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人口相對于忍界大小不是很多,而忍界的城市化程度也極其的低,這導致很多地方都是荒郊野嶺,而忍者們和大名們的剝削結合這極低的城市化共同造成了一種現象:不行就和宋江哥哥上梁山。
于是就產生了這樣的結果:以叛忍或是自由忍者為領導,以普通人為勢力的匪徒寨子,散布在各個大國中。木葉作為忍界首屈一指的勢力,附近的寨子基本是最少的,與之相對的是巖影村和砂忍村,雖然同為五大國五大忍村,奈何地理條件惡略,圍剿艱難,各種討伐匪徒的任務常年掛著,當然近十幾年少了不少,聽說是一個神秘忍者一個人挑了很多匪寨,而這個神秘忍者卻沒有接木葉的哪怕一個任務。
“咕~~咕~~咕~~”
不知名的夜鳥發出陣陣低鳴,森林中時常傳出風掛過的聲音。
卡卡西從夢中醒來,將護額拉起,漏出猩紅的寫輪眼,然后踢了一腳旁邊睡著的藤田勇:“準備戰斗。”
“好。”藤田勇瞬間從夢中清醒,渙散的眼神一凝,變為了堅毅。
趁著夜色,兩人輕手輕腳的向著前方的匪寨移動。
天氣并不暖和,按照前世的標準大概在2度的樣子,寨子守夜的人是有的,但只點著一只極其昏暗的蠟燭,寨子位于森林深處,夜里過亮的光會引來野獸的攻擊。
卡卡西迅速摸到兩人背后,上忍出色的身體素質讓兩人連聲音都沒有發出,至于暗哨?別逗了,這群烏合之眾會知道什么叫暗哨?
做了個“隱蔽前進”的手勢,卡卡西和藤田勇繼續深入寨子。
噗噗噗噗......
四發手里劍直接扎入路過的匪徒的咽喉,匪徒們悄然倒地,只有微不可查的嗚嗚聲,然后歸于平靜。
卡卡西扭頭皺著眉看了藤田勇一眼,這四個本來是他負責的,但是除了剛才的兩個人,藤田勇現在還沒怎么出手。
繼續前行 寨子里最好的就是前面的幾間小木屋,其余的人已經被卡卡西和藤田勇殺得七七八八了,藤田勇此時也出現了生理性不適,和上次殺那些匪徒一樣,有些干嘔。
卡卡西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藤田勇,然后向著小木屋摸去。
藤田勇搖了搖頭,點開面板買了異界產的醒腦膏,一口悶下去,感覺腦袋上都開了個洞。
好多了......看著前面的卡卡西,藤田勇也摸了上去。
應該是個忍者。
看著木屋內沉睡的兩人,卡卡西下了結論。
忍者們有著天生的警覺性,算是提煉查克拉的附帶產物,很難摸到背后割喉。
卡卡西掏出苦無,纏上起爆符,投擲,然后隱蔽。
爆炸聲,女人的尖叫聲,燃燒聲,匪徒們慌亂的喊聲,刀劍出鞘聲,還有又刮起的呼呼風聲。
起風了啊......
“一點鐘方向,疑似中忍戰力的武士,佩刀;四點鐘方向,疑似下忍戰力,苦無;10點鐘方向,疑似下忍戰力,棍棒;11點鐘方向,十五個人,佩刀,配棍棒。”閉著眼睛的藤田勇靠著秘術準確的說出了敵人的分布,卡卡西點了下頭,向著11點鐘方向奔去,順手指了10點鐘方向。
藤田勇睜開眼一點頭,向著10點鐘方向襲去。
自由忍者和小忍村的忍者為什么怕五大忍村的忍者?
同為下忍,實力差距太大了。無論是查克拉的操控力,查克拉的使用,忍術的數量與質量,還是體術,都差的很遠。對面拿著鐵棒的下忍甚至連一個忍術都沒用出來,就被藤田勇一苦無抹了脖子,他對面藤田勇的影分身也瞬間消散。
“走。”卡卡西在藤田勇殺掉敵對下忍的時候已經回來了,一揮手,然后自己向著一點鐘方向殺去。
猩紅的寫輪眼洞悉了對面中忍的行動軌跡,躲開對面武士的長刀,卡卡西撞到了武士懷里用苦無直接插入了他的心臟中。
“首領!首領死了!”后面來的匪徒們看著直勾勾躺下的武士,一哄而散,卡卡西象征性的追著殺了兩個,也就沒在追。
不過百米的路程,不過一個半小時,整整三十二具尸體躺在地上。
藤田勇終是見過血的,只是心里頗為難受,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臉色陰翳的站在下忍的尸體旁,遙望著卡卡西。
“整頓物資,清點收獲。”
卡卡西淡然的一揮手,向著最近的小木屋走去。
12個14歲至28歲的女子,1個明顯是富家子弟的少年,3個孩童,1個老人,十二萬三千兩,殘破的忍具、糧食若干,三車不知道值多少錢的貨物。
“忍者大人,您是?”老頭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淤青。
“你們是火之國的商隊嗎?”卡卡沒回話,直接問道。
“是......木葉的忍者大人。”
“好的,現在你們得救了,距離木葉忍村還有不到一百里,但是五十里外就進入了巡邏范圍,現在繼續休息,明天送你們三十里。”卡卡西點了點頭。
老者點了點頭,帶著三個孩子和癱在地上剛爬起來的少年一起又進了木屋。
“我帶你們去木葉忍村,忍村后勤有在招人,還有大量的工作崗位,放心。另外,有忍者天賦的可以簽訂條約成為木葉忍者,就這么多,離清晨還早,你們休息吧。”
卡卡西熟稔的安排著,等所有人都回到木屋里后,他拉著藤田勇向著寨子外走去,兩人在寨子門口的大樹上找了個地方,躺下了。
“怕有間諜、復仇者一類的,今天就在這里休息了,現在估計只有三點多,等天光亮了我們就帶著商隊回木葉。”
看著藤田勇想說話的樣子,卡卡西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這是水門老師教我的,正常是拿了財務直接走的,忍者就是這樣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說完他拉下了木葉護額,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藤田勇打量了下卡卡西,不說話了,躺在樹杈上開始思考人生——他剛才吃的醒腦膏還在起著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