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的宿怨,終于,在這一刻爆發。
廖震的身上的金光越來越盛,身體也慢慢浮空而起。
頭發越來越少。
氣勢卻越來越強。
彩依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百感交集。
“太好了,他的力量終于覺醒了。”
白敏兒驚喜不已,喃喃自語。
反之,魔姬的臉色可就變得相當難看了。
雖說廖震的模樣沒變,但氣勢、氣息完全變了一個人,正是當年的蓮生。
二人是老對頭了。
“臭和尚,上一世你敗在我手里,這一世,你一樣不是對手!”
話雖如此,但魔姬的底氣明顯不足,頗有些自我安慰的意思。
同時,竭盡全力指揮魔龍再一次發動強攻。
“阿彌陀佛!”
天空中傳來一聲滿亮的佛號。
廖震的身體散發著縷縷金光,隱隱形成了一道佛影,慢慢地,飄向陣法中。
這時,陌子鳴大喝了一聲:“快,大家一起聯手強行攻陣。”
說話間,力量全面爆發,一道拳影接續不斷轟向魔陣。
“轟轟轟”
一時間,地動山搖。
就連遠處的海水也為之咆哮起來,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
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
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
陌子鳴一邊攻擊,一邊高吟正氣歌。
這可不是興致使然裝比,而是想集儒家、佛家、道家三家的力量克制魔姬。
果然,在這強大的浩然之力下,天空中的烏云迅速開始消散。
那條魔龍也開始不安不起,幾乎停止了攻擊。
“魔姬,你我之間的恩恩怨怨,該了結了。”
天空中,化身佛影的廖震緩緩抬起手掌一拍……
“轟”
只見一只巨大的佛掌凌空拍下,竟然瞬間毀掉了魔姬所布置的魔陣。
見勢不妙,魔姬化作一縷黑煙想要遁走。
只是,陌子鳴眼見任務就要達成,早就盯死了這魔女。
一見她變身,當即飛身而起,手中金錢劍重重斬出……
“呼”
劍氣如虹,一道巨大的劍影幾欲以破開虛空之勢劈斬而下。
“啊!”
隨之便聽到那魔女一聲慘叫,渾身帶血落向地面。
“妖孽,哪里逃!”
白敏兒等人一涌而出,一時間劍影、掌影、法器密集攻了過去。
魔姬本就受了傷,哪里還經得起眾人合力一擊?
再次慘叫了一聲,變得奄奄一息。
別說逃,動彈都難。
“阿彌陀佛,今日,貧僧便徹底了結這五百年的恩怨。”
廖震誦了一句佛號,一縷佛光傾瀉而下將魔姬籠罩其中。
“不要,求大師放我一條生路。”
魔姬驚魂失魄開始求饒。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善哉,善哉!”
口中說著善哉,手下卻沒有一絲留情。
畢竟這魔姬作惡太多,什么放下屠刀之類的話對她不適用,只能徹底抹殺方才永絕后患。
天空,終于恢復了平靜。
海水也平息下來,仿佛也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總之,陌子鳴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不過他倒沒有當即離開這個世界,而是留了下來,沒事便去找丘處南、白敏兒、草廬居士交流一番,也算獲益不少。
閑暇時看看書、寫寫字、畫個畫什么的,以全面提升精神層面的境界。
呆了差不多兩年左右,方才返回青蛇世界。
任務已達成 任務評價:★★★
獲得演技積分900點獲得成就值70點獲得大靈丹一粒 恭喜,獲得新稱號:聲名鵲起(此稱號可令所扮演的角色加成宿主自身50力量)
獲得格外獎勵:隨身包裹(此包裹不限場景,可在諸天場景使用)
真的是驚喜無處不在。
看到最后一條信息,陌子鳴不勝欣慰。
之前白素貞送了他一個乾坤袋,但只能在現實世界使用。現在好了,終于有了一個不限場景的隨身包裹了。
陌子鳴念頭一動,將獲得的大靈丹納入系統隨身包裹,再查看了一下空間……沒想到還挺大,足足有一間屋子大小。
再查看人物屬性:
諸天角色扮演系統 系統版本:3.0(升至4.0需要1000點演技積分)
宿主:陌子鳴 功名:解元(效果:提升宿主全屬性30)
稱號:聲名鵲起 演技積分:1600
成就值:75
特殊道具:鳳凰膽;三品靈火;符筆 靈寵:鳳天(怒晴雞)
職業技能:舌綻蓮花(2級)、妙筆生花(2級)
當前系統版本可升級,是否升級?
確定\否 這有何猶豫的?當然是確定。
恭喜,系統版本升級至4.0
增加現實世界獲取成就值功能 隨之,陌子鳴打開兌換商城查看與對比了一番,最終,花40點成就值將符筆升級至藍色品質,余下35點備用。
再看人物屬性界面,已然有全新的變化:
諸天角色扮演系統 系統版本:4.0(升至5.0需要1500點演技積分)
宿主:陌子鳴 功名:解元(效果:提升宿主全屬性30)
稱號:聲名鵲起 演技積分:600
成就值:35
特殊道具:隨身包裹;鳳凰膽;三品靈火;符筆(藍色品質)
靈寵:鳳天(怒晴雞)
職業技能:舌綻蓮花(2級)、妙筆生花(2級)
不錯!
看到面板上數據的變化,陌子鳴頗為欣慰。
隨之,靜下心來適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方才緩緩睜開眼睛并坐起身來。
“相公”
剛一起身,便有一縷熟悉的幽香襲來,一道熱息拂過耳邊。
“娘子”
陌子鳴伸手摟過娘子溫軟的纖腰,頭慢慢湊了過去……
畢竟對他來說,這一別就是兩三年,自然少不得一番纏纏綿綿。
有詩云:“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
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不覺間,數月過去。
在這段時間里,陌子鳴幾乎處于閉關狀態,一方面消化大靈丹的藥力,一方面也要消化在妖魔道世界中的收獲。
最終,一舉突破,正式踏入煉氣化神境后期。
再突破的話,那便是修真第三重大境:煉神還虛。
到了煉神還虛境界,那就真的稱得上是陸地神仙之流了,可飛天,可遁地,還可神魂出竅,那是真真正正的高人了。
這日里,陌子鳴忙里偷閑一個人去街上閑逛,順便去那家老酒館買些酒備著。
巧了,轉了一圈快要走到酒館門口時,正好遇上了馮生。
與之同行的還有另一個年約三十,身著破舊長衫的書生。
“陌公子,真是太巧了……”
一見陌子鳴,馮生不由驚喜地迎上前來拱手施禮。
“原來是馮兄。”
陌子鳴微笑著回了一禮。
“對了陌公子,小弟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弟的一個朋友,姓陶,也是個秀才。”
對方當即拱手笑道:“久仰久仰,原來兄臺便是馮兄常提起的陌公子,小生全名陶望生,見過陌兄。”
陌子鳴回了一禮:“陶兄不必多禮!”
這時,馮生盛情相邀道:“正所謂相請不如偶遇,陌公子,不妨進去一起喝上幾杯。”
陌子鳴倒也沒有推卻,笑著拱手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三人一起進入酒館,點了酒菜,隨之開始聊了起來。
“陌公子,我們一眾同窗中,就數陶兄文采最好,詩詞歌賦可謂隨手拈來……”
沒等馮生夸完,陶望生似有些尷尬地擺手:“馮兄快別夸了,愚兄已經連續兩次鄉試落第,著實是無顏再提往昔之事……”
經過一番交談,陌子鳴方知陶望生以前也算得上是個風流才子。
雖家境貧寒,但文采出眾,深受老師器重,不時拿些銀兩資助。
一些鄉紳或是富商也看中了陶望生的潛力,在他身上押注,有的請吃請喝,有的資助銀兩,還有主動許婚……
說白了,就是賭他以后能考中舉人,甚至是考中進士做官。
像這類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至有人將其當作一種長期投資的方式,專門搜尋此類家境貧寒,但文采出眾的讀書人投資。
雖說投資有風險,絕大多數可能會打水漂……這也是不少富人家的女兒悔婚的原因。
為啥?
投資失敗了唄,那就只能另擇良人。
這樣的風投,不僅需要運氣與相應的財才,更需要一種前瞻的眼光與判斷能力。
當年,陶望生就屬于被眾人所看好的一匹千里馬,有不少人主動與之攀交,常帶著他出入酒樓與煙花柳巷。
再加上陶望生文采的確過人,常為姑娘們填一些應景的詞。
由此也讓不少姑娘為之傾慕,不僅不收他的錢,還經常倒貼他。
當時的陶望生頗有點飄飄然,再加上年輕氣盛,曾酒后豪言說他中舉易如反掌,會試就算中不了一甲,至少也能中個二甲。
結果打臉了。
第一次自信滿滿去參加鄉試,竟然榜上無名。
這對陶望生打擊相當大,消沉了很長一段日子。
不過親身經歷過一次鄉試,方才知道僅有文采是不夠的,還得關注天下大事,否則策論一關只能是紙上談兵,注定被淘汰。
之后便開始用心苦讀,著重讀一些與兵法、時政相關的書籍。
三年后再次應試。
結果讓人大失所望,居然又一次落榜。
這下,沒人再資助他了。
畢竟三年又三年,又有新秀冒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
聽完緣由,陌子鳴不由笑著安慰道:“科舉本就不是一件易事,陶兄不必灰心,多的是人失敗多次才考中的。”
陶望生嘆了一聲:“也不是灰心,只是想起當年說過的大話,難免有些羞愧。”
“無妨,誰沒年少輕狂的時候?”
“哈哈哈,陌公子說的在理,來,為曾經的年少輕狂干一杯!”
陶望生舉起酒杯。
喝了幾杯,陶望生總算恢復了幾分當年的豪情,侃侃而談。
聽起來,他的文采的確不錯,頗有一些獨到的見解,只可惜時命不濟,與舉人功名無緣。
待喝的差不多時,陌子鳴突然問道:“對了陶兄,在下心中有個疑惑,不知當問不當問?”
“陌公子但問無妨!”
“在下略通一些相面之術,觀陶兄的氣色,似乎陰氣纏身……”
一聽此話,陶望生不由臉色一驚。
馮生也為之一愣。
他雖不太清楚陌子鳴的底細,但也能猜到陌子鳴絕不是普通人,這么一說必然是有道理的。
陰氣纏身……難道陶兄被鬼纏上了?
此念一生,便不由得瞟向陶望生,一臉關切道:“陶兄,如若你遇到什么……不對勁的事,大可以講一講。”
陶望生猶豫了一會,這才苦笑道:“陌公子果然高人,不才這么點破事難以瞞過你的法眼。”
一聽此話,馮生來勁了:“陶兄,到底怎么回事?快講來聽聽。”
既然陌子鳴說陰氣纏身,馮生猜多半是女鬼了。
對于這種事,讀書人大多是津津樂道的。
“好吧,其實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陶望生喝了口酒,便開始講起了他的一番奇遇。
第二次落第之后,陶望生又一次頹廢了一段時日。
之后經一眾同窗相勸,還是決定振作起來,一定要爭口氣。
此時,他已經不指望考什么進士了,只要能中了舉人就好,一來爭口氣,二來也能衣食無憂。
于是便開始閉門苦讀。
但,沒過幾天他就發現根本靜不下心來。
因為他家的房子太破舊了,漏風又漏雨,此其一。
其二,附近不遠便是一個菜市,每日里天還沒亮便開始吵吵嚷嚷,一直持續到下午。
思來想去,便厚著臉皮去求一個名叫姜部郎的人,希望對方能提供一處清凈之處讓他讀書。
此人乃是當地一個知名鄉紳,曾經資助過陶望生。
聽到陶望生的請求,姜部郎沉吟了一會道:“我名下的產業皆沒有空閑的,唯有一處祖屋空閑著,但卻不太干凈。”
陶望生心里驚喜,卻沒多想,忙道:“沒事沒事,我一個人住,自己動掃一間空房便是。”
哪知,姜部郎說的不干凈,卻不是他所理解的不干凈。
“陶秀才,不瞞你說,之前我們一大家子都住在祖房。
后來鬧鬼,我們不得已之下才搬走的。”
聽到這話,陶望生方才知道姜老爺所說的不干凈是什么意思。
但,卻沒有一絲驚怕,依然打定主意要搬過去住。
見到陶望生心意已決,姜部郎便讓陶望生親筆寫了一封文書,大意就是出了事他不負責,一切后果由陶望生自行承擔。
陶望生高高興興寫下文書,當天便雇了個人幫著搬了家。
到了地方,陶望生發生院子里還挺干凈,環境也相當不錯,心里越發喜歡。
要不是鬧鬼,他哪里機會獨自享受這樣的大宅院?
世人皆怕鬼,他可不怕。
因為陶望生堅持認為,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會怕鬼。他心里一片坦蕩,一心只讀圣賢書,怕什么鬼鬼怪怪?
當晚。
陶望生挑燈夜讀。
讀得有些倦了,便出去活動一下筋骨,順便上個茅房。
沒曾想,回來之后發現桌上的書不見了。
他沒去找,也不會傻的以為書被風吹走了,或是被老鼠叨走了之類。
于是,不露聲色到床上躺了下來……
等著。
果然,過了一會,兩個女子也不知打哪里躡手躡腳走了出來。
一個二十出頭,一個十七八歲,一個身段高挑,一個嬌小玲瓏,皆出落得水靈靈的。
見到陶望生在床上躺著睡覺,年齡稍大的那個女子笑嘻嘻上得前來觀望了一番,隨之坐到床邊,翹起一只赤腳湊到陶望生鼻下來回晃動著。
另一個女子見狀,便在一旁捂嘴偷笑。
陶望生雖閉著眼睛,但也能感知到有人在作弄他。
不過,他聞到的卻是一縷淡淡的幽香,故而閉眼繼續裝睡。
想來那兩個女子也知道他在裝睡,越發來勁了。
于是,那女子放下腳,又開始往他臉上吹氣,并扯他的胡須……
陶望生有些吃痛,不由得猛地坐起身來怒道:“你們兩個小鬼怎敢如此放肆?”
兩個女子嚇了一跳,嘻嘻笑著跑了個沒影。
“唉”
陶望生嘆了口氣,抬眼看了看,書又放回桌上了。
于是,又去讀了會書方才洗臉睡覺。
沒想到,睡的迷迷糊糊時,那兩個女鬼又出現了,一個撓他的腳心,一個用頭發挑撥他的鼻孔……
“啊啾!”
陶望生打了個噴嚏醒了過來,兩個女鬼又嘻嘻哈哈跑了。
看著她倆慢慢消失的背影,陶望生哭笑不得。
這叫個什么事啊?
本想著找個清凈的地方讀書,結果卻更不清凈。
可是,現在要是搬走的話,豈不讓姜老爺笑話?
左思右想,他決定與對方斗上一斗。
第二天,陶望生睡了一整天,天黑時分方才開始燒鍋做飯。
沒料,那兩個女鬼居然追到廚房里來了……
這下,陶望生怒了:“你們到底想怎么樣?我讀書你們拿走我的書,睡覺你們作弄我,如今做個飯你們也跑來搗亂?真以為我拿你們沒法子是么?”
一通吼,讓那兩個女鬼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那個年齡稍大的不由上前福了一禮:“官人請息怒,妾和妹妹并無害人之心,只是……只是與官人逗樂子而已。”
“嗯嗯!”
另一個女子趕緊點頭應聲。
“逗樂子?我搬到這里是要用功讀書,你們這樣讓我怎么讀書?”
“嘻嘻,你快去讀書,我們幫你做飯。”
說話間,兩個女子還真的跑上前來,一個燒火,一個切菜。
見到這一幕,陶望生有些傻眼。
隨之,不勝欣慰道:“對嘛,這樣多好?不要成天只想著作弄人。”
說完后還真的跑去讀書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女子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大的那個笑道:“官人,這飯菜里下了砒霜、鶴頂紅,你趕緊吃吧。”
陶望生也笑:“我與二位姑娘素無恩怨,你們又怎么會害我?”
然后端過飯菜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在他吃飯時,兩個女鬼也不坐,就那樣趴在桌邊,瞪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吃。
“你倆要不要一起吃點?”
陶望生問。
“官人吃吧,妾不餓。”
“嗯嗯”
那個小一點的點頭應聲。
陶望生不由樂了,看著那小一點的女子道:“你怎么老是不說話?只會點頭嗯嗯嗯?”
聞言,那女子一臉嬌羞,咬著嘴唇低頭絞著手指。
“官人,她叫小謝,平素里有些害羞。不過她要是與官人混熟了,話也就多了。”
“嗯嗯……”
小謝又點頭嗯嗯。
“哦,她叫小謝,那姑娘你叫什么?”
“妾身喬氏,小名秋容,不知官人如何稱呼?”
“小生姓陶,雙名望生,本地一介秀才……”
聊了一會,兩個女人又爭著收拾碗筷,顯得十分賢慧。
這也令得陶望生有些動情,因為從來沒有女人為他做過飯,為他洗過碗,讓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家的感覺。
以前,他曾經訂過親。
但后來落第了,對方果斷悔婚。
之后一直忙于讀書,備考,再加上家境貧寒,一直沒有娶妻。
沒想到,卻與兩個女鬼發生了如此離奇的故事。
將廚房收拾妥當,秋容與小謝又回到書房,也不說話,坐在一邊聽陶望生讀書。
有美在側,陶望生精神飽滿,讀起書來也格外賣力。
讀到近半夜時分,有些疲累了,一扭頭,卻發現二女不知何時已經燒好了熱水讓他洗漱。
洗完臉腳,二女卻坐在床邊不走。
看著這如花似玉的兩個美人,陶望生有些為難。
他以前本就風流,自然也就談不上什么坐懷不亂。
畢竟普天之下只有一個柳下惠。
但,陶望生也不是那種癲狂書生,管你是不是女鬼,只求一夜之歡,做鬼也風流。
他的夢想還沒有完成,他發誓此生要考個舉人功名,以此證明自己。
但,眼下里這情況,他根本做不到心如止水。
有心趕她倆走吧,一來于心不忍,二來也有些舍不得。
畢竟,他剛剛才感受到家的溫暖。
左思右想,不由道:“小生并非無情之人,心知二位佳人的心意。
只是,我若與你們親近,恐怕會沾染陰氣而活不了太久。
如若冷落你們,又顯得無情無義。
不是小生怕死,而是一樁心愿未了……”
一時間,陶望生忍不住講起了自己的人生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