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又稱曾經的那些。
地球時空,由四個女生演唱的校園風歌曲,因曲風輕盈并含有一絲淡淡的憂傷而得以廣為傳唱,久火不息。
簡單好聽,很適合冷青橙~玩唱。
:湖水是你的眼神:夢想滿天星辰,心情是一個傳說,亙古不變地等候 :成長是一扇樹葉的門,~~~
客廳沙發,聽著臥室里傳出的淡淡清脆歌聲,冷青檸心緒更加酸澀。
不恨,不原諒!
五個字,深深地刺痛著內心。
池默有錯在先,但終究沒有事實懷孕,但她的吻戲,事實不可更改。
為什么?
為什么離婚后,世界就變了?
:我們都曾有過一張~天真而憂傷的臉,手握陽光我們望著遙遠~~
“秀兒,來包餃子。”
“你親手給池默包一頓。”
陳媽的話,將冷青檸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略微猶豫片刻起身去洗手。
三年里作為妻子,好像除了泡面,沒有給池默做過任何一頓飯,從小到大十指不沾陽春水,沒想到在今天。
在今天,會包餃子給到離婚前夫。
“姐夫,我唱的好不好~”
視線變換,臥室里冷青橙再度唱完一遍后,眼眸彎笑喜滋滋求表揚。
“嗯好聽,青橙很有天賦!”池默違心表揚,這‘心愿’可以說是跟‘兩只老虎’一個級別的節奏,但凡是個五音俱全的人,都能唱的有模有樣。
“嘻嘻姐夫,我考藝校怎么樣?”
“別了,你還是好好考大學吧。”
聽言這個,冷青橙有點不太高興,哼唧:“我姐是明星,你也是,我干嘛要老老實實考大學,無聊枯燥。”
“演戲不好玩,當個歌手挺好。”
“姐夫好不好嘛,你剛剛還說我很有天賦的,別說是在騙我哄我?”
池默有點頭大,將胳膊抱上來的冷青橙掙脫開,無奈道:“其實當歌手和明星也沒有多好,經常被網噴。”
“你姐是,我是,楚仙穹也是。”
“難道你想以后有點什么事,或者什么事都沒有,就被人放在網上天南海北的一通懟,一通黑,一通罵?”
呃,聞聲這話,冷青橙頓時撥浪鼓搖頭,不想不要,這也太可怕了。
可是不干歌手,天賦就浪費了啊。
還怎么把姐夫關小黑屋,寫歌兒?
七點鐘,晚飯置辦的差不多,雞鴨魚肉都有,至于餃子吃菜后再煮。
次臥室,經過一多小時的交流糾正,冷青橙也差不多將‘心愿’徹底掌握,氣息圓潤不喘,嗓音清脆悅耳。
‘心愿’即便清唱,也不失多少淡淡的憂郁韻味,詞曲節奏太加分。
“姐夫,配曲要盡快給我呀~”
兩人走出臥室來到客廳餐桌,冷青橙還在惦記著‘心愿’配曲;由于在南金條件有限,池默這回只弄出了詞曲譜紙,相應配曲等哪天回杭城再弄。
反正冷青橙玩票性質,不著急。
“池默,別拘束,跟以前一樣放開吃。”餐桌上,陳玉珍笑道暖場。
“嗯。”池默點頭,白吃飯香。
“秀兒,愣著干嘛,夾菜呀~”
見自家大閨女有點扭捏拘束,陳玉珍有點不爭氣道,今天組這個局為了啥,還不是讓你們小兩口重拾舊情?
作為父母,也就只能幫到這一次,下次就沒有理由邀請池默再來了。
“不用了陳姨,我自己來就好。”池默連忙拒絕,以前夫妻時也沒這么熱情過,現在離了婚,反而受寵了。
不過,冷青檸還是依照陳媽所言,給池默夾了兩筷子飯菜,很別扭。
以前都是池默和全家寵著自己,現在全部調轉了槍頭,有點小低落。
“嘻嘻姐夫,我也給你夾兩筷~”
大閨女放不開,小閨女可不管那么多,喜滋滋的給池默碗中又添了兩筷子飯菜,這下子,雞鴨魚肉都全了。
池默哭笑不得,這是干嘛,自己又不是真姑爺,整的跟小皇帝似的。
“池默你吃,別客氣。”陳玉珍。
得了,啥也不說了,默默開吃吧。
“好吃不,口味重了還是淡了?”陳玉珍問詢,池默點頭笑言回復,“陳姨手藝很好,跟以前一樣好吃。”
“喜歡就好,以后也可以經常上門來吃。”陳玉珍笑呵呵意有所指。
池默沒有接話,也就今天這次了。
表明態度做完了結,沒有日后了。
“池默,走一個!”墊了幾口飯菜后,冷學林首次出聲,開口即喝。
池默沒有拒絕,端起小酒盅碰杯。
“池默,媽也不跟你多說什么,夫妻之間相處難免會有磕磕碰碰,甚至稀里糊涂的就辦錯事;但只要不是不可挽回的錯誤,嚴重的原則性錯誤。”
“還是可以試著修復的,對吧。”
池默默然,點頭嘆道:“您的意思我懂,婚姻走到結束,肯定是兩個人都有過錯;我也承認作為丈夫,我沒能做好,沒有盡到賺錢養家的責任。”
“不過既然婚姻已經結束,畫上了句號,不是簡單就能抹去修復。”
“陳姨抱歉,我給不了你滿意。”
上述話語一出,餐桌上氛圍頓時凝固莫名,冷青檸緊咬嘴唇,臉白。
冷爸陳媽沉默,池默態度有點硬。
只有冷青橙渾不在意,給池默碗中又加了兩筷子肉菜,哼哼:“吃飯呢聊什么沉重話題,姐夫你別多想。”
“今天就吃好喝好睡好,就好。”
被冷青橙這么一打岔,尬然氛圍順勢度過,冷爸陳媽重新開吃招呼。
心急吃不到熱豆腐,慢慢小火燉。
“池默,走一個!”
冷爸話不多,除了走一個就是走一個;池默也來著不拒,不拒長輩。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于是乎走著走著,片刻之后畫風改了,“冷叔,走一個,我干了。”
“冷叔,以前沒有多敬您,今天我一次全補上,不讓自己留遺憾。”
“冷叔,您是長輩,不能拒吧。”
“陳姨…我也敬您一杯…干了。”
“陳姨…抱歉了,沒法修復了…”
池默是越喝頭越懵,舌頭也越大;不管冷爸還是陳媽,甚至冷青橙都攔不住,反正就是邊吃邊喝,使勁喝。
醉酒不起,直接懵批睡覺,想著讓咱酒后跟冷青檸今晚那啥,呵呵。
最后,一瓶一斤酒至少進肚八兩。
“秀兒,這樣子還成嗎?”陳玉珍看著倒頭趴桌鼾起的池默,憂愁。
這小混蛋,還真把自己整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