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這頓午飯,他們就將乘坐飛機飛回韓國。
李勝利的這種連鎖餐廳味道一般,沒有突出的特色,靠著他的名氣能吸引來不少bigbang的粉絲前來此處就餐。
“勝利xi,上次你的話還沒有說話,現在接著說吧。”
周文海吃了一口日式豚骨拉面,又喝了一口茶后問。
“是,會長,您是說向我打聽過您的那兩位少女時代的成員是誰嗎?”
李勝利再次確認,他順便為周文海把茶給續上。
“對,她們是誰?”
除了崔秀英和yuri以外,其他人要么沒有談戀愛,要么已經分手,再除去金泰妍,這樣一來,范圍便越來越小。
“在說出她們的名字之前,我想冒昧地問一下會長您,不知道您對她們是否有興趣。”
在察言觀色一番后,李勝利問。
“那得看是誰了,像孝淵xi和sunny
xi這樣的就算了吧。”
周文海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后說道。
“是,當然不會是她們兩人,不過會長您不是sunny的粉絲嗎?”
這小子怎么知道我是sunny的粉絲?這話我只對金泰妍說過。
周文海滿腹疑團地看著他,“我在讀高中的時候的確曾是sunny
的粉絲,勝利xi,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快說吧。”
“是”李勝利東張西望一番,然后將頭埋低說道,“她們是徐賢和允兒。”
林允兒周文海倒是有想過她的可能性,但對于徐賢他卻是根本沒有想過,有時他甚至會忘記少女時代的成員中有這么一個人存在,就如同上次去少女時代的練習室一樣,他的完全想不起徐賢是否在人群當中。
“呀,你上次不是說允兒背后有財團嗎?”
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李勝利見面時,對方曾經說過的話。
“是的。”
“那她還向你打聽我干嘛?”
周文海瞬間對林允兒失去了興趣。
“會長,請恕我斗膽猜想,允兒她或許是因為知道您的會社處于飛速上升的趨勢,而且您和青瓦臺的關系那么好,所以她才想通過攀上您后再脫離原來的財團。”
李勝利的話也不無道理,周文海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
允兒這是拿自己當救世主還是當接盤俠,周文海不得而知。
“那徐賢呢?”
與此同時,周文海拿出手機搜索徐賢的近照,在他的印象中徐賢有點傻乎乎的,雖然她是挺可愛,但還不足以讓他為之傾倒。
“像會長您這么成功的人,要是我是女人的話,我也只會喜歡您這樣的男人。”
李勝利的話讓周文海眉頭一皺,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惡心。
“是嗎?勝利xi,那要是你的話,你會選擇誰?”
周文海故意給他設下一個陷阱。
“會長,我不會是您,并且我永遠都達不到您這樣的高度,請恕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李勝利說完,周文海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他為什么這么喜歡對方的原因。
“對了,勝利xi,一直以來我都很好奇,少女時代的成員們她們的家庭條件到底怎么樣?我在華國的時候看到有粉絲說允兒的父親是高官之類的新聞,這些是真的嗎?”
既然聊到這里,周文海便順口問道。
“會長,您看過哪家富者會讓自己的女兒成為idol的。”
李勝利輕輕一笑道。
對方的回答和周文海所想的差不多,就算是不倒翁集團咸會長的女兒咸妍智也是選擇成為一名音樂劇演員,而不是idol。
“那秀英xi呢?”
崔秀英的祖父是建筑會社的社長,這一點周文海倒是知道的。
“秀英她祖父的建筑會社和會長您的五星集團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他們會社一年的凈收入最頂峰時期也就三百多億韓元。”
想不到李勝利連這些都知道。
“而且,就拿金喜善前輩來說吧,她的老公雖然也是財閥二代,但是他們會社一年的凈收入也不過才兩百億韓元左右,說他們是財閥的話,都是媒體們為了博眼球編造的而已,如果他們也算財閥,那我們大韓民國豈不是有好幾百個財閥了。”
李勝利越說越興奮,他曾在節目中說過,比起藝人,他更想成為一名商人。
“哈哈,勝利xi,你真有意思”周文海嘗了點李勝利店里的壽司,“對了,徐賢xi的家庭條件怎么樣啊?”
“徐賢她父親是退役的軍官,母親在經營一家鋼琴培訓學校,家庭條件比起普通人來說算是很好的了。”
“嗯……勝利xi,有空你幫我約一下徐賢xi,我想請她吃個飯。”
“是。”
李勝利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三點的飛機延誤至四點鐘才起飛,到達仁川國際機場時已是晚上七點。
在仁川廣域市逗留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周文海去仁川廣域市的唐人街藥鋪為李富真抓藥。
他一共為李富真抓了三副藥,六天的量。
“喂,李社長,你在會社嗎?”
車子朝著首爾駛去,周文海打電話問李富真。
“是,周會長您有什么事嗎?”
李富真不知道今天是周文海從日本回來的日子。
“我從日本回來了,上次您不是說您失眠嗎,我給你抓了三副藥,現在給您送過來,行嗎?”
周文海看著手中的藥說。
“是,當然可以。”
電話那頭,李富真笑著說。
“好的,那我們待會兒見。”
“是。”
首爾市中區 在即將達到新羅酒店前,周文海給李富真發了條消息,李富真從辦公室坐電梯下來,她剛一下電梯便遇到了周文海。
“李社長,您這是親自下來接我嗎?”
周文海笑呵呵地問。
李富真反倒是有些尷尬,她的確想親自在大廳等候周文海,卻沒想到對方已經提前到了。
“不是,我下來給她們吩咐一點事。”
李富真走向前臺服務員,她用手捂了捂臉,臉龐有些發燙。
周文海站在那里,他只看見李富真和前臺小姐說了幾句,然后很快便返回來。
周文海是客人,李富真讓他先進電梯,然后兩人坐電梯上到她社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