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豪杰”不敢怠慢,連忙起身,強行擠出一絲皮笑肉不笑的笑臉道:“前輩還有什么吩咐嗎?”
“你姑婿二人白日宣淫,實乃天理不容,更有悖公序良俗!今日實難留你們不得!”
說罷,陳相一揮手,青云劍脫手而出,一個瞬間便將“女中豪杰”與小白臉二人的頭顱斬下下來。
原本陳相就對這對狗男女這種亂倫行為感到十分厭惡,不過他畢竟不是譚家之人,此事跟他毫無關系。
萬萬沒想到的是,“女中豪杰”居然還知道申權興與申家之事。
陳相怕這二人將今日之事傳出去,若是引起了申權興那老狐貍的懷疑,讓其有了戒備之心,那可就不妙了。
因此陳相決定將“女中豪杰”與小白臉二人直接滅口,反正這對狗男女所做之事也是死有余辜。
將此間之事處理好后,陳相不再停留,立馬祭出飛劍跳了上去,與唐思思、荊玉華二人回合去了。
當進入越州修仙界的那一刻,陳相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唐道友、荊道友,進入越州修仙界我們便算是安全了。陳某要回青云宗了,接下來與二位并不同路,我們就此別過了!”
說罷,陳相便朝唐思思、荊玉華二人一拱手。
唐思思張了張嘴,心中話終究沒能說出口,只是輕聲說道:“陳道友保重!”
荊玉華還在嫉恨陳相找到了玉尺貍奴,讓他在唐思思面前失了面子,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句:“陳道友,咱們后會有期!”
看著陳相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唐思思摸了摸腰間那只裝著玉尺貍奴的靈獸袋,心中十分失落,但同時也在心中深深種下了一顆思念的種子。
用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輕若蚊蠅般聲音喃喃自語道:“陳朗,你我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
與唐思思截然相反的是,看著陳相離開,此刻荊玉華心中倒是十分舒坦。
興奮的對唐思思說道:“唐師妹,姑媽她老人家該等著急了,我們也趕緊回去吧!”
“好,我們走吧!”
唐思思點了點頭。
進去越州修仙界后,陳相也不在顧及了,將飛劍發揮到最大速度,累了就換騎虎鷹獸。
饒是如此也花了三個多月才返回了青云宗。
望著眼前這五座高聳入云、巍然屹立的巨大山峰,陳相心中五味雜陳。
他進入青云宗進二十年了,但真正在宗門度過的時間屈指可數。
先后在漁陽城執行了五年護衛任務,參加抵抗荊州修仙界入侵的州戰三年,被傳送到東瀛修仙界十余年,最后又花了一年多時間才重返越州修仙界。
雖然待在青云宗的日子屈指可數,但在陳相心中早已將青云宗當成了自己的家。
這個世上,除了陸靈喬外,與陳相最親近的人便只有夏侯毅夫婦,以及姜俊宇、歐陽淑華等幾名師兄師姐。
懷著激動的心情,陳相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跨進了青云宗的山門。
當陳相剛才走出陣法時,一隊負責巡邏的弟子與他迎面趕上。
巡邏隊的隊長是一名筑基初期修為的老者,看到一名面生的同門弟子進入山門,先是愣了一下午。。
青云宗家大業大,擁有弟子五六千人,其中筑基期修士三百多人。
這些筑基期修士又分屬不同的五大主峰,往日里除了執行宗門任務,便是在各自洞府閉關修煉,若無必要,互相間也少往來。
特別是對一些新進,或者平日喜好低調的筑基期修士叫不出名字倒也正常。
但老者看到陳相一身筑基后期修為,有此等修為的整個青云宗也就四十來名,而且個個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自己不應該不認識才對。
老者也在第一時間懷疑過陳相的身份有假,但青云宗的護山大陣有自動識別功能,必須是本宗弟子手持本人身份令牌才能不受阻礙的進出青云宗山門。
于是老者便開始在腦海中搜索起來宗門還有那些平日特別低調的筑基后期修士。
倒是陳相一眼便認出了眼前老者的身份,柳崇元。
當年自己通過了升仙大會后,正是這名柳崇元帶他進入的山門,可以說是陳相修仙道路上的領路人。
陳相還依稀記得,當年柳崇元曾跟他說過的一番話。
柳崇元說,日有陰晴月有圓缺,天道本是不公。吾輩修仙者本是逆天而行,凡事講究一個爭字!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闊別十余年,重新回到青云宗第一眼見到的居然還是一位故人,陳相內心十分激動。
連忙朝柳崇元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陳相見過柳師叔!”
見到這名陌生的筑基后期修士居然率先朝自己行禮,還稱呼自己為師叔。足足是嚇了柳崇元一跳。
原先只因柳崇元與陳相才不過一面之緣,自從那日將陳相領進山門后,二人便在沒有過其他交集。因而才一時沒想起來。
但修仙者記憶驚人,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聽到陳相自報家門后,那日的情景立馬在柳崇元腦海中浮現出來。
只不過柳崇元怎么也沒想到,當年那名修為才練氣九層的少年,才二十年不到,居然搖身一變已經是筑基后期修士。
而柳崇元因為自身靈根資質有限,且又是散修出身,在青云宗沒有后臺支持。
加之在上次的州戰中受過重傷,導致他的修為一直停留在筑基初期,沒能更近一步。
“陳師兄萬萬不可!我們青云宗以修為實力論輩分,可不能亂了規矩!”
今時不同往日,柳崇元自然不敢托大,連忙還禮。
剛才見到柳崇元后陳相有些激動,反應過來也知道以二人如今修為差距,再稱呼柳崇元為“師叔”的確不太妥當,但讓他稱呼柳崇元為師弟也似乎叫不出口。
于是陳相改口道:“當年正是柳師兄領的我拜入青云宗,那番金玉良言,讓師弟受益良多,至今記憶猶新,這一禮柳師兄應當受得!”
“各人有各人的機緣,你有今日修為也是自己付出了努力。我怎敢居功!”
柳崇元生性豁達,待人和善,見到陳相已經有這番修為,也從內心深處為他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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