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艾澤拉斯商會會長孔明與紅發海賊團團長香克斯之間的酒量對決,就以紅發香克斯很沒面子的醉倒而結束。
不過獲勝者孔明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很貼心的將紅發從桌子上拎了起來,然后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放在一邊的氈子上之后,就端著酒杯坐在樹樁那邊,很有興趣的打量著紅發海賊團的所有人。
當然,因為孔明不是很喜歡跟別人接觸,所以上述的那些事情,都是他用法師之手做到的。
拉基路和貝克曼還猜了半天孔明究竟應該是什么樣的惡魔果實能力者,最后得出的結論是超人系,但是什么果實完全看不出來。
不過猜測歸猜測,他們兩個誰也沒有上來找孔明問一聲,你到底是什么能力者?
惡魔果實能力者的能力是個禁忌話題,不是關系非常好的人是不會去問這些問題的。
不過這個世界上,也有大把跟路飛一樣,上來就直接先把自己的底牌掀個底掉的鐵憨憨。
‘我是橡膠果實能力者,所以不怕子彈!’
你信不信要不是主角光環,就路飛這種鐵憨憨早就被人一刀捅死了!
孔明掃視了一圈之后,發現紅發未來的四皇團隊現在已經集合的七七八八了,除了副船長貝克曼以及那個胖胖的干部拉基路之外,剩下還有一些人似乎也在漫畫里登過場,只不過他們比較凄慘,連露出名字的資格都沒有。
觀察了半天之后,孔明有些吃驚,紅發海賊團不愧是未來的四皇團隊,就算是在開宴會慶祝的時候,副船長貝克曼依然是滴酒不沾,全程保持清醒。干部拉基路也是滴酒不沾,雖然說全程都在吃東西,但是也完全沒有失去警惕。
比如說剛才一陣風刮過旁邊的樹林,有一些雜亂的聲音響起,就在這個時候,孔明清晰的看到拉基路和貝克曼先是朝樹林里看了一眼,接著彼此對著看了一眼,然后貝克曼搖了搖頭,拉基路就又低頭開始吃。
孔明大致的猜了一下,應該是他們懷疑旁邊的樹林里有人,那個人可能是刮風的時候露出了什么破綻,然后拉基路和貝克曼都發現了這一點,但是貝克曼用見聞色霸氣掃了一下,發現可能是錯覺……
不過孔明知道,這不是錯覺,他們兩個的感覺一點沒錯。在刮風的時候,樹林里確實有一個人的衣服被風帶了一下,然后發出了一絲不應該在樹林里出現的聲音。
只不過這個人用一種從來沒有在海賊世界出現過的方法,把自己隱藏了起來。
不但紅發海賊團的干部這么警惕,就算是其他那些在動漫中沒有名字的船員,他們在大吃大喝的時候,武器也都在自己隨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孔明絲毫也不懷疑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進攻的話,那么這些進攻者就會吃驚的看到,這些本來還在吃吃喝喝的船員,一轉眼就變成了一支全副武裝的軍隊。
這種情況與孔明的艾澤拉斯商會真是正好相反。
在孔明的艾澤拉斯商會里,干部都是一幫逗比,而紅發海賊團現在只有團長一個逗比。
這么一想的話,我把耶穌布帶走,真的是大幅度的拉高了紅發海賊團的正經程度啊!
宴會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孔明很老實的就跟個客人一樣,坐在營地的角落里,目光炯炯的觀察著他們,偶爾還端起酒杯喝一口。
最后等到耶穌布再次不負眾望的倒下,亞爾麗塔和拉基路已經快要把紅發海賊團的存量禍害干凈的時候,孔明終于向紅發海賊團的副團長貝克曼提出了告辭。
貝克曼并沒有挽留孔明,他只是表示說接下來的事情,等紅發酒醒以后再說。
孔明表示理解。
然后,孔明也弄了一塊板子,把耶穌布丟了上去,很有禮貌的跟紅發海賊團的團員們道了謝之后,就用法師之手拽著板子,帶著耶穌布和吃的心滿意足的亞爾麗塔,離開了紅發的營地。
走出了很遠,直到孔明快把耶穌布拖回到西羅布村村口的時候,孔明才停下了手,把耶穌布放在了地上。
“亞爾麗塔……”
“什么事,頭兒!”
“去耶穌布的家里,通知班奇娜給耶穌布準備好床鋪,他好像是喝多了……”
“沒問題,頭兒!”
踏踏踏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后,亞爾麗塔已經飛快的消失在西羅布村的街道上了。
孔明微微的嘆了口氣,然后整個人好像是泡沫一樣,瞬間在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后緊接著,另外一個孔明從村口房子的后面轉了過來,打算伸手去拉放著耶穌布的板子。
孔明伸出去的手腕被耶穌布的手抓了一個正著。
“哦啦啦啦……”耶穌布搖了搖頭,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就說,今天宴會上的頭兒你表現的讓我很陌生啊,你怎么可能真的會去一個讓你不放心的地方,而且突然還有了那么好的酒量,并且一直一個人偷偷的躲在角落里……”
耶穌布瞇起了眼睛看著孔明,“會長你這是什么能力?”
“居然被你識破了!”孔明輕輕的一推眼鏡,“我還以為我演的很不錯的……”
“會長你演的是不錯啊……”耶穌布放開孔明,伸了個懶腰,“起碼紅發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會長你的人應該是看不出來。”
“那不就夠了嗎……”既然耶穌布自己醒了,孔明隨手一腳,把那塊板子踢到了路邊,接著轉身慢悠悠的朝西羅布村里面走去,“至于你和亞爾麗塔,我本來也就沒有刻意的去隱瞞什么。”
“頭兒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虧心的嗎?”耶穌布疾走兩步跟了上來,兩眼圓睜,一副我很驚訝你怎么能這么無恥的表情,“沒有刻意隱瞞,你還在換人的時候把亞爾麗塔打發走了……”
“沒錯!”孔明一點也不虧心的回答,“那個不叫刻意隱瞞,叫善意的隱瞞……”
耶穌布對孔明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頭兒你常說的那句話叫什么來著……對了,頭兒你的無恥再一次的刷新了我的下限!”
我這叫無恥嗎?
亂說,明明叫謹慎,穩重,謀定后動,欺騙敵人的第一步就是連自己人一起欺騙……
這些才對嘛!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孔明扭頭鄙視的看著耶穌布,“喝酒喝不過別人,居然就偷偷的裝著喝醉。耶穌布啊耶穌布,你這濃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叛變革命了啊!”
“我那不是看到會長你的舉止反常,于是很擔心你,所以才這么做的嗎……”耶穌布理直氣壯的說。
“是嗎?我看某個人連蹦帶跳,連唱帶笑的樣子,完全沒有看出來有人會擔心我啊!”
“頭兒,你要像你說的一樣,學會透過外表看本質啊……”
“呵呵!”
“對了,頭兒,因為你今天的行為,害我輸了一大筆錢你知道嗎?”
“你猜……猜對了有獎!”
“這個錢能報銷嗎,頭兒!”
“你繼續猜,連環獎哦!”
等到孔明和耶穌布回到耶穌布的家門口的時候,亞爾麗塔已經完成了孔明的囑托,帶著班奇娜出來準備將喝醉的耶穌布搬到床上……
“咦咦咦……”亞爾麗塔吃驚的看著搖搖晃晃走來的耶穌布,雖然耶穌布喝的雙眼迷茫,但是完全不像剛才那樣醉的一塌糊涂的樣子。
“剛才風一吹,耶穌布的酒就醒了……”
孔明一推眼鏡,搶在耶穌布的前面,給這個事情下了定義。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的,耶穌布就是自己酒醒了,跟什么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的!”亞爾麗塔完全沒有懷疑孔明的話!
“唉!”耶穌布長嘆了一聲。
“怎么……”孔明一側臉,眼鏡上寒光閃過,“耶穌布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肯定不對啊……”耶穌布挺直了身體,“雖然頭兒你是咱們的船長,但是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我其實根本就沒有喝醉……”
“然后呢……”超兇的臉!
耶穌布義正辭嚴的繼續說,“像我這樣千杯不醉的人,怎么可能因為那么幾杯酒就倒下了呢,我當時只是有點困,你們也知道的,喝點小酒以后,風一吹,人和容易犯困的。所以頭兒你說我喝多了然后風一吹就酒醒了的事情,完全是無稽之談!”
“哦哦哦!”亞爾麗塔恍然大悟,右手握拳,砸在左手的手心里,“原來是這樣的啊!”
“既然你千杯不醉的話……”孔明的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那咱們晚上去史蒂夫他們家接著喝,對了,把班奇娜和小烏索普也帶上。”
“怎么?”孔明看著臉上露出難色的耶穌布,“你不是千杯不醉嗎?或者說,你不想跟史蒂夫他們家一起喝酒?或者說,你跟本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你們一家三口去史蒂夫家里喝酒嗎?”
“什么?看你臉上那疑惑的神色,你是真的不知道嗎?”孔明露出了一張驚訝的臉,“就連我這跟小烏索普才處了這么點時間的人,我都知道了。而你作為小烏索普的父親,該不會連自己兒子看上了史蒂夫的女兒可雅的事情都不知道吧?”
“這個我就要批評你了……”孔明的擺出了一張認真臉,“耶穌布,你也太不關心小烏索普的終身大事了……”
“好把,你不用說了……”耶穌布咬牙切齒的回答,“聽你的,頭兒!”
哼哼!
敢跟我斗,今天要是不讓你徹底的喝趴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會長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