槍聲大作,早有預謀的托尼和阿虎帶著弟兄們把所有非洲佬都殺了個干凈。
“人間太苦了,我送你去天堂。”蘇乙看著加布里埃爾的尸體,在胸口畫了個十字,“圣光忽悠著你,我的朋友。”
五分鐘后,零星的槍聲徹底停歇,蘇乙對托尼吩咐道:“讓會開船的弟兄接管船只,剩下的人把尸體先集中起來,尸體集中放起來,不要往海里扔,萬一飄到哪里被警察提前發現,那我們就沒得玩了。”
“明白。”托尼很干脆領命而去。
很快,這艘船也到了那邊的礁石島,兩艘船一前一后并排而停,蘇乙帶著幾個人向這邊走來。
登上了船,蘇乙才發現阿弟正用槍指著一個戰戰兢兢的胖子,甲板上跪了一地人。
蘇乙投去疑問的眼神。
阿弟聳聳肩道:“這家伙發現不對,想要報警,還要返航,被我發現了,然后就是這樣咯。”
“饒命,饒命啊……”胖子哆嗦道。
蘇乙笑呵呵對身后人吩咐道:“帶他們下船去幫忙。”
“是,渣哥。”小弟們很快粗暴地往船下趕人,把所有船員,全都驅趕了下去。
阿弟收起槍,突然走過來一把抱住蘇乙,把嘴巴湊了過來。
蘇乙也沒有客氣,一場緊張刺激的大戰后,他也需要發泄。
兩人一陣擁吻,都有些氣喘吁吁,勾起了火。
但蘇乙知道這不是時候,制止了這頭小野豹,道:“先做正事!”
阿弟手臂上下動了動,依依不舍抽出手來,咬著唇,眼神如釘子般盯著蘇乙的臉,吐氣如蘭道:“那些船員,你不會想全部殺光他們吧?”
蘇乙啞然失笑:“他們?對我們沒威脅,而且我還要用他們,干嘛要殺他們?”
他拍拍阿弟的臉,道:“放心,我不是殺人魔王。”
阿弟似乎松了口氣,眼神往下瞟了瞟,指著凸起不禁吃吃笑了:“你這樣子……怎么下去見你的兄弟。”
蘇乙渾不在意,悠哉道:“你什么時候見過大佬親自干活的?”
他走到圍欄邊,雙手做喇叭狀,向不遠處正指揮弟兄們往下搬運黃金的托尼大喊道:“托尼!把我們的八十噸金子,全都搬過來!”
另一邊,托尼詫異看過來,愣了一會兒,不由笑了。
他看看左右,就見小弟們各個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大哥!八十噸黃金,都是我們的!”托尼在遠處大喊。
“噢噢噢噢……”小弟們興奮怪叫起來。
那些被逼迫搬運黃金的船員們聞言各個臉色變得慘白,有那不堪的,甚至癱坐在地。
蘇乙笑呵呵回過頭來,對阿弟道:“這不就行咯?”
二十分鐘后,所有金子全都搬了過來。
托尼把那群船員集中在船下,小弟們舉槍圍住了他們。
船員們各個哭爹喊娘,求饒不止。
便在這時,蘇乙悠哉從船上一步步走下來。
照舊,又是一番恐嚇威逼加利誘,這群船員便服服帖帖,答應為蘇乙他們服務了。
蘇乙沒想過要殺他們,因為蘇乙需要他們活著,不斷跟他們的公司匯報“一切正常”。
等蘇乙到了該到的地方,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這些船員們就算報警活著什么的,也沒什么意義了。
所以他們對蘇乙完全造不成什么危險,自然沒必要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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