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重生之我在韓國當財閥 周文海立馬打開自己這邊的車門沖了出去。
男子伸手去抓文玄雅,她往另一側移了移,對方撲了個空。
周文海來到男子面前。
“西八。”
他一拳打在男子的臉上,男子舉起鐵棍砸了下來,周文海往后一撤,躲了過去。
開啟死亡之眼。
周文海從男子手里奪過鐵棍,他一棍子砸在對方的后背上,男子身體向前一傾斜,倒在地上。
關閉死亡之眼。
“秀俊吶,接著。”
周文海將鐵棍扔給金秀俊,他打開車子的后備箱。
咦……我的棒球棍呢?
后備箱里只有光禿禿的幾盒001,而他之前放在后備箱里的那根棒球棍不見了蹤影。
“會長,我來了。”
已經解決了黑色車輛上所有人的韓東洙手里拿著棍子沖了上來。
三個保鏢加上同樣練習過格斗技巧的周文海,這群人很快全都被放翻在地。
“會長您沒事吧?”
柳宗秀跑到周文海身邊問。
“我沒事,宗秀吶你去打電話報警,然后讓車科長來處理這件事,記得要把這里的CCTV拷貝下來。”
周文海指著巷口的監控說道。
“是。”
“東洙吶,讓成恩帶人到中餐廳等我。”
“是。”
“秀俊,我們先送泫雅去江南區。”
“是。”
安排完畢,周文海將文玄雅送到樸敏荷所在的小區門口。
“我就不上去了吧。”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的路邊,周文海說。
“為什么?你和敏荷怎么了?”
“你自己問她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周文海讓金秀俊幫文玄雅提著行禮走進小區。
“你馬上去取20億現金出來,我讓宗秀來接你。”
周文海打電話給樸善宇吩咐道。
“去中餐廳。”
金秀俊回來后,他說道。
首爾市銅雀區 中餐廳四周站滿了正星派的人,他們都身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得知周文海被襲擊,除了看守場子的人,那成恩幾乎叫上了自己所有的人馬。
“會長大人,對不起。”
那成恩首先向周文海被人襲擊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這件事與你無關,現在和恩碩派開戰,你有幾成的把握?”
這個那成恩是所有人中最為機靈的那一個,但同時也是讓周文海最不放心的人。
“自從上次趙社長被砍之后,恩碩派和太村派、驪原派形成了同盟關系,無論我們攻擊任何一方,其他兩派都會出手幫忙。”
那成恩到正星派不過只有幾天的時間,他就將正星派與其他幾個幫派的關系梳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依你看我們應該怎么做才能打垮恩碩派?”
周文海故意考驗那成恩道。
“我認為我們應該逐一瓦解他們之間的同盟關系,給太村派和驪原派一些好處,這樣他們就不會幫助恩碩派,反而還會幫助我們一起攻擊恩碩派。”
那成恩的想法與周文海不謀而合,從古至今,反間計,屢試不爽。
“善宇,把錢拿出來。”
樸善宇和金秀俊提著兩個箱子放到桌子上,打開箱子,每個箱子里面都裝有10億韓元的現金。
“成恩吶。”
“是。”
“這兩箱錢你拿去給太村派和驪原派,告訴他們,收了錢后和你們一起去打恩碩派,打掉恩碩派后他們地盤由你們三派平均分配,還有,我要你砍掉楊根碩的雙手和雙腳為趙社長報仇雪恨。”
周文海最后那句為趙正星報仇的話讓在場的其他正星派的人心中很是感激,畢竟他們跟了趙正星那么多年。
“是,我一定不負會長大人您的重托。”
那成恩讓人收下這兩箱錢。
“宗秀吶。”
“是。”
“讓車科長給瑞草區的警察說,明天請我進警察局做筆錄。”
“是。”
柳宗秀立馬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善宇吶。”
“是。”
“給劉局長打電話,讓他去找車警官拿CCTV,把今天的事通過9點新聞告訴給國民。”
“是。”
樸善宇同樣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成恩吶,你知道該什么時候動手嗎?”
坐在椅子上的周文海一臉悠閑地望著那成恩問道。
“是,我知道。”
“那你說說,是什么時候?”
“明天,我一定砍下楊根碩的雙手和雙腳。”
“很好。”
周文海從椅子上站起來,“秀俊,去開車吧,送我回城南市。”
“會長大人,您慢走。”
那成恩等人向周文海鞠了一躬說道。
“你惹的到底是什么人?”
得知自己派出去的十幾個人敗在僅僅只有4人的對方手里,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的楊根碩,他問StarEmpire娛樂的合伙人。
“一個二十代的年輕。”
“名字呢?”
“他沒說,文玄雅的姘頭,我想他應該是健身房的人。”
合伙人猜測周文海應該是健身房的教練,練過一段時間的格斗術。
“最好是你說的那樣。”
放心不下的楊根碩又派人出去繼續打探消息。
StarEmpire娛樂的合伙人剛要出門,楊根碩的一個馬仔便行色匆匆地跑了進來。
“大哥,警察那邊說檢察官不肯放人,他們已經將我們的兄弟關進拘留所了。”
“什么?”
大吃一驚的楊根碩連忙掏出手機給他所認識的檢察官打去電話。
“檢察官大人,您那邊為什么不放我的弟兄們呀?”
“西八,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給我滾,別再打電話來了。”
在檢察官那里吃了癟,楊根碩將怒氣撒到合伙人的身上。
“西八,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也不會好過的。”
合伙人被楊根碩大罵一頓,他悻悻離開。
首爾市江南區 整理好行禮的文玄雅和樸敏荷坐在陽臺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欣賞著首爾的夜景。
街道上車水馬龍,陣陣微風吹過,文玄雅心情不錯,而樸敏荷卻心事重重。
“敏荷吶,你和周會長發什么事了嗎?”
文玄雅問。
“沒什么。”
樸敏荷低著頭回答。
沉默了一會兒,樸敏荷還是將她和周文海之間發生的事告訴給文玄雅。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生那么大的氣。”
樸敏荷委屈地說。
“男人嘛,尤其是周會長這種年輕有為的男人,肯定會有些大男子主義,況且你的那句話有些在逼他。”
文玄雅開解道。
“逼他,我逼他什么了?”
樸敏荷沒有想通。
“逼他承認你們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