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煥萊到林謫茗的住所的時候,林謫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灼炎就在一旁自己吸取靈氣。
看到這一情況,然后再結合自己剛才像是被訓孫子一樣的被秦長老訓斥,林煥萊火就起來了。
一把抓林謫茗命運的衣領,然后把他捆成了林煥萊喜歡的模樣。
然后把林謫茗吊起來抽。
剛開始,還在睡夢當中的林謫茗是一臉懵的,自己好好的,什么也沒有做,被自己師父捆成羞恥的模樣,然后吊起來抽。
不過有一說一,自己師父這力度跟沒吃飽一樣。
以前看起來也有點疼,現在完全是在饒癢癢一樣。
索性林謫茗就不叫了,讓林煥萊在那里抽,等他抽爽了估計就沒有什么事了。
林謫茗叫了還好,說明林煥萊的教育有作用,但是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林煥萊很沒有面子。
他到現在終于知道了,自己師父當初為什么要那些下狠手打自己了,現在的林煥萊完完全全能體會到那個時候自己師父的感覺。
養了這么一個小王八蛋丟老子的臉。
想著,林煥萊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了很多。
這一加大,林謫茗頓時就冷靜不了了,真的疼啊,雖然是沒有附帶靈氣的普通抽打,但是單就洞虛期修士那能夠瞬移的肉身,根本不是林謫茗這個元嬰撲街能抵擋的。
雖然不是很致命的傷害,但有一說一,還是蠻疼的,然后林謫茗就叫出來了。
“嘶奧,師父疼啊”
“你這個小王八犢子,整天就在外面給我丟臉是吧,還下黑手,還打悶棍,打你你還不叫,是不是嫌我沒用力啊”
“不是,師父,我怎么了啊,我又沒有干什么事情,怎么給你丟臉,再說了,你又沒有臉可以讓我丟”
“你還敢說,在峰比里面到處偷襲,下黑手,敲黑棍,我就教你這些?還有,老子臉大著”
“那樣不是輕松一點嘛,何必自己浪費力氣去打打殺殺的,撿便宜不是更好嘛”
“說的也是,慢著,小兔崽子你又框我,今天抽不死你”剛開始聽見林謫茗說的,林煥萊還感覺有那么一點味道,然后聽著就有點不對勁了,今天他是來教育自己這個狗兒子的,不是來附和他的,盡管他說的確實那么有一點道理。
說著,林煥萊又動手抽林謫茗了。
盡管很疼,換做平時林謫茗忍忍就過去了,但是林謫茗感覺今天的林煥萊有那么一點不對勁,就叫的很大聲,而且什么都往外叫。
雖然聽不懂林謫茗叫的是什么玩意,但是林煥萊聽著越來越興奮,然后,抽的更快樂了。
抽了一大會,林煥萊就沒有繼續動手了,停了下來說著“說說看吧,你是從哪里學來的,在峰比當中下黑手,敲黑棍,你也是真的敢啊”
“當時看著他們兩敗俱傷的,就忍不住上去給他們一個痛快了,而且這種方式方便快捷,還省力氣,我感覺不錯就一直用的,但是后面我就沒有偷襲了”
“哦,你知道自己丟臉了?”
“沒有,偷襲沒有成功,被他們聯手攻擊我,然后我直接把他們倆個給出去了,后面我就沒有偷襲了”
“你這是被動的,不是主動的,差多少你知道嗎?還后面就沒有了,要是沒有他們阻攔你,你是不是就要一路這樣偷襲到最后了啊”
“不一定吧,看我心情”
“小兔崽子,還看你心情”說著,林煥萊越說越氣,本來打算不抽的,然后現在繼續抽了。
頓時鬼哭狼嚎再次響了起來。
繼續抽了一會,林煥萊就把林謫茗放下來了。
不過不知道今天林煥萊吃錯什么藥的林謫茗自然不敢用靈氣修復自己被打的稀爛的屁股。
“別裝可憐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師父”說著林謫茗就把屁股修復好了。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沒有”
“知道了”
“錯在哪里了”
“不該再你打我的時候不叫”
“嗯不錯,嗯!!!不是這個,再給老子仔細想想”
“那就是我不應該偷襲了”
“知道就好,我告訴你,這種手段除了丹修和陣修根本就沒有什么人用,你這種手段出去是會讓人看不起的”
“不是,師父,那為什么丹修和陣修能用,我就不能用了啊”
關于這個問題,林煥萊也問過自己的師父,他當初說的是氣概,不過按照林煥萊的理解就是,偷襲這種事情太丟份了,丟臉了,所以不被自己師父允許。
但是自己師父也不是那么看重臉面的人,但是他這么說了,林煥萊當初就照辦了,到現在也沒有干過偷襲這種事情了。
而現在林謫茗出現了這個問題,那么林煥萊就有必要在現在就給他糾正過來了,不然像自己當初那樣被人追成狗跑出來求庇佑,當時還沒有感覺到丟臉,現在是一想,感覺臉丟大了。
為了能讓林謫茗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在林煥萊慈愛的眼神當中,林謫茗聽到了關于師父那些年的撲街經歷。
據林煥萊自己親口承認,他說自己是為了發泄。
不過林謫茗感覺他可不是為了發泄,他可是有準備的,不講武德,整個看到人就搞偷襲的,而且是那種毫不留情面的,難怪他會被追殺。
不過就單純林謫茗看來,自己師父偷襲的手段有點幼稚了,就這么楞上去,感覺就是個傻缺。
不過林謫茗也沒有和林煥萊犟嘴,就安安靜靜的聽他說他出去歷練的各種撲街趣事。
雖然林謫茗感應有點想笑,但是看著林煥萊那嚴肅的表情,林謫茗就有點笑不出來了,怕被他繼續抓起來抽。
畢竟修為差距在這,就連想反抗肯定也是反抗不了的。
不過說著說著,林謫茗聽到的最嚴重的事情居然是丟臉。
這也有點無語,都修仙了,還要臉面,林謫茗這是想不到的,不是說修行中人都是不要臉的嗎?怎么到了自己這里,臉面變成了重中之重了,反正林謫茗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