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艦的船艙內,凱多一臉猙獰的揮動著手里的鐵棒。
囚室的精鋼大門好像紙片一樣四分五裂,迸飛了出去。
“杰克,出來吧!”
“凱多大人……”
囚室內部,被海樓石五花大綁的杰克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凱多,吃力的說,“這是陷阱!”
“沒錯!”
隨著話音,某個狗頭中將雙手抱胸,從船艙內部走了出來。“凱多,你跑不了了!”
聽到說話的聲音之后,凱多微微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轉過身體,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卡普,“就憑你?”
“還有我!”
戰國元帥出現在了船艙的另一側,身后的大氅微微的起伏著。
“哦哈哈哈……”
凱多咧開嘴巴,發出了一陣狂笑。
“好吧,如果你們能做得到的話,那就來試試看吧!”
“以正義之名!”
戰國元帥一把抓住自己的大氅,朝旁邊一揮,旁邊的某個狗頭中將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凱多,你今天一定會再次被捕!”
“來吧!”凱多的身上好像騰起了一團血色的霧氣一樣,手中握著的鐵棒上又開始閃爍著雷電。
“雷鳴八卦!”
“愛之鐵拳!”
一道沖擊波,沿著被凱多砸出來的孔洞沖出了船艙,把某個正站在洞口旁邊,探頭探腦的朝下看的大將的大氅吹的四處搖擺。
“哦呀呀呀……”
黃猴大將嘴里嘖嘖有聲,“好可怕啊,這一個個的,強的都跟怪物一樣!”
一邊說,他還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幸虧我的任務不是下去跟這個怪物打近身戰,不然的話……哦吼吼吼……看看這一下,真是好可怕好可怕哦!”
站在甲板上的幾個中將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有一個膽大的問了一句。
“波魯薩利諾大將,原來這次押解杰克前往推進城的計劃是針對凱多的陷阱嗎?”
“也不算啦,”黃猿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這是戰國元帥凱多準備的后手,如果來了就是陷阱,如果他不來的話,我們就按照計劃把杰克送到推進城。”
“噢噢噢……”
幾個海軍中將一臉的心悅誠服,“不愧是海軍智將的佛之戰國!”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船艙內凱多與卡普和戰國的戰斗正在激烈的進行著。或者可以換個說法,戰國和卡普單方面對凱多的毆打正在激烈的進行著。
有一說一,雖然凱多的確是四皇之一,實力也站在了這個世界的頂峰。
但他的這兩個對手也同樣是站在這個世界頂峰的人,而且與習慣了獨來獨往的凱多不同,作為一起共事幾十年的好基友,戰國與卡普兩個人雖然不能說心意相通,但也很有默契。
一個在招架凱多的進攻的同時,另一個人就會趁機上去給凱多一個狠的!凱多雙拳難敵四手,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他已經挨了戰國和卡普起碼三四十下拳腳打擊。
但作為世界最強生物的凱多,他真正的強項并不在于攻擊力,而是防御力。
同樣是四皇,但白胡子是身經百戰,未嘗一敗,所以被稱為世界最強。而凱多則不然,他一生之中能被統計出來的敗北次數就七八次,還曾經被抓了十幾二十次。
但是這些反而促成了凱多的兇名。
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凱多根本不怕被抓,他曾經受過千次以上嚴刑拷打,被判過幾十次死刑……
但他至今還活蹦亂跳,靠的就是一身鋼筋鐵骨。
絞刑會把鎖鏈扯斷,砍頭能把鍘刀粉碎,任何武器都不可能對他造成什么傷害,閑著沒事他就會玩幾萬米的高空蹦極!
拿關漢卿的話來說,凱多就是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珰珰一粒海樓石豌豆。
老子輸你十次八次也無所謂,你又弄不死老子,但你要是輸給我的話,老子一次就炒翻你!
比如說某個叫光月御田的人!
這次也不例外,雖然說戰國和卡普兩個人聯手,可以輕松的吊打凱多。
但是他們拿凱多也無可奈何,不管是卡普的鐵拳還是戰國的大佛,打在凱多的身上,可能會讓他覺得很痛,但至于說能造成什么嚴重的傷勢,那就只能呵呵呵了!
從凱多出道到現在,可以把凱多打吐血的,只有一個擁有震震果實的白胡子,可以在凱多的身上留下傷痕的,只有一個光月御田。
而后者說不定還是用了某些特殊的技巧。
畢竟大家都知道,光月家族就是刻下了歷史正文的人,而承載歷史正文的石碑,同樣也是堅硬無比,號稱無法被破壞的東西。
換句話說,光月家族可能擁有某種在無法被破壞的東西上刻字的技巧。
但就算是身體毫發無傷,但一直這么被戰國和卡普兩個人暴打的感覺也不是那么好受,三個人打了還沒有半個小時,凱多的怒氣條就已經爆滿溢出了!
“哈!”
身材魁梧,感覺在船艙內部作戰有些束手束腳的凱多,終于忍無可忍的朝上一躍,打算從自己砸出來的那個破洞,躍身到這條軍艦的甲板上,在開闊的地方與戰國和卡普他們戰斗。
“你有沒有被光踢到過?”
就在凱多剛剛躍起的時候,他就聽到了自己的頭頂上傳來了一個聽起來賤兮兮的聲音。
接著一道光芒從天而降,正好落在了凱多的臉上,隨后凱多本來上躍的身體頓時改變了方向,跟剛才砸下來的時候一樣,轟的一聲,重新摔倒了船艙之內。
而一直在下面等候的戰國和卡普已經抓緊了機會,沖上來對著凱多就是一拳打腳踢。打的凱多整個人好像是撥浪鼓一樣,從前面晃到后面,從后面晃到前面!
“吼!”
被這么一陣拳打腳踢之后,凱多的怒氣終于爆表了……
他抓著手中的狼牙棒,根本不管卡普和戰國打向自己的拳頭,而是拼盡全力,對著腳下的甲板就用力的砸了下去。
本來就在他們幾個交戰中飽受摧殘的甲板終于不堪重負,整個崩碎,凱多的身體也得償所愿的繼續掉了下去。
然后,凱多就發現自己竟然掉到了一大塊冰的上面,疑惑的凱多舉目四望,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這艘軍艦的下面已經被冰塊凍得結結實實的了。
一個藍色頭發的年輕人,正懶洋洋的看著他!
“凱多!”
某個狗頭中將一握拳,“我說過,你今天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