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燈一族的族長!
他趁著兩人交戰,用著鬼燈一族的秘術通靈出了長刀·縫針,而長刀·縫針,正是暗殺利器!
“就這?”
信條撇撇嘴,這次他連躲都沒躲。
長刀·縫針在兩人驚喜的眼神中觸碰到了信條,然后在兩人絕望的眼神中穿過了信條,在鬼燈滿月的身上留下了一個透明的口子,帶出幾滴水。
“還有呢!”
鬼燈滿月努力的按著鲆鰈,希望信條不會脫離戰斗。
信條感受著越來越重的力量,不知怎么的帶上了嘲諷笑。
“是徒勞啊,朋友。”
他說著,看著長刀·縫針在線的操控下飛了回來,向著自己的頭飛來。
依舊是穿了過去。
“至少,你的手,還在啊!”
鬼燈滿月露出了陰險的笑,不知何時,長刀·縫針后面的線已經爬上了他的手臂,線迅速收緊,將兩人的手綁......
“不可能!”
鬼燈滿月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力量感,看著縫針的線從信條的手穿過,臉色一下就變了。
明明他能夠感受到實體的!為什么!難道招架住他的鲆鰈的手,是假的嗎!
“都說了,這叫做無用功。”
信條猛然加力,甩開鲆鰈,三棱軍刺散發著詭異的寒光。
“連空間都不知道是什么,甚至感受不到他的人,想要抓住空間的寵兒?”
信條的嘴角越翹越高。
“別做夢了”
“噗呲!”
三棱軍刺從他手里消失,憑空出現在鬼燈滿月的背心,將他的背心扎成一灘水。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鬼燈滿月好像石樂志,揮舞著鲆鰈,被三棱軍刺扎的千瘡百孔。
“少見多怪。”
信條揮手將縫針和鬼燈一族的族長凍結在那里,三棱軍刺則從鬼燈滿月的身體中沖出。
“游戲結束了。”
信條淡淡的說道。
“嗯。”
鬼燈滿月回復到。
不知何時,濕漉漉的水已經將信條包圍。
鬼燈秘術·身化水牢!
水從地上涌起,將信條包裹在內。
“空間的寵兒啊......”
只有上半身的鬼燈滿月從地上“滑”了過來。
“空間的寵兒也需要查克拉吧?”
他臉上帶著嘲諷,一如剛才的信條。
“但是啊,這是我身體構成的水牢,是不能使用查克拉的哦!”
“結束了。”
他笑著,繞開了水牢,準備去找父親商量之后的對策。
“不愧是鬼燈一族的天才啊!有兩把刷子”
鬼燈滿月慌忙回頭,他看到的是一個在水牢中鼓掌的信條。
沒受到影響!
鼓掌的手之間沒有延遲,沒有水的波紋,沒有憋氣的樣子,好像他不在水牢中,而是正常的站在那里!
遭了!
鬼燈滿月想要后退,但也來不及了。
“嘭!!!”
巨大的爆炸聲中,鬼燈滿月化成了漫天的水花,最后水花慢慢的聚合到了一起,變回了出氣多進氣少的鬼燈滿月。
“為什么......”
鬼燈滿月躺在地上,有些虛弱的問道。
“因為啊,你是個男人啊!“用下半身包裹我”,真的讓人很惡心啊!當然,上半身也不行!雖然沒有真的包裹住我,但是想想都讓人惡心啊!”
信條一陣惡寒,嫌惡的看了一眼躺著的鬼燈滿月。
鬼燈滿月一陣無語,繼續強撐著說道:“我想問的是,為什么你能出來?你的查克拉,沒被封禁嗎?”
“封禁了啊!但是我空間的能力,可不是查克拉啊,朋友。”
“那......”
“是規則。就像東西會落下,火在燃燒,光線沿著直線傳播一樣。”
信條指了指自己。
“我能用空間,做到你們所不能想象的事情。”
“更高級的東西嗎......”
鬼燈滿月看著眼前的敵人,眼前慢慢變黑。
我輸的,不冤啊......
他閉上了眼睛,沒再發出聲音。
查克拉耗盡暈過去了而已,和我裝屁的死啊!
信條一撇嘴,拖住他的一只腳,然后解除了族長的空間凍結,一記升龍拳錘暈,一人抓一條腿,把他們拖入空間中。
“唔”
鬼燈滿月發出一聲呻吟,然后就是一陣口渴。
“哥,喝水。”
鬼燈水月聽見了,將手邊的書放了下來,拿著溫水遞給了老哥。
鬼燈滿月意識模糊的接過弟弟遞過來的水,然后喝了一口。
竟然是溫的啊......
不對!
他突然清醒,瞬間坐了起來。
他明明剛才還在和霧隱的殺人狂魔·矢倉最信任的左右手·銀色閃光·信條在戰斗,現在怎么就躺在床上,喝水了呢?還是溫水!
“怎么了哥?”
水月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哥哥,這是睡懵了?
“水月,我們現在在哪?”
鬼燈滿月嚴肅的看著水月,開口問道。
“霧隱旁的血繼島啊!”
水月一拍手,恍然大悟,哥哥暈的時間比較長,自己是來陪床的!
“你暈了以后,信條大人沒殺掉我們,將我們帶到了這里,作為救命的報酬和房租,我們要進行學習,并且在未來二十年都聽從并且跟隨信條大人。”
“向他效忠?”
“可以這么說吧,但是他說這是雇傭關系,而且目前沒有固定的工作,回頭有了工作會給我們發薪水,像那些平民上班族一樣。”
水月說著,撿起了剛才放下的書。
“不過我們要先學習,這是他帶來的書,只有通過更多的考試,我們才能在將來有著更高的職位。”
他說著,又沉浸在了知識的海洋中。
《海洋的一百種小知識》
鬼燈滿月面色古怪的看向水月手中的書,又端起杯子喝了口溫水,看著水月沒有繼續理他意思,有些踉蹌的下了床,推開木門走了出去。
這是一個小村莊似的地方,鬼燈家明顯在角落,房子也是新的。
鬼燈滿月又看了看周圍,順著面前的石板路走向村內。
“喲!這不是滿月小子嘛!”
一個大媽抓著一條大魚走過,看見鬼燈滿月停下了腳步。
是鬼水家族,和鬼燈家算是遠親,大媽則算是鬼燈滿月名義上的姑媽。
“姑媽......”鬼燈滿月一臉尷尬的打了聲招呼。
“看起來比小時候高了不少嘛!祝賀你脫離那里啊!”
鬼水姑媽笑著寒暄著。
“還好還好。”
鬼燈滿月假笑著回應道。
血霧之里,哪有這個啊!
“你爹在海邊捕魚呢,你要找他順著二號路走到盡頭就是了,我還要做飯,就先走了。”
鬼水姑媽好像想到什么,說著便走了。
“好的好的,姑媽慢走。”
鬼燈滿月極其尷尬的招呼著,揮手和姑媽告別。
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這么打招呼過了?
三年?五年?
鬼燈滿月感嘆著,順著寫著“二”的道路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