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灼炎,對不起啊,忘記了,我這就喂你”說著林謫茗就對灼炎輸入靈氣了。
雖然灼炎很想對林謫茗說“敲你馬,聽見沒有,敲你馬”但是無奈林謫茗給的靈氣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灼炎能怎么辦,只能選擇原諒他啊。
這波啊,這波只能怪灼炎不能說話了,但凡灼炎說一句話,林謫茗都不敢如此囂張。
給灼炎喂飽了,林謫茗感覺到了元嬰期和金丹期的差別。
金丹期,就算是極致的金丹期,喂飽灼炎最少也要體內一半的靈氣,而到了元嬰期,哪怕是他現在這樣的,剛進入元嬰期的小菜鳥,也是只要四分之一就夠了。
這一刻,林謫茗敢放聲大喊,咱也是一個富裕人家了。
回到住所之后,把灼炎丟進劍帶之后,林謫茗也是多扔幾顆靈石進去,算是自己對于把灼炎忘記了的補償。
現在太陽快要落山了,林謫茗也是沒有去峰頂上面修煉,而是在房間里面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
剛突破的時候算是簡單鞏固一下,沒有仔細查看,而剛醒來就屁顛屁顛的趕去自己師父的住所了,又沒有時間查看。
感悟自己的丹田,元嬰沉在由靈氣形成的靈海之中,靈海有時候還會波瀾漸起,每一次沖刷到元嬰身上都會加深一絲元嬰的氣息。
這用肉眼是看不出來的,要不是元嬰是林謫茗自己的,林謫茗肯定是看不出來。
慢慢查看,從丹田開始,到四肢,到腦域,林謫茗都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然后林謫茗就發現了,自己的經脈壁有點薄了。
其實這也正常,林謫茗的靈氣質量很高很高,長時間的沖刷,經脈會擴張,經脈壁薄也很正常,但是林謫茗不放心啊。
萬一那天自己在修煉著,或者是在打架著,經脈突然爆炸了,那畫面可就太美了。
林謫茗從檢查狀態退出來,想了想,要怎么加厚經脈壁,然后想了很久。
最后想到的是煉體,用錘煉的方式來加厚經脈壁。
但是一想到靈峰那群肌肉男的煉體方式,林謫茗感覺自己會累死的。
想了想林謫茗還是想不到除了煉體之外的答案。
到最后,林謫茗還是決定去藏功閣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除了煉體之外的方法。
于是,剛進入劍帶沒有多久的工具劍灼炎又被召喚出來,行使它的作用了。
藏功閣距離劍峰那是很遠的。
藏功閣和內閣,甚至于宗門大殿都是位于青玄山脈內的頂峰處。
五大主峰以及剩下十峰都是不規則的分散在其周圍,而最不湊巧的是,靈峰和劍峰距離是最遠的。
一路火花帶閃電狂奔向藏功閣,林謫茗也體會到了飆劍的感覺。
前世拿到駕照,買了車,林謫茗除了上高速就沒有開過超過城市道路的限速,也沒有飆車過,要問為什么,原因還是怕死。
而現在,不用擔心速度過快翻車,御劍飛行,哪怕急停也只是自己的一念之間。
所以林謫茗喜歡上這種極速的感覺。
通常一個小時才能到達,林謫茗活生生節省了半個小時。
在藏功閣前面停了下來,收起灼炎,就大步往里面走去了。
一進到藏功閣,林謫茗就感受到一股肅穆的感覺,不論是來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有這種感覺。
來到看守藏功閣的閣老前面登記,確認其身份,然后林謫茗就可以進去了。
在收起登記玉簡的時候,看守的閣老咦了一下。
“這是劍峰的那個小子,這種年紀就能修煉到元嬰,天賦真的可怕,看來圣子的位置應該不會空缺了,林煥萊這狗東西命是真的好,從山下順手抱回來的孤兒就有這種天賦,嘖嘖嘖,這狗命”想著,看守的閣老也是輕笑一下,然后就不去想這些了,繼續修煉了。
進入藏功閣之后,林謫茗直奔經脈的區域去,那里存在青玄宗所有有關經脈問題的記錄。
一頭扎進去,林謫茗開始找他需要的那個答案。
一個小時過去了,倆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一晚上過去了。。。。。。
林謫茗放棄了,找了一遍了,只找到一本有關淬煉經脈的辦法,但是那是給筑基時候的人用的。
林謫茗絕望了,看來只能回峰中問看看自己師父了。
回到峰中,直奔自己師父的住所而去。
“咦,這混小子來干嘛”在修煉的林煥萊清醒過來,一瞬間就來到了客廳。
“師父,師父”
人未到,聲先到。
“師父,有沒有什么辦法讓經脈壁變厚”看到自己師父沒有在修煉,林謫茗也是直接出聲問到。
“你問這個干什么”
“師父,我感覺的經脈壁變薄了不少,所以想要變厚一點”
“我看看”說著,林煥萊的神識探查著林謫茗的體內的經脈變化,仔細感受了一遍,林煥萊說道“沒有問題的,你的經脈壁是正常現象,看著薄了一點,其實比起你金丹時候的經脈要更堅固”
“師父啊,你這靠不靠譜啊,我怎么感覺很危險的”
“小崽子,你在說一遍,老子今天就把你吊起來抽”說著,林煥萊掏出那一根繩子出來。
“沒,沒有,師父,只是我感覺有點不安全”林謫茗瞬間認慫,畢竟,男人總是要學會慫的。
把繩子收起來的林煥萊說道“正常的,是你修為提升之后,經脈內流動的靈氣質量更高,而且靈氣更多了,看似是變薄了,其實只是你的錯覺”
“這樣啊,那師父,有沒有什么變法變厚起來”
“煉體”
“。。。。。。。師父,還有別的嗎”
“沒有,除了這個我想不到了,而且煉體鍛煉經脈是順帶的,你要是感覺你可以受得了這個苦那你可以去試一試”
“還是算了吧,師父,那我先走了啊”
“嗯”
說著,林謫茗也是很快就出來了。
“這兔崽子不會真的去煉體吧,應該不會吧,他應該吃不消煉體的苦吧”林煥萊在林謫茗出去之后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