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游承軒知曉了池默三人身份,竟然還是自家時代所招待。
失戀33天,他也略有耳聞。
原來,不純是無名之輩。
“軒子,今天這個酒會是干嘛的。”柯成銘自來熟,小稱呼更是。
游承軒翻了個白眼,“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就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告訴你,這個酒會…只是個酒會。”
池默三人汗,這是什么鬼邏輯。
“今天周二,一般周二周四這兩天,這個酒店都會開辦一些小酒會,也算是給圈內提供一個牽媒拉線的場地,拉投資的尋機遇的等等,都有。”
“當然,也有來蹭吃蹭喝的。”
池默三人再次臉黑,你說最后一句時看我們是啥眼神,你不是嗎。
你一個二三線男星,來這干嘛?
“別看我,我是純粹閑著沒事過來轉轉,畢竟我又不用找戲拍。”
這話倒是真的,游承軒畢竟是時代旗下簽約藝人,不說炙手可熱,但也在新生代里算是小有名氣,不缺戲。
“那這么說,你今天是把妹來的?”柯成銘一針見血,抓住重點。
把你妹,文明用詞,咱叫邂逅。
“三位哥哥,今天你們這副著裝,估計沒有妹子會跟你們走,趕緊吃飽就撤吧,不然一會兒看到別人成雙成對的牽手離開,小心臟哇涼哇涼。”
“軒子,你嘴巴一直這么臭嗎。”
“臭啥臭,我一天刷兩次牙呢。”
“我們三個,監制導演編劇齊活,你這嘴巴是不想以后合作吧。”
“銘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實話實說都聽不進去,小心眼兒。”
話落柯成銘一把扯著游承軒挪身幾步,兩人開始嘀嘀咕咕,一副狼狽為奸聯手下黑的模樣,池默熊山無語。
這倆貨,也算臭味相投,半兄弟。
“池子,這個游承軒有點意思。”
池默淡聲點頭,不可置否:“今晚就是沖著咱仨來的,看似是巧遇,其實應該是沈川容安排,混個臉熟。”
熊山瞄了一眼另旁的兩人,笑道:“別說,這游承軒還挺自來熟,跟咱仨一點都不怵,倒也算半個妙人。”
池默笑了笑,然后兩人繼續開吃。
今天就蹭吃蹭喝了,反正不趕人。
片片刻后,游承軒也加入到了蹭吃蹭喝行列,同時也在給池默三人介紹眼下酒會里,一些圍圈的重要人頭。
多大牌的導演和投資方倒是沒有,但中小型的不少,三五線居多。
據說,每周六舉辦地大型酒會,不是二線級別往上的導演制片,明星演員等等,沒資格進入,拿不到請帖。
眼下今天的小酒會,大多都是男的裝大象,女的拌名媛,就那樣。
不過對于一些小明星和想混進圈子的人頭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機會;而一些三五線劇組制片方,大牌明星演員找不起,來這里獵獵新奇也不錯。
總之是各有所需,也是各有所求。
眼下,池默三人也算明白了沈川容的意思,今晚讓他們來這里瞅瞅,一個是漲點小見識,另一個是下馬威。
不管京圈還是杭圈,背后有關系有渠道有資源,一切都能開綠燈。
沒有,不好意思,就像眼下這里。
不管男女,衣著光鮮靚麗,笑容溫婉和煦,為的只是一個小機會。
沈川容是什么意思,從榮姿搶人?
吃飽喝足,九點鐘池默三人與游承軒告別,酒會這里沒什么可呆了;他們一不拉投資,二不尋找演員,純粹是閑著無聊來轉一圈,沒意思就走。
“我想,沈川容應該是想告訴我們,沒有榮姿和時代,咱們幾個喪家之犬很難有出路,警告我們別自大。”
下樓回房間的路上,池默笑了笑。
“榮姿很清楚,失戀33天結束之后也許我們就會脫離自創。”
“他們不會阻攔,也阻攔不了,無非就是彰顯自身威勢和優勢,掛靠時爭取更多話語權,應該就是這個。”
柯成銘不語,熊山默然點頭,“哪怕我們失戀33天成功賣座,其實在杭圈也是被斥之門外,而不管再立項什么新劇,都要尋找一方合作對象。”
“時代、榮姿、我們,一層層掛靠而下,優勢互補又開枝散葉。”
“其實沒得選,必須背靠大樹。”
“就看,我們要讓出多少份額。”
女人啊,床上床下也是兩個樣兒。
三人的房間不在一個方向,電梯口各自分開后,池默心中腹誹道。
跟榮敏姿也算露水小夫妻,結果今天剛到京都,就被時代暗中來了一個下馬威,沒有在宣傳和點映上發難。
而是在不起眼的小酒會暗藏玄機。
不然,今晚時代最起碼也會安排向導,三人也不會一頭懵的扎進。
至于游承軒的出現,點意加氣墊。
榮敏姿阿榮敏姿,都說婊無情戲無義,你一個大老板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在背后算計,床上的友誼與快樂呢。
當然,鵝跟你一樣,一碼歸一碼。
所以,算了,咱老大不說你老二。
咔咔、砰!
嗯?不是我的開門聲。
池默剛拿房卡劃開屋門,就聽到一聲咔咔砰響,旋即還不待反應,背后斜側就傳來一股香風,沖撞進了屋。
門關。
納尼,什么情況?
被一具柔軟一同撞進屋的池默,一頭懵批;趔趄站穩后,扭頭看向身后略微有些披頭散發的女子,更懵批。
“姑娘,你誰啊。”
呼呼~!
似是略有急促的呼吸聲斷續入耳。
“別…別說話,讓我…躲會兒。”
吐氣如蘭,聲脆如百靈,烏黑長發如瀑布般垂落,身段前挺后翹如魔鬼,一身得體晚禮套服,嫵媚加誘惑。
眉如柳,眸似星,秀挺鼻梁下小嘴一張一合,吐露絲絲清香與酒氣。
五官無暇,容貌淸麗,有點眼熟。
“大姐,你躲歸躲,但別脫衣服啊。”女子的突然動作,讓池默瞬間回了神兒,隱隱約約熱啥熱的,迷離。
片刻后,池默懂了,莫非被下藥?
眼前的景物有些迷蒙重影,身體深處一陣陣地熱浪沖擊,心神迷醉。
楚仙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身上的束縛一件一件在減少。
某種渴望在被激發,如排山倒海。
難道今晚,終究還是躲不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