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你應該知道自己會被滅口了？”
“師傅和我們說過，做我們這一行的，早晚會有這樣一天的。”林默臉上的表情像是陷入了對師傅的懷念之中。
“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找出笑臉組織了，除了你以外，最后一個在逃的成員在那兒躺著呢。”閆宇一伸手，指向了躺在電梯里陷入昏迷的牙套妹。
然后閆宇話鋒一轉，沖著林默來了：“可你現在可是涉嫌幫助當事人毀滅、偽造證據，要是擺脫不了殺人嫌疑，就有可能是故意殺人的共犯，你也得去坐牢。”
“我是清道夫，我有足夠證據排除自己的殺人嫌疑，還可以幫到你們警方定罪。”
聽到閆宇說笑臉落網了，瞬間明白，眼前這個人和自己之前見過的那些警察并不一樣，還能夠知曉笑臉組織的存在，但對閆宇抓到了笑臉還是持懷疑態度，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出于對自身安全的考量，才立刻選擇了和閆宇進行合作。
“終于有人愿意合作了，可是我不缺口供，躺在地上那個應該愿意幫忙。”
“我是清道夫，我的職業就是幫助毀滅證據，但是兩年前，我師父被笑臉組織滅了口，從那以后，我一直在追查笑臉組織，雖然沒有找出笑臉是誰，但是，我有足夠的物證，幫你們找到尚未掌握的笑臉組織的罪行。”
“很好，你要是肯合作，我可以做主放你一馬。”閆宇可不單是一個警察，家里可是混黑的，總有些業務需要清道夫的幫忙，把這么一個人才，扔到監獄里，那里雖然沒有超出閆宇的控制范圍，但是帶著犯人進出可并不方便，自己以后要用林默的頻率應該挺高的，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但是，林墨這個清道夫，只要在外面，總有方法能夠用得上他。
出來做清道夫的，閆宇可真不相信他們心里還有什么正義，如果一個清道夫嘴里說出這樣的話，他不是沒睡醒，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最后現實的結果總會告訴他，婊子好當，牌坊可不好立。
林默這家伙看起來還是有點不信任閆宇，但是跑是肯定跑不了，能來抓自己那自己做清道夫的證據人家肯定也掌握了，只能認命了，同時寄希望于閆宇會守信用。
倒是旁邊的那個女生轉過頭來盯著閆宇，對林默說：“默默，你放心，這個人值得相信。”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自信。
閆宇有些奇怪，因為就面前這個女生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竟然讓林默瞬間相信了自己，神情也變得堅定了起來。
穿越之前，只來得及看兩集網劇的閆宇，此時并不知道眼前這個女生是誰，在林默的身旁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我從剛才就有些好奇，你身旁這個女中學生到底是誰？”閆宇有些好奇，直接開口問林默。
這是勉強在女生的攙扶下，松了一口氣正起身的林默還沒有開口，女生倒是提前開口回答了閆宇的疑問：“我叫小愛，是林默未來的女朋友。”
這話真的是把閆宇還有他身旁的薩沙給驚呆了，兩條單身狗流下了不可思議的淚水。
一旁回過神的薩沙倒是面色不善的看著林默，扭頭問小愛：“你今年多大了？”
“啊，我還有兩天就14周歲了，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
“你的父母呢？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
“我是孤兒，和林默是在孤兒院認識的。”
薩沙也沒回答小愛的問題，但是動作也是真不客氣，自己的手銬用來拷牙套妹了，從閆宇的腰帶摸出了手銬，直接把沒有任何反駁的林默，銬了起來：
“你個變態，竟然從孤兒院領養女童當童養媳？
我現在懷疑你，涉嫌強奸未滿十四周歲的少女，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說的一切都能夠用來在法庭作為控告你的證據。”
閆宇在一旁差點沒笑出聲來，拉過了薩沙，讓她把林默放開，低聲在她耳邊耳語了一番，將信將疑的薩沙看了眼一旁的小愛。
知道自己誤會了林默的薩沙把林默松開后，還特地向林默道了歉。
不過這位轉頭又沖著閆宇低聲說道：“你怎么知道得這么多？經驗很豐富啊，師兄。”
薩沙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著自己的眼神讓閆宇感覺氣氛有點奇怪，如果自己此時如果在電視劇里的話，旁邊應該會配上一個大寫的紅色的“危”。
不過還好薩沙并沒有繼續追問，扭頭朝小愛要醫療箱，兩人從消防通道跑上樓，去拿醫療箱。
“那天在加德公寓，你是怎么發現有警察埋伏你的。”閆宇雖然知道很有可能是因為林默異于常人的嗅覺，但還是想搞清楚林默的嗅覺到底有多bug。
“那天在房間里的是你吧？”林默雖然在提問，但語氣并不是疑問，而像是早就知道了問題的答案。
閆宇也不說話，點了點頭承認了。
“雖然你用消毒水在房間門口噴灑過，但是加德公寓里有子彈發射過的硝煙的味道，有人中槍的血液的味道。”
“那就沒有可能是笑臉換了新殺手么？”
“你不知道，笑臉的殺手因為有清道夫的存在，根本不會收拾現場。應該也沒有人會只在家門口噴灑消毒液，要消毒，也是整間屋子消毒吧。
而且，加德房間里一股單身男子居住的氣息，沒清掃就直接噴灑消毒液，還有這么朋克的打掃方式么？
你身上有貓的味道，我之前聞到的時候還以為是加德身上的，今天聞起來，是你的。”
“貓的味道，你都能區分出來？怪不得從未見過面，電梯門一打開，薩沙還沒掏槍，你就一臉的戒備。”
雖然閆宇知道眼前這個人的狗鼻子，網劇中甚至能夠問出局長過去一個小時的動向，但是閆宇沒想到的是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也干擾不到他。
沒養過警犬的閆宇，對林默產生了很大的興趣，人形自走警犬，能說話，還能推理，真的好想擁有。
閆宇起了愛才之心，很想像白胡子一樣對他說一句：“來當我的兒子吧，阿布，來做我的手下吧。”
林默被閆宇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了，還好去拿醫療箱的兩個女生回來了，也算是救了林默。
薩沙先是幫牙套妹簡單包扎了一下，防止肋骨移動刺穿她的心臟，剩下的就只能交給之后的醫護人員。在小愛找醫療箱的時候，薩沙已經打電話給局里還有呼叫救護車了。
“受了傷還有心情聊天，不知道自己有傷在身么？”
薩沙走了過來，掏出消毒和包扎的東西，幫閆宇處理剛才被牙套妹劃破的手臂。
說實話，這傷口要是再晚處理幾分鐘，他都愈合了。不過這畢竟是薩沙的一番好意，閆宇也沒有拒絕，欣然享受著薩沙的包扎服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