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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9、都有

  蘇乙和胡一菲又和好了。

  之前的那些不愉快,誰都沒有再提及。

  胡一菲依然鉚足了勁想要贏蘇乙一次,而蘇乙的“化骨綿掌”以柔克剛,無形反擊,依然讓胡一菲有勁無處使。

  當晚,曾小賢和張偉兩人又大吵了一架,原因自然是因為張偉在結尾時的重大失誤,造成了演播事故。

  而曾小賢在面對這種突發變故時,沒有及時引導把節目拉回正軌,反而笑出了聲。

  因此,本來露臉的事情,兩人又把屁股露出來了。

  好在沒有壞蘇乙的事。

  節目播出的當晚,那個社區主任就帶著禮物誠惶誠恐地登門致歉來了。

  又是鞠躬,又是賠禮,態度好得跟孫子似的。

  但都是成年人,她是認錯,還是認栽,誰還分不清?

  她所求不過是讓蘇乙再寫一篇文章,把這件事圓回來罷了。

  可怎么可能?

  這件事的輿論反響特別大,當晚就登上了網上輿論平臺的熱搜。

  很快就有高一層的領導和蘇乙取得了聯系,代表官方向蘇乙致歉,并表示會立刻叫停這個活動,嚴查社區的瀆職行為。那個社區主任,直接就被停職了。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蘇乙想要的結果就都達到了。后續情況會如何發展,他也就不再關心了。

  沙雕沒有隔夜仇,曾小賢和張偉去酒吧喝了一頓酒,兩個人又“好兄弟一輩子”了。

  而這一晚,秦羽墨也終于在酒吧里遇到了來找她的李察德。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蘇乙就被外面翻箱倒柜的聲音吵醒。

  蘇乙打著哈欠出了門,就見客廳里亂成一團,三個女人還在四處翻找著。

  “你們在找什么呀?”蘇乙沒好氣問道。

  睡眠現在對蘇乙來說是一件很頭疼也很重要的事情,在這方面被打擾后,他總是忍不住會生氣。

  “小乙,羽墨的戒指又丟了,快幫她找找!”胡一菲焦急地道。

  蘇乙無奈地道:“你的戒指自己長腳了嗎?怎么總是在找它?”

  “哎呀你就別說風涼話了良辰老師,我都快急死了!”秦羽墨帶著哭腔道。“那么大一個東西,怎么會找不到呢?”

  “那么大一個東西,你為什么要亂扔它呢?”蘇乙搖搖頭,就往衛生間走去。

  “良辰老師,你快幫我找找吧!”秦羽墨哀求道,“你一向無所不能的,你就幫幫我嘛!”

  蘇乙頭也不回地無力擺擺手:“能不能讓我洗個臉刷個牙先?”

  “洗臉刷牙……對了!會不會是我洗臉刷牙的時候,把鉆戒沖到下水道去了?”秦羽墨頓時眼睛一亮,也跟著蘇乙就要往廁所沖去。

  唐悠悠急忙攔住了她:“別沖動啊羽墨,你難道想把廁所給拆了?”

  “要是真進了下水道,現在應該已經進了太平洋了。”胡一菲呵呵笑道。

  “哎呀,那怎么辦呢?”秦羽墨焦急地跺著腳。

  “也許是你放在哪兒給忘了,等你不找它的時候,它就自己跳出來啦?”唐悠悠安慰她道,“羽墨,為什么非要現在把戒指找出來呢?要不,先不要管它了?”

  “哎呀不行!”秦羽墨哭喪著臉,“我的未婚夫李察德,他從南非回來了!”

  “啊?哪兒呢哪兒呢?”胡一菲和唐悠悠頓時眼睛亮了。

  “我昨晚在酒吧碰見他的,”秦羽墨噘著嘴道,“現在他應該在忙吧。”

  “他怎么找到你的?”唐悠悠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我問他,他也不說,只是說這是個秘密。”秦羽墨道,“良辰老師說得果然沒錯,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想要找你,就算你什么線索都不留,他也照樣會找到你的。”

  “李察德讓你戴鉆戒了?”胡一菲問道。

  “那倒沒有。”秦羽墨道,“不過李察德說晚上想請大家吃飯,我就想著戴著鉆戒去,可是,我的戒指找不到了!這可怎么辦呀!”

  秦羽墨又焦急跺起腳來。

  “別緊張,男人都大大咧咧,未必會注意到這些小細節。”胡一菲安慰她道。

  “但這是鉆戒哎!”唐悠悠道,“那么大一顆,就算是瞎子也會注意到的。”

  “那怎么辦呀,要是被李察德知道我丟了鉆戒,我就死定了!”秦羽墨苦著臉叫了起來。

  這時洗漱完畢的蘇乙走出了衛生間,秦羽墨一看到他,立刻眼睛一亮迎了上去。

  “良辰老師,你幫幫我,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他?他又不是警犬,能幫伱聞到鉆戒,怎么幫你?”胡一菲切了一聲道。

  蘇乙笑了笑,走了過來問道:“你最后一次戴鉆戒是什么時候?”

  秦羽墨擰眉想了想道:“應該是昨天早上,昨天早上要去獻愛心,我出門前把戒指摘下來了,但放在哪里,我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蘇乙又問道:“從昨天到今天,在這個房子里,你去過陽臺、廚房、我的衛生間以及我們三個的房間嗎?”

  秦羽墨想了一會兒繼續搖頭:“沒有,我只在客廳和我的臥室,還有餐廳里活動過,還有衛生間!”

  “你們女生的衛生間都找過了?”蘇乙問道。

  “找了,都翻遍了,就差把地板掀起來了!”胡一菲不耐煩道,“你要幫忙找就一起找,你問來問去,難道會把戒指問出來嗎?”

  “不一定。”蘇乙想了想,向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他先是拉開抽屜看了看。

  “那里找過了!整個鞋柜我們都翻過了!甚至每個鞋子里都檢查過了!”胡一菲沒好氣地翻翻白眼。

  “謝謝,那就應該在這兒了!”蘇乙也不以為忤,轉過身看向鞋柜對面的掛鉤。

  這里通常掛著女生的外套、帽子、絲巾等一些物件。

  蘇乙回憶了一下昨天早晨碰到秦羽墨的情景,他記得秦羽墨出門是帶著一頂帽子的。

  這頂帽子現在就掛在蘇乙面前。

  他取下這頂帽子,果然看到一枚鉆戒就套在帽子下面的掛鉤上。

  “找到了!”蘇乙取下鉆戒,向三個女人展示,“是不是這枚?”

  三個女人目瞪口呆。

  秦羽墨第一時間跑了過來,接過戒指一看,立刻興奮地跳了起來:“太好了太好了!終于找到了!良辰老師,真是太感謝你了!抱抱!”

  秦羽墨激動地給了蘇乙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神奇啊小乙,我們翻了半個多小時,都快把房子都拆了,都沒找到,你為什么一下子就能找到?”唐悠悠不可思議地問道。

  這也是胡一菲想要問的話,為什么蘇乙直奔大門口,并且一下子就找到了戒指所在?

  “你見到過戒指,對不對?”胡一菲突然眼睛一亮,自以為掌握了真相。

  蘇乙笑了笑沒有解釋:“你們吃早點了嗎?”

  “我來給你做!”秦羽墨十分高興地舉手,“良辰老師,給我一個報答你的機會,讓我為你做一份豐盛的早餐吧!”

  “好啊!”蘇乙欣然同意。

  “喂,我們也幫你找了一早上,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胡一菲不滿道。

  “好好好,我多做點,咱們一起吃,這樣總好了吧?”秦羽墨笑嘻嘻道。

  “這還差不多!”胡一菲冷哼一聲。

  “你們先坐,馬上就好!”秦羽墨說了句,就趕緊去廚房忙碌了。

  “房間這么亂,怎么坐得下去?”蘇乙無奈搖搖頭,“先收拾吧。”

  “哎呀好煩呀,又要收拾……”唐悠悠叫苦不堪。

  但三人還是齊心合力收拾了起來。

  “小乙,你真的早就知道戒指在哪兒?”一起干活兒的時候,唐悠悠再次好奇問道。

  “當然不知道。”蘇乙道,“如果我知道的話,我還問那么多干嘛?”

  “那你是怎么猜到的?”胡一菲挑眉。

  “三天早餐。”蘇乙道。

  “成交!”胡一菲無奈道。

  這邊的交談,把秦羽墨也吸引過來了。

  “其實很簡單,排除法嘛。”蘇乙笑呵呵道,“我先問羽墨最后一次戴戒指是什么時候,她說是昨天早晨她摘下來過,這個記憶應該不會出錯,所以緊跟著我第二個問題就是排查她從昨天早晨到現在,在這個房子里的活動范圍。”

  “那如果萬一羽墨是把戒指丟在外面了呢?”唐悠悠插嘴道。

  “那就找不到了,”蘇乙啞然失笑,“我又不是萬能的,我只是基于已有的線索,按照常理推測而已。如果找不出來,那就沒辦法咯。”

  “你繼續說,排查羽墨在這個房子的活動范圍,然后呢?”胡一菲對蘇乙的思維邏輯很感興趣。

  “然后繼續排查,把鉆戒丟失的范圍縮小到了客廳、餐廳、她的房間和衛生間四個地方。”蘇乙繼續道,“先是排除掉餐廳,因為按照羽墨這些天的習慣,她每次都在臨出門前才會去佩戴首飾。”

  “哦!你居然偷偷觀察羽墨的生活習慣!”胡一菲突然瞪大眼睛,像是抓到了蘇乙的把柄,變得興奮起來,“說,你為什么偷偷觀察羽墨?你是不是暗戀她?”

  “啊?”秦羽墨有些傻眼,臉有些發紅。

  唐悠悠也瞪大了眼睛。

  “拜托!這都是每天都可以看到的事情,我用得著偷偷觀察嗎?”蘇乙沒好氣道。

  “別狡辯!這些都是生活細節,要不是有心人,誰能注意得到?”胡一菲步步緊逼,“我就根本沒注意到!蘇乙,你還不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偷偷喜歡羽墨?”

  蘇乙有些無奈:“男人嘛,對漂亮女人有一些心理YY是很正常的,但這不代表喜歡!純粹是荷爾蒙作怪。”

  “哦——”胡一菲和唐悠悠故意把聲音拉得長長的。

  尤其是胡一菲,嘴都快咧到耳根上了,她對能夠抓住蘇乙把柄這件事,顯得格外興奮。

  “哈哈!蘇乙,還以為你多正派呢?平常裝得人五人六一本正經的,沒想到你腦子里居然和別的男人一樣,也是滿腦子齷齪!”胡一菲站在道德制高點,興奮地對蘇乙瘋狂輸出,心里爽到了極點。

  “人一瞬間有一百萬個念頭幻滅,這些念頭里生出一些齷齪的不足為奇,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基因本能在作怪,這些本能告訴我要和高質量女性交配,繁衍優秀的后代,把我的基因遺傳下去。”蘇乙坦然道,“但人之所以被稱之為人,就是因為人類有思想,有道德,有意志力!”

  “而這些后天形成的東西,才造就了我蘇乙!我的思想遏制了這些本能的念頭,我的道德譴責了這些本能的念頭,而我的意志力則消滅了這些本能的念頭!”蘇乙接著道,“對羽墨的YY是人類這個物種的基因本能,但消滅這些本能念頭的,卻是我個體的素質和能力。”

  “因此,我這個人還是很正直高尚的。那些齷齪念頭,是人類基因的鍋,我不背!”

  三女:͟͟͟͟͞͞͞͞(●⁰ꈊ⁰●)!

  “這——也行?”唐悠悠目瞪口呆。

  “你倒是把自己撇了個干凈。”胡一菲嘆為觀止。

  “但是聽起來很有道理啊。”秦羽墨看蘇乙的表情有些奇怪。

  “有道理個屁啊!”胡一菲好不容易抓住了蘇乙的把柄,豈容蘇乙就這么狡辯過去?

  “不管怎么說,都改變不了你曾在腦海里YY過羽墨的事實!”她冷笑道,“承認吧蘇乙,你就是對羽墨起了不該有的壞心思,否則你怎么不YY悠悠,不YY我?”

  蘇乙悠悠道:“你怎么知道我沒YY過?”

  胡一菲和唐悠悠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居然連我們都——你齷齪!你下流!”胡一菲羞惱道。

  “就是!”唐悠悠也氣鼓鼓道,“說,你是怎么YY我們的?還不從實招來!要詳細點說!”

  秦羽墨和胡一菲齊齊無語看向唐悠悠。

  “我單純就是好奇。”唐悠悠心虛吐吐舌頭。

  蘇乙無奈道:“喂!這只是腦子里稍縱即逝的一些念頭而已,用得著這么認真嗎?我就不信你們沒有過!”

  “我們當然沒有!”三個女人齊齊矢口否認。

  蘇乙仰天長嘆。

  “你到底怎么YY我們的?”唐悠悠還是忍不住問道,“是一個一個?還是一起?說說吧小乙!”

  蘇乙痛苦的捂住臉,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都有。”

  “你這個禽獸!”六只粉拳齊齊落在了蘇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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