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記得在夢中似乎有個叫秦雨佳的女孩子,自己曾經以為她三個月前才去世,但是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你……你說的那個阿吉是云大的學生?”楊允樂又在次把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兒,似乎一切的事情都來得太突然了。
女人地哭聲又漸漸小了下來,她輕輕地說了一句:“是啊,我知道你,你是楊老師,是他的老師。”
女人強調了兩次楊老師,看樣子是這個阿吉沒錯了。
“那……”楊允樂正要問出口,他用余光瞥見凌曉燦走了進來。
他慌忙之中掛掉了電話,順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了,然后憑直覺按了關機按鈕。
這事情不能讓凌曉燦知道,萬一是別人在惡作劇,又會讓她擔心了。
“你……在做什么?”凌曉燦很少看見楊允樂一臉慌張,不知所措,似乎還往口袋里藏著什么東西。
楊允樂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故作冷靜:“沒,沒什么?我只是,只是……”
他的手不自覺地在貼身衣服的口袋里探索這,似乎摸到一個帶包裝的東西,他順手拿了出來。
“我只是偷偷地藏了一點東西送給你。”
楊允樂只能祈禱地自己摸著的是一個有用的東西,能應付過這次的事情。
果然,拿出來一看,是一條巧克力。
凌曉燦有些驚喜地走過來,一把拿過了巧克力,意味深長地說:“樂哥,你身為老師,帶頭犯規了。”
說是這么說,凌曉燦心里卻忍不住開心起來,嗯,什么時候楊允樂也變得這么浪漫了。
“這有什么,只要我的曉曉喜歡,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搭天梯摘下來。”
楊允樂卻暗地里松了口氣,這一關幸虧是蠻了過去。
不過口袋里的手機要怎么處理,電話里面那頭的女人是誰?電話又是誰的?阿吉到底怎么了?
這疑問深深地烙在了楊允樂的腦海里,久久揮散不去。不過他看見凌曉燦拿著巧克力像孩子一樣開心,也覺得這一切可能只是別人的惡作劇,不想打攪這次繼續,這些先作罷吧。
“哇,這些學生就像是瘋了一樣。”楊允樂看著在甲板上跑來跑去的同學。
雖然他作為老師,但是也比這伙學生大不了幾歲,所以,很容易和他們打成一片。
“楊老師,你和凌老師什么時候結婚呢?”輝輝又湊上前來八卦道。
“去去去去,小屁孩兒,你懂個啥?”楊允樂聽到他這么問,其實心里樂著呢,只是表面上做出了不耐煩的樣子。
輝輝繼續助攻:“小屁孩兒?楊老師,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只不過比你小5歲,頂多叫你一聲哥哥,難道叫你叔叔?”
“再說,你和凌老師談好多年戀愛了,難道都把對方當備胎。哦哦哦,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輝輝確實情商很高,這點讓楊允樂很佩服,就像能看清楚自己想的一樣。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楊允樂肯定也不能把凌曉燦一個人晾在一邊。
他主動走過去,看了看似乎有些羞紅臉的凌曉燦,直接摟起了她的腰,激吻起來。
“哇喔……不虧是老師!”甲板上的氣氛被帶向了高潮,同學們都激烈地鼓起了掌。
凌曉燦用力推開了楊允樂:“你干什么呢,這里這么多人?”
但,一邊說著,一邊又忍不住嘴角上揚,浮起微笑。
“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怕。小伙子們,追女朋友,就要這樣主動一點。你們楊老師呢,不僅要教你們學習知識,還要教你們追女孩子。”
楊允樂再次推動了氣氛,似乎對他的歡呼聲久久沒有停下來。
“楊老師,水土不服就服你。”
“偶像,來收下我的膝蓋。”
楊允樂緊緊牽著凌曉燦的手,前面就是小島了。他的心卻一直想著油漆未干的幾個字,和那部手機背后的秘密,久久不能平靜。雖然故作輕松,卻騙不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情緒。
“同學們,我們的目的地到了,下船了。咱們一個月后再見!”
船長通過喇叭提示大家已經到了小島,并讓大家又秩序地下船。
這一次大家都很配合,不像剛上船那樣唧唧咋咋,蹦蹦跳跳。似乎對未知的小島生活多了幾分憧憬。
楊允樂偷偷地湊到了凌曉燦的耳邊:“我們晚上的住宿是怎么安排的?”
因為他確實什么也記不得了,好像又沒有帶隨身帳篷,難道是要露宿野外?
凌曉燦轉過身來,挑了挑眉毛:“當然是自己搭建帳篷,不過是自己用樹枝搭建,你還以為這里像家里一樣,什么都給你準備得好好的嗎?”
楊允樂默默又吞了一口口水,天哪,我是來花錢買罪受的嗎?好好地住自己家里不行,非要跑到這荒郊野外來體驗生活?
但他不敢反駁凌曉燦。準確來時候,對自己喜歡的人寵溺到極點,就算她做得不那么對,在他心里,也一定是對的。
“來來來,同學們,這是我們入島的第一個攝像頭,大家都對著攝像頭揮一揮手,后臺就開始記錄數據了。”
凌曉燦來之前,專門熟悉了一邊地形圖,所以對攝像頭的布置大致還是很清楚的。
“哇,剛拍完集體遺照,又來個單人遺照,豈不是要死兩次?”
同學群里吵吵鬧鬧,也分不清楚是誰又這樣開了句玩笑。
“咳咳咳,這次島上的實訓,不允許再說這樣不吉利的話。”楊允樂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因為在輪船上發生的兩件事情,讓他不得不覺得有些害怕。
倒不是怕自己怎么了,除了擔心凌曉燦外,自己畢竟也是老師,要照看到這么多學生的安全。
”哦,知道了!”回答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子,楊允樂這才發現可能是這個女孩子剛剛開了這句玩笑。
女孩子穿著一身粉色的衣服,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但是體形很瘦,長相很大眾。楊允樂不禁感嘆道兩個這樣的女孩子恐怕還沒有一個自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