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個小時候后,灰崎祥吾回到日本,此刻的日本正是陽光明媚的早上。
灰崎祥吾推開自家別墅的大門,一只半大的銀灰色狗子已經從別墅里飛奔出來,來到灰崎祥吾身邊不斷轉著圈圈。
灰崎祥吾蹲下身去,狗子coco立馬躺下,露出了肉色的肚皮。
灰崎祥吾伸手揉了揉狗肚皮,一把抓住coco,抱起來走了進去。
好久沒回家,家里的coco都已經長大了好幾圈,好在coco對灰崎祥吾的熱情和溫順一點都沒改變。
走進別墅,母親已經站在門口微笑著等待著灰崎祥吾。
“母親,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一大桌你喜歡吃的食物。”
“謝謝,母親!”
灰崎祥吾放下coco,擁抱了一下母親,逗弄著coco回房間洗澡去了。
看著又長高了不少的小兒子,母親有些出神,站在原地看著灰崎祥吾房間的方向,久久不語。
中午的時候,灰崎祥吾的哥哥也回來了,一家人共享天倫之樂。
下午的時候,灰崎祥吾換上一身休閑的小西裝,乘坐上電車來到了東京郊外的一家馬場。
這一家馬場是赤司征十郎家的產業,灰崎祥吾的兩匹小馬駒就寄養在這家馬場內。
赤司家的富裕,灰崎祥吾此刻才有深刻的認識,相比起自家的公司,赤司征十郎的家族才算得上是龐然大物。
無論是涉足的行業,人脈關系,還是政治關系……都不是灰崎祥吾可以想象的。
因為有預約,灰崎祥吾走進馬場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灰崎祥吾根據腦海中的印象,朝著屬于自己小馬駒的馬廄走去。
在即將到達馬廄的時候,灰崎祥吾看到了預料中的倩影。
此刻妹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式馬術服,頭上戴著亞麻色的馬術帽,一雙長筒馬靴套在腳上,高挑的個子把身材凸顯得非常完美。
妹子清水憐愛,此刻正拿著一把刷子,很認真地在給一匹小馬駒梳理毛發。
“這馬兒不臭嗎”
“不臭,我每次來都會給它洗澡!”
“真不臭?”
“不臭!”
灰崎祥吾那熟悉的聲音響起,讓妹子清水憐愛下意識就回到了灰崎祥吾的問題。
等意識到什么后,妹子清水憐愛立馬回頭,灰崎祥吾已經在她身后不遠處,笑意盈盈。
“呀!祥吾君!”
“好久不見,清水醬!!”
“祥吾君,好久不見!”
妹子清水憐愛先是一聲不敢相信的驚呼,在灰崎祥吾和他打招呼后,妹子清水憐愛立馬端莊的和灰崎祥吾回禮。
此刻的妹子清水憐愛,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氣質。
灰崎祥吾走進馬廄,抱起妹子清水憐愛就親吻了下去。
“祥吾君……別……這里……”
“嗯……唔……”
待灰崎祥吾心滿意足后,才松開了懷里已經玉臉羞紅的妹子。
為了化解妹子的尷尬,灰崎祥吾指著身邊的白色小馬駒說道。
“這是赤司輸給我的烈血吧,沒想到都長這么大了,和我來看它時有些不一樣啦呢?”
“嗯,這就是烈血!”
“小四呢?”
“小四在另一邊,我帶你看。”
沒有多說,清水憐愛像一個炫耀的小女孩,拉著灰崎祥吾就朝另一邊的馬廄走去。
在不遠的馬廄里,灰崎祥吾終于看到了屬于他的小四,一匹黃褐色的四分之一馬。
因為小馬駒經常被清水憐愛投喂,和清水憐愛很親近。
“不錯,小四和烈血,正好可以湊一對。”
妹子清水憐愛拿出刷子,一邊給小四梳理毛發,一邊給灰崎祥吾說著小四和烈血的一些趣事。
在來馬廄之前,灰崎祥吾就已經簽署了轉讓協議,白色的烈血,灰崎祥吾已經轉送給了清水憐愛。
也就是知道清水憐愛今天會來馬場,灰崎祥吾才來這里‘偶遇’想念已久的妹子。
兩個人,就像新婚小別后的情侶,在兩匹馬兒所在的馬廄來回轉移……
時間過得很快,當灰崎祥吾牽著清水憐愛走出馬場的時候,一個人已經在門口等候灰崎祥吾多時了。
等候的人,讓灰崎祥吾有些吃驚。
“好久不見,祥吾!”
“好久不見,赤司!!”
眼前之人正是赤司征十郎,當灰崎祥吾簽署小馬駒的轉讓協議時,馬場這邊就已經通知小馬駒的原主人赤司征十郎了。
“這里算是我家的產業,能陪我共進晚餐嗎?”
“那我就不客氣了!!”
此刻的赤司征十郎,很溫和,很謙謙君子。
就連主動請吃飯都說得那么委婉謙遜,讓灰崎祥吾有些受寵若驚。
餐廳準備的食物是西餐,赤司征十郎給灰崎祥吾和清水憐愛點了牛排后,還詢問了一下兩人,幫兩人要了兩份意面。
途中,赤司征十郎還拿出了一瓶香檳,和灰崎祥吾、清水憐愛二人共飲。
整一個吃飯的過程很安靜,誰也沒有說話,直到進餐完成,清水憐愛才借口沐浴更衣,為赤司征十郎和灰崎祥吾騰挪出了時間。
赤司征十郎端著香檳,來到透明的玻璃前,看著屋外的馬場,自言自語的說道。
“全國聯賽我拿了冠軍!”
灰崎祥吾走到了赤司征十郎的身邊,同樣將視線落在了窗外的馬場上。
“我知道,我看了你們的比賽視頻。”
灰崎祥吾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在美國已經拿了兩個冠軍了!!”
明顯,灰崎祥吾有和赤司征十郎攀比的小心思,不過讓灰崎祥吾失望了。
赤司征十郎并沒有接著灰崎祥吾的話語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
“美國那邊怎么樣?”
“還行,你應該出去看看!”
“和上次那伙人一樣的程度嗎?”
“呵呵!納什他們在哪都是頂尖的那一撥人!”
“說得也是!”
沉默了一小會后,赤司征十郎繼續開口說道。
“你那匹新的小馬駒不錯!”
“你說小四啊,它可是純種的四分之一馬,一個老家伙送我的禮物。”
“冬季杯你會參加嗎?”
這個問題,灰崎祥吾搖搖頭,情緒有些小失落。
“交換生是一年,下半年也不會在日本。”
“那真是可惜了!!”
灰崎祥吾不知道赤司征十郎在可惜什么,也許是沒有對手感到無聊,也許是現在的日本已經讓他感到不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