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白小天收回思緒之后,便看到夫人似乎在發呆,于是問道。
“沒什么,那魂體不屬于陽間之物。乃是禁地里的一方強者,非我等可以力敵。”
林棄霜幾乎同時收回思緒,而后便將一些事情挑選著說了出來。
“不屬于陽間?”
白小天雖然早有預料,但終究還是打了個哆嗦。
哪怕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知道這個世界有鬼,比如,那百萬陰魂印中的鬼魂,但是真的聽到人親口說出,仍然感覺有些詭異。
畢竟,聽說和親眼見到是兩回事。
否則,也就不會有葉公好龍這個典故了。
林棄霜緩緩點了點頭,同時對于白小天此時的表現也有些理解。
畢竟,自己第一次聽到師父說之時,也是如此驚訝。
那些不受一般物理傷害的怪物,可真是難纏。
“那只魂體是禁地之中的一方強者,我雖然不畏懼于他,但卻也沒辦法將他殺死。而他的控制手段則是實在太過恐怖,我無法保證你不會受到控制,所以這才……”
“等等,你說那個魂體可以控制別人?”
白小天想起了當時的場景,那個魂魄似乎真的控制了胡亥。
“嘩啦,嘩啦”
白雪皚皚的山道上,一個道裝弟子正如一個凡人一般清掃著厚厚積雪,在他旁邊一個紅衣女子在旁邊四處觀望著。
本來以李長生的修為只需一個龍卷風摧毀,咳咳,只需要一個低級的御風術便可以將這厚厚的積雪吹開。
只是沒有辦法,這一段蜀山九百九十九階,作為普通入門弟子考核的第一關,此處禁法。
也就是說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山道上任何人都施展不出法力。
這也算是蜀山的一大特色吧。
“我說這掌門老頭真是有病,設置一個低級禁靈陣考核下入門弟子也就算了,偏要搞得這么麻煩。”看著小師弟一下一下的清掃積雪,某位急性子的師姐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話音入了李長生的耳朵,他只是抬頭看了看某位急躁的師姐,又低下頭清掃起來。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宗門有過記載,這條山道重新建造于七十年前,因為某人的破壞,掌門不得不在此地設置下高級禁靈陣。而這個某人此時似乎完全忘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李長生終于將這九百九十九階上的積雪清掃干凈,師姐弟二人向主峰飛去。
此蜀山非彼蜀山,剛過來的時候,李長生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了仙劍的世界,只是后來經過了一步步的了解,才知道這個蜀山只是世間眾多修仙門派的一個而已。
據傳第一代蜀山掌門不知是哪里來的一個道人。一日云游到了此地,見此地山峰凌空,宛若浮云,便于此地開宗立派,建立了蜀山。
自此,廣開山門,收納門人弟子。
整個蜀山以昊天上帝為供奉,門人弟子盡皆修習道術,鉆研長生之術。
因為蜀山會定期派遣門人弟子下山歷練,斬妖除魔,維護一方安定。
因此深受周邊百姓信賴,門人弟子修為高深。只是一千二百載便已經聲名斐然,成為修仙界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
通天峰作為蜀山主峰,歷來便是蜀山掌門所在居所。
而蜀山的所有大小事務處理也都在通天峰,這也就造成了通天峰掌門一脈的弟子在門內高人一等的地位。
不過僅限于有實力的,至于那些沒實力還要裝逼的弟子,其他各峰弟子也不會示弱。
雖然整個蜀山大環境是和諧友愛,但是哪里都會有人渣敗類。
比如此時正擋在李長生面前的王智。
看著又胖又矮的王智,李長生打心眼里就生出一股膩煩感。
看來相由心生這句話是不錯的,這也不是李長生歧視別人長相。只是眼前此人實在是討厭,每次自己來通天峰都會受此人刁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了他。
剛開始自己替師父送東西過來的時候,就是眼前這個王智負責接待的。
在自己出示了流云峰證明之后,居然還是百般盤查。似乎將自己當做了哪里來的奸細一樣,涼了自己一整天。最后還是一個路過的師姐看到自己似乎等待了很長時間,才帶領自己過去辦理事務的。
本來以為,這位師兄只是不認識自己,再加上實在太忙才忘了自己的。沒想到后面兩次,自己過來依舊是此人,依舊跟以前一樣。
直到后面跟人打聽以后,才知道了問題所在。
原來此時跟師父乃是同一批入門的,后來此人與師父為了爭奪流云峰主的位置,自不量力的提出比斗決定峰主的歸宿。
然而此人根本就不是師父的對手,只是一劍便被都是擊敗。自此,成為整個蜀山的笑柄。
不過上代蜀山掌門看此人天賦還算可以,就將此人留在了通天峰,平日里負責處理一些雜務。
而從那時起,此人便對流云峰一脈深惡痛絕。不過他卻不敢挑釁師父,直到師父收了徒弟之后。
不過礙于輩分與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一直以來李長生都是對此人能避開就避開。
此時見此人又擋住自己去路,他一轉身就要繞開他。不過他卻忘了,這次身后的師姐。就在他要繞開的時候,只聽身后傳來師姐的聲音。
“好狗不擋道,老頭你站在這擋路,我可沒骨頭給你吃。”
林蘇是什么人?連自己師父也是說懟就懟的人,她還會怕師父的手下敗將?
“啪”李長生一拍腦門,自己怎么忘了師姐這個火爆脾氣。
回過頭來,果然看見那個一直找自己麻煩的王智此時一張臉色呈豬肝色,氣的渾身發抖,似乎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晚輩如此羞辱。
“你,你,你說什么?…”王智此時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從自己拜入蜀山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如此放肆。
因此當他聽到眼前這個紅衣女子的話語時,還以為自己的聽覺出了什么問題。
此女自己也是知道的,就是那個人的大徒弟,不過以前過來都有那個人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