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然想到周顯說自己是歷史系的,想來在古籍中發現配方的可能性還是有的,不覺便信了周顯幾分。
“這美容膏怎么用?直接涂臉上嗎?”陸安然問道。
“直接吃。”周顯等的回答簡單直接。
“這…吃了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陸安然輕輕搖晃著玻璃瓶,似乎在考慮著什么。
“口感不錯,吃了第二天就見效,你試試就知道了,難不成光天化日之下,我還敢害你不成,我圖什么啊。”
陸安然點了點頭“好吧,我嘗嘗。”
其實陸安然想嘗一嘗,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美容膏真的很吸引人。
摘掉口罩。
弄了一點,放在嘴里抿了抿,一股香甜在口腔化開,頓時感覺整個人都有些飄了。
這味道太特別了。
“嗯,味道還闊以,該不會是什么糖果吧?”陸安然微不可察的舔了舔紅潤的嘴唇。
“我這美容膏絕對的貨真價實,你是除我之外第一個享受此產品的人,只能說你很幸運…”
說話間,電梯來到二樓,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從電梯走了出來。
“陸小姐,讓您久等了。”來人正是美容師——孫佳琪。
四十歲的孫佳琪看上去和二十七八的人沒啥區別,可見其很會保養。
陸安然起身,笑道“孫姐,你可算來了。”
孫佳琪笑了笑“實在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耽誤了一些時間,這位帥哥是…?”孫佳琪看向一旁的周顯,轉移話題。
“哦,他是個…推銷員。”陸安然笑道。
孫佳琪早已發現陸安然手中的玻璃瓶,而且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味。
于是問道“你手中的東西,就是他推銷給你的?”
“是啊,這點東西要五萬呢,說是吃了能幫我祛除痘印。”陸安然調侃道。
“這…你也信,我都沒辦法幫你消除的痘印,這東西能行,而且五萬也太貴了吧。”孫佳琪看向周顯的目光有些不善。
“算了,帶我去護理一下吧。”陸安然拉著孫佳琪道。
“不行,這小伙子一定是個騙子。”
孫佳琪上前盯著周顯道“小伙子,我勸你趕緊把五萬塊退給陸小姐,否則我就報警了。”
陸安然一聽,趕忙道“孫姐,我還沒付錢呢,他說吃的有效果再給錢。”
“呃…”孫佳琪愣了楞,一時之間,無比尷尬。
周顯搖了搖頭“那個…陸小姐,我們互相留個電話吧,如果有效果,你直接聯系我,再給錢”周顯不想在此地多待了,準備走人。
“你這么相信我啊,萬一,即使有效果,我也不給你錢呢…”陸安然笑道。
“如果你還想變得更美,我相信你會聯系我的。”
“131……”陸安然不再廢話,直接報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周顯撥了一下陸安然的號碼,陸安然的手機上自然就會有周顯的號碼。
“好了,再見,我相信明天你會找我的。”說完,周顯轉身離開了。
出了美容店,周顯就在外邊吃了個中飯,然后來到海邊沙灘閑逛了起來。
周末的沙灘,人還是挺多的,這里的風景不僅僅有沙灘和海洋,夏日最靚麗的風景其實還是人,準確的說是女人。
當然周顯對最靚麗的風景沒什么興趣,他純粹是為了看海。
周顯拍了幾張海邊的風景照,順手發給了穆雪晴。
過了一會,穆雪晴回了消息,說是好想來夏海市看看海,只是京都離夏海實在太遠,沒長假想來幾乎不現實。
兩人聊了將近一個小時,此時周顯已經回到了宿舍。
明天就要開始軍訓了,這天氣,誰都不愿意軍訓,只是學校規定,沒得辦法。
晚上宿舍六人,兩個打游戲,四個打拖拉機,此時的曾顯奎煙抽的賊溜,已經不用找借口出去打籃球了,開玩笑,在宿舍打牌玩游戲不香嗎?
好不容易高中熬到了大學,不浪一點怎么對得起自己。
話說回來,浪歸浪,宿舍六人總體上還是蠻克制的,該浪的時候浪,上課學習也不會落下。
第二天,眾人都起了個大早,穿好軍訓時的迷彩服,直奔食堂,吃完早飯來到教室集合。
七點半不到,全班學生到齊,清一色的迷彩服,不得不說,周顯的身高和身材都恰到好處,即使身穿迷彩服也帥的一塌糊涂。
這里并不是說迷彩服不好看,只是有些寬松,有些人確實不適合穿,比如彭君,他穿著迷彩服,整體顏值瞬間下降了幾個點。
八點時分,有教官到來,然后帶著眾人來到操場。
就這樣,為期兩周的軍訓開始了!
第一天,主要是教官訓話,也就是講解一下紀律什么的,然后就是練習站姿,步姿等…
話說陸安然在周顯離開后,跟著孫佳琪去做護理,然后那個美容膏就放在一旁。
陸安然真的搞不懂周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按說周顯是騙子吧,可人家又沒收錢。
“難道是為了接近我,然后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陸安然一邊胡思亂想,由于實在無聊,一邊又忍不住拿起美容膏吃了起來。
之前吃了一點,過了這么久都沒事,陸安然只當這美容膏是什么不知名的糖果。
所以她就毫無顧忌的開吃,不到半個小時,美容膏被陸安然吃完。
不過一旁的孫佳琪也嘗了一點,感覺沒什么異常,便沒有制止陸安然。
看著空空如也的玻璃瓶,陸安然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猶未盡。
“先不說這東西有沒有美容效果,就單單當糖果吃就很好…”陸安然笑道。
“難道那家伙是推銷糖果的?”孫佳琪附和道。
“估計不是,這種味道我還是第一次吃到,估計是他自己鼓搗出來的,包裝如此簡陋,一看就是三無產品,而且,我估計還不是成品。”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鼓搗出來的,這東西倒是有些價值,把配方賣給糖果廠也不錯啊。”
做完護理,陸安然回到了學校,因為她也是夏海大學的學生,只不過比周顯高一屆,讀大二。
她沒有把周顯的事情放在心上,甚至連周顯的電話都沒有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