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連碰頭之后,王根生一愣,粗略的掃了一眼偵察連的人數,內心不禁一陣暗嘆,沒想到會損失這么多人。
“根生,開始發動主攻吧!早些拿下炮樓,咱們也好給團長一個交代!”喜子說道。
“成,你們掩護我到炮樓旁邊三十米,剩下的事就教給我吧!”王根生說道。
三人說好,炮兵開始了炮擊,喜子率領警衛連不停的對著炮樓開槍,王根生跑起來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碉堡附近三十米處。
日本香瓜手雷拔掉保險,朝墻壁上輕輕一磕,便順著敵人的機槍眼將手雷扔了進去。
“轟!”
喜子率領警衛連直接沖了進去,見一個殺一個,反應迅速,不到三分鐘,日軍小分隊就被全殲,除了四挺輕機槍和十把三八大蓋以及一挺擲彈筒,還收繳了一部無線電臺。
接下來三個連在一起,不急不慢的將其余七個炮樓和碉堡工事給拔除了。
除了繳獲的槍支彈藥,另繳獲八部無線電臺,這下可將幾人給樂瘋了,真想再多拔除一部分鬼子炮樓和碉堡工事。
時間緩緩的來到了深夜,李云龍和杜三率領獨立團的主力及時趕到,聽了喜子的匯報,杜三和李云龍一陣沉默下來。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們就不要過于傷心了,趕緊開始布置作戰任務吧!”政委趙剛站了出來說道。
“張大彪,讓你的一營在鐵路兩邊挖掘能容納地雷或炸藥包,然后偽裝好正常模樣,沈泉配合,三營和四營以及其他同志們全部埋伏在鐵道兩側二百米外。
戰斗打響之后,炮連和輕重機槍手給我玩命的開槍,狠狠的給我揍他狗niang養的,三分鐘過后,吹沖鋒號,集體沖鋒,和關東軍貼身肉搏。
全團全部都上,沒有刺刀的同志,就是操起扁擔也要給我沖上去,記住了,小林慶泉中佐要給我留著,誰也不準碰他,老子要和他過過招,都去準備吧!”李云龍說道。
“是,團長!”各營連軍事主官答應道。
同蒲鐵路兩旁,方圓五里內全部被獨立團包圍,安裝炸藥包的、挖掘掩體工事的,大家各司其職,干的熱火朝天。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小時,獨立團全部趴在掩體內等待關東軍的列車到來,趙剛時不時的就抬頭看看他那西洋表,一臉疲憊之態。
“嗚嗚嗚!”
“準備戰斗!”聽到火車的聲音,李云龍低聲喝道。
全體人員全部將保險打開,槍頭對準了鐵軌,等待著爆破組的起爆。
黑皮火車很快就開入了獨立團的伏擊圈內,李云龍對著天空開了一槍。
“砰!”
“轟轟轟……”
槍聲就是動手的信號,早有準備的起爆人員直接按下了爆炸的開關,整整二里地的炸藥包和地雷爆炸,火車直接從鐵軌上被掀翻倒地,各節車廂更是被炸的面目全非。
“筒筒筒……”
幾十架迫擊炮和幾十架擲彈筒同時對著火車開炮,無數的炮彈從天而降,關東軍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就被炸成了肉沫。
“噠噠噠……”
上百挺輕重機槍一起開火,關東軍剛剛跳出車廂就被射成了篩子。
“吹沖鋒號,沖上去剁了關東軍,給我們死難的老百姓們報仇!”李云龍大聲叫道。
“報仇!”
“報仇!”
“報仇!”
“嘟嘟嘟嘟嘟嘟……”
“沖啊!”
“殺啊!”
沖鋒號一響起,獨立團的人全都瘋了似得沖了上去,見著活的關東軍便會沖上去廝殺,獨立團的士兵們根本不防守,他們是什么團?
用李云龍的話說,他們就是野狼團,碰到鬼子,不僅要生吞活剝,還要嚼碎了他們的骨頭,所以獨立團的人只會進攻,不會防守,你捅我一刀,我咬牙也會還你一刀,完全是同歸于盡的打法。
國軍營長呂東和黃建二人都是老兵了,一身內家功夫練得不說登峰造極,也是初入門徑。
二人兩把刀沖入關東軍人群,那是殘肢斷臂滿天飛,哪里關東軍人多,兩人便朝哪里沖,反正是殺紅了眼睛,越殺越亢奮,就像打了雞血似得,殺氣沖天啊!
五六名關東軍將一人包圍在了中間,同來的八路軍士兵急忙上前沖了過來,便要幫忙。
“你們都給老子退下,沖上來是要搶老子的功不成?”被圍在中間的人正是魏大勇、魏和尚。
前文說到他被趙剛搭救,便來到了獨立團,又提供飛云嶺信息,幫忙帶路,夜襲飛云嶺。
后來才知道這是大名鼎鼎的八路軍獨立團,團長就是他最佩服的李云龍,這家伙知道后,激動的厲害,說什么也不愿意走了,就是要跟著李云龍干八路。
李云龍看他一身是膽,便設酒宴給趙剛,用陰險的手段將魏和尚給要了過去,成為了李云龍的貼身警衛員,這可讓李云龍高興了好幾天時間。
幾名八路軍士兵聞言一愣,就在幾人愣神時,魏和尚動了,他的一個掃堂腿,先是將五人掃倒,然后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匕首。
匕首帶著毒蛇吐信般,輕松的從五人的脖頸劃過,五位關東軍士兵頃刻間斃命,完全是一擊秒殺。
站在原地發愣的獨立團士兵除了在杜三身上看到過這樣的本事外,還從來沒有從其他人身上看到過,此時眼見魏和尚一擊秒殺五位關東軍,幾人這才知到團長身邊的警衛員不可小覷啊!
這邊的情況暫且不說,在整個戰場上,一人殺的比起魏和尚絲毫不落下風,這個人就是一營長張大彪。
一手刀法耍的密不透風,所過之處關東軍無一合之敵,全部被他砍翻在地。
這家伙原來是29軍宋哲元部大刀隊的,一身刀法堪稱熟練之極,喜峰口之戰,張大彪一口氣斬殺了十幾個日軍,被直接提拔到了排長,可見他的刀法火候之純熟了。
參加八路軍后,被李云龍看上,自此張大彪身上便被打上了李姓印章,只要李云龍去哪,張大彪便會跟著去哪,兩人也成了除上下級關系外,最好的兄弟。
他也是個殺紅眼就亢奮的主,和魏和尚比起來,絲毫不遜色于他。
另一個手持馬刀的悍將殺起關東軍來簡直是虎入羊群,殺得關東軍哭爹喊娘,四處亂竄啊!
他是誰?此人正是李云龍用了五挺輕機槍從丁偉那里換來的騎兵連長孫德勝。
此人是名如狼似虎的悍將啊!雖然沒有馬匹代步,跑起來依然健步如飛,手上的馬刀宰起人來更是爽利,就這一會的功夫,死在他手上的關東軍就不下二十人,可見其勇猛到了什么程度。
李云龍也不愧是行伍出身,從小跟著師傅練武的他,上了戰場簡直是如魚得水,殺的正歡。
一把大刀大開大合,耍的簡直快和張大彪持平了,雖然沒有張大彪耍的純熟,但也是初窺門徑,又豈能是關東軍能匹敵的。
趙剛眼見所有人都沖了出去,自己身為政委,要是做了縮頭烏龜,將來如何率領部隊呢!
想到這里的他,也不管自身會不會武藝,操起德國二十響便殺入了人群,碰到關東軍就是一梭子,管他什么武士道精神,去他ma的吧!
命都快沒有了,還管你什么武士道精神,趙剛手里的二十響打完了,他就端起地上的輕機槍便開始了掃射。
魏和尚正和關東軍廝殺的過癮呢!趙剛來到一梭子解決了戰斗,魏和尚那個氣呀!
“你這是在給我們中國人丟臉,你沒有看到日軍都退掉了槍里的子彈了嗎?果然是神槍手!”魏和尚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那啥……能用槍解決的就不要用刀,快速解決戰斗,管他什么武士不武士,殺了再說!”趙剛尷尬的說道。
誰讓他不會武藝呢!你以為他不想殺個痛快,可惜人家是文人,只能讓魏和尚先鄙視一回了。
戰場上最惹人注目的地方,那便是杜三的所在地了。
他的一把砍刀,猶如長了眼睛般,所過之處關東軍的尸體就沒有一具是完整的,他出手狠辣殘忍,絲毫沒有給人留個全尸的打算,完全是將關東軍當成了靶子,一邊的殺,一邊的教導喜子和警衛連的士兵們。
“用刀砍人,完全沒有那么多花樣,只要做到快準穩便可,當你們和敵人觸碰的時候,不要想著我該從何處入手,敵人渾身都是破綻。
刀片絲毫不要客氣,碰到了就斬,管他是四肢還是頭顱,唯一的目標是先保護自己,你才能繼續殺伐下去,戰場上不能有絲毫雜念,不然很可能會老司機翻船。
殺,殺,殺!越殺越亢奮,越殺越過癮,渴了就喝敵人的血,餓了就吃敵人的肉,只有自己不斷的保持體力和戰斗狀態,你才能繼續堅持下去!”
杜三嘴里說著,手上不停,地面上的殘肢斷臂和敵人的尸體都堆成了一座小山,就這么一會功夫,杜三就殺了不下三四十人,右手都在輕微的顫抖還不自知。
他的心里只有殺,殺,殺!直到殺光所有敵人為止,殺累了,他就會將日軍的頭顱從脖頸斬掉,大口大口的喝著敵人的鮮血。
“咕咚咕咚!”
“爽!”杜三‘哈哈’大笑,好似滿血復活,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殺戮。
在杜三身后的喜子等人全部都看傻了,那喝血的手段,自己砍人的手段,還有亢奮的情緒,都讓眾人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有的直接彎腰抱著肚子大吐特吐起來。
“副團長還是人嗎?人肉他都吃,人血他都喝,這……這也太……恐怖了!”這是大家的心聲,他們真是不敢置信,副團長殺起人來會這么瘋狂,簡直就是殺戮機器,敵人不死光,他就不停止,簡直是人屠復生。
“八嘎!魔鬼!”關東軍被杜三現在的模樣給鎮住了,嚇得動都不敢動,嘴里罵著日本話,腿腳一步步的向著身后退去。
“噗!”
很快的關東軍被殺光了,獨立團的士兵們回過神,一起朝警衛連的方向望去時,他們愣住了。
只見杜三比挺的站在那里,大腿以下全部是日軍的尸體,手里拎著日軍的人頭,腦袋正低著在一具無頭尸體的脖子上‘咕咚咕咚’的大口喝血,一副十分滿足的表情。
看得大部分人都是彎腰‘嘔吐’起來,就連趙剛和李云龍也都是胃里一陣翻騰,暗罵杜三不是人,真他niang的晦氣!
“嘔……”
只是短短的片刻,獨立團的士兵們九成以上都在彎腰‘嘔吐’,杜三這位副團長太他ma的惡心人了,那是人血,不是茶水,你他niang的傻呀!那玩意能喝?
還一副滿足的表情,真他niang的邪門了。
此戰,獨立團以傷亡五百人的情況下,拼掉了關東軍一個大隊的兵力,李云龍更是親手砍掉了小林慶泉的腦袋,全團士氣大振。
電報傳到旅部,旅長陳賡大喜,親自上報師部為李云龍請功,結果是劉伯承師長口頭贊許幾句,并剝奪了大部分武器彈藥和電臺,只允許獨立團留下一個團的槍支彈藥,這讓李云龍郁悶死了!
好不容易打了個大勝仗,傷亡六七百人,不說晉升旅長職位,那你好歹犒勞我一下。
得,現在只得到了一個空頭支票,這還不算,還將獨立團打劫一遍,不知道的還以為李云龍是他niang的土豪呢!
接下來獨立團回到團部休整,招兵買馬備戰,而同蒲鐵路則交給縣大隊和區小隊負責,將獨立團轄區內的公路、橋梁、鐵軌等,統統破壞了個遍,將鐵軌全部運送到了太行山根據地,準備制造槍支彈藥以及手榴彈等。
時間緩緩的來到了1940年的12月份,天氣變得寒冷,八路軍缺少被服和棉襖過冬,李云龍找到了杜三。
為什么找他呢?因為杜三這小子不僅鬼點子多,而且單兵作戰素質強,手底下訓練的士兵個等個的精銳,李云龍早就饞的流油了。
不過杜三就是不愿意將特種作戰本領傳授給外人,他只傳給手下嫡系,而且并不聲張,李云龍看著這么強的兵王,他嘴饞呀!可嘴饞也沒用,杜三不甩他。
無奈之下,李云龍只有在自己辦不到的事情上,他才會厚著臉皮前來尋找杜三幫助,誰讓杜三有本事呢!
“小三,咱們獨立團的過冬衣服太少,我身為團長又在旅長眼皮子底下,不能擅自離開部隊,你就幫幫忙,率領你的貼身警衛排到平安縣城走一趟唄!”李云龍苦口婆心的說道。
“不去,不去!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杜三這廝不是人,是畜生,連人血和人肉都吃,以后不要和老子一起喝酒,省的老子這邊剛吃下,一看到你,又吐了出來。
既然都這樣說了,你就不要來找我幫忙啊!你倒是說話算話呀!現在舔著臉過來求我,晚了,三爺我不高興了!”杜三面無表情的抬頭望天說道。
“嘿嘿!小三,你不能這樣,我一個受凍不要緊,可你不能讓全團的同志一起受凍不是?我這是偷偷的過來找的你,就連老趙都不知道,你就答應了吧!大不了等你回來,我請你喝酒!”李云龍一副大義凜然的說道。
“你?得了吧!算了,攤上你這么個搭檔,算我倒霉,說吧!要多少棉被和彈藥?”杜三鄙視的說道。
“呵呵!我就知道知我者,唯你杜三是也!棉被三百套,彈藥你看著辦吧!多了我不嫌棄,少了下次再來一次就是!”李云龍高興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還下次?你當日軍是你娘家呢?想要什么,他就給什么!”杜三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哈!只要有你在,他不就是咱娘家嗎?”李云龍大笑道。
“行行行!我平生沒有服過人,對于你李云龍我是不佩服不行啊!少拍馬屁,我今晚出發,什么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你就耐心的等著吧!”杜三說道。
“好,我等你好消息!”李云龍說道。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李云龍才離開了杜三的住處。
“喜子,集合警衛排,老子要去平安縣城玩玩,夠膽的一起去!”杜三大聲對外面的喜子叫道。
“是,副團長!”喜子答應道。
不過一會時間,警衛排全體人員到齊,杜三淡淡的說道:“全部換成鬼子便衣隊的打扮,從現在起不準說一句中國話,全部給我講日語,聽明白了嗎?”
“嗨!隊長!”喜子等人答應道。
這個前文說過,杜三夜襲萬家鎮,不是俘虜了一個鬼子醫生嗎?杜三有空就跟著鬼子醫生學習日語,一來二去,他說的日語比土生土長的日本人說的還要正規。
后來杜三學會日語,又親自教給喜子等三十一人,不愿意學的,學的笨的,杜三都不讓吃飯,或讓他們加練,這時間一長,警衛排的人是個個將日語說的順溜,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日本便衣隊。
一行三十二人假扮成兩個日軍小分隊,三十二人、人人腰間插著德國二十響,小腿上綁著匕首,一副全副武裝的模樣,從楊村后村便悄悄地離開了獨立團。
他們行走的路線,全部都是沒有明暗哨探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一行三十二人偷偷的溜了出去。
獨立團離平安縣城有四百多里路,遠著呢!
為什么要跑這么遠?這事還要從‘百團大戰’說起,整個晉西北遭到八路軍偷襲,山西第一軍駐太原司令官筱冢義男中將怒了,但他拿八路軍游擊隊沒有絲毫辦法呀!
無奈之下,筱冢義男下令放棄晉西北,退守重要的縣城和兵家必爭之地,其余的日軍防線統統的不要了。
要也沒用,物資和武器彈藥運送不過去,他占領這些地方,只會讓他更加的頭疼。
還不如全部放棄,暗中調兵遣將,準備以雷霆之勢還給八路軍更加殘忍的報復,為了這個計劃,筱冢義男忍氣吞聲,做了受氣的小媳婦,閉門不出了。
山西在北方,現在是十二月份,夜里的氣溫零下十幾度,人要站著不動,一會會就能將你凍得渾身顫抖。
杜三率領喜子等三十一人,他們雖然個個都是兵王,但也不是鐵打的,也知道冷,尤其是他們身穿便衣隊的打扮,衣服比較單薄,一個個的凍得渾身直哆嗦。
“弟兄們,冷吧!我也冷,但是想要成為兵王,想要活的長久,你們就要克服這種天氣,克服一切困難,什么是特種兵?
那就是不管在什么惡劣的環境下都可以生存下去,這就是特種兵的基本要求,你們要繼續加油,繼續努力,要做到最強,我帶出來的兵王,絕對是全世界最好的兵,我堅信!”杜三神情嚴肅的說道。
“副團長放心,我們一定會克服這種寒冷的天氣,堅持下去的!”喜子認真的說道。
“很好,我這次帶你們出來,就一個目的,裝備,日軍最好的裝備,只有縣城的彈藥庫里才有可能會有我想要的武器,所以我們要進入縣城,進入軍火庫,拿最好的武器裝備上自己。
另外趁機搞點棉被等物資,讓我們的戰士順順利利的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天,所以我們要去縣城,縣城要沒有我想要的,那我們就去太原,順便將日本駐山西第一軍司令官筱冢義男的項上人頭給摘了!”杜三淡淡的說道。
聽著副團長的話,喜子等三十一人全部都給鎮住了,你說杜三的膽子得有多大,縣城的彈藥庫不放在眼里,還可以原諒。
現在竟然蹦出一句要進入太原的彈藥庫,我滴個乖乖,這膽子大的,杜三真他niang的膽子大,你咋不說將狗ri的天皇陛下給突突了呢!
四百里的路程,一行人跑了兩天一夜才到達,這速度是真快,日行一百八十里,大冷的天氣,還加上吃飯睡覺,以及大小便,這總需要時間吧!
什么叫兵王?那就是普通人認為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們卻能輕松做到,并提前完成,順便有時間吃飯睡覺,這就是兵王。
杜三領著喜子等人光明正大的向著平安縣城城門走去,望著城門口那兩座重機槍工事,一行人是鳥都不鳥,大搖大擺的向城門靠攏。
守衛在城門口的日軍小分隊,紛紛將目光望向了杜三一行人,見他們腰間都插著德國二十響,明目張膽的向平安縣城走來,分隊長眉頭微皺,心道沒有聽說便衣隊有任務啊!
“請閣下亮明身份!”分隊長用日語說道。
“好,拿去看吧!”杜三遞過去的是偽造的便衣隊隊長身份,但是卻蓋上了司令部的印章,這就是八路軍間諜部門的可怕之處了。
連日軍司令部內都有八路軍打入的間諜在活動,而敵人卻一無所知。
“我們是筱冢義男將軍派出來執行任務的便衣隊,你不可聲張,要是壞了將軍的好事,你們統統切腹滴干活,明白了嗎?”杜三一臉威嚴的說道。
“嗨!”分隊長連忙點頭答應道。
杜三收回身份證件,然后和喜子等人一起進入了平安縣城。
“請問閣下要不要幫忙?”分隊長心眼一轉,便對著警衛排的一位普通士兵問道。
孫飛一愣,不過還是用日語回答道:“不用了,我們自己能行。”
分隊長這才心中稍安,老實的看守城門去了。
孫飛則是心中一驚,暗道副團長有先見之明。
一行人進入偌大的平安縣城,便猶如一葉扁舟進入了大海,成了滄海一粟,沒人注意他們,因為街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不愧是大縣城,就是熱鬧啊!”喜子用日語感慨的說道。
杜三什么城市沒見過,他才不會感覺到驚訝,反而平靜的說道:“去找間客棧住下。”
“嗨!”喜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平安縣城最大的一家酒樓,名叫平安酒樓。
掌柜的一聽來人全部說的都是日語,頓時懵逼了,他聽不懂啊!
只好叫來伙計,將他們安排在房間內住下,然后又沒人給安排了兩位小姐,可謂是財大氣粗。
杜三是來者不懼,統統接收,在房間內便喝起了花酒,左擁右抱,就差上床辦事了。
到了晚上,警衛排的士兵們各個是精神抖擻,白天一人雙飛的瀟灑日子,讓他們都不想離開了。
沒辦法,特種兵就要扮演什么像什么,不能讓人有所察覺,以免發生不必要的意外。
“全部出去探查軍火庫和物資的位置,另外將日軍換防的時間都給我記下,哪里是軍營,縣城的部隊番號,長官是誰?偽軍是什么編制,領頭的是誰?便衣隊的駐地等等,這些我統統都要知道!”杜三淡淡的說道。
“嗨!”眾人答應道。
一夜很快便過去了,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時,出去的特戰隊員們紛紛歸來,然后各回房間,回去繼續做春秋大夢了。
當天中午,喜子將收集的情報匯總,并拿到了杜三的面前。
“副團長!日軍恐怕有大規模行動,現在城內駐扎的是36師團,三萬日軍,全部駐扎在內城,師團長是舞伝男少將,這位少將現在就住在縣政府。
外城駐扎了一個旅的皇協軍,便衣隊住在城中心,有一個大隊的兵力。
彈藥庫在縣政府被重兵把手,有將近一個大隊的兵力,巡邏隊的換班時間是十五分鐘,口令一天一換,具體情況就是這些!”喜子說道。
杜三看著手里的資料,腦子里快速的思考對策,約摸十分鐘左右,杜三說道:“今晚我去暗殺舞伝男,你們在酒樓等我消息,事成之后,你們和我一起拿著舞伝男的證件去軍火庫取裝備,然后一起離開。”
“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喜子擔憂的問道。
“干什么不危險?你就放心吧!憑我的本事,誰能留下我?”杜三自信的說道。
“說的也是,那我們等你回來!”喜子說道。
杜三點了點頭,便讓喜子回房間了,他則是看著情報陷入了沉思。
日軍重兵集結在平安縣城,無非就是在打八路軍的注意,杜三熟知歷史,怎么可能讓筱冢義男如愿,他要先干掉36師師團長,讓其先肉疼一下。
打定主意的杜三,飛快的運轉了思維,將晚上的暗殺行動在腦子里默默地梳理一遍,察覺到有問題、有瑕疵,他就會重新梳理一遍,直至萬無一失,緊皺的眉頭才略微放松下來。
夜色漸漸的黑暗了下來,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冷的刺骨,天上的雪花如鵝毛般飄落,大地白茫茫一片,這該死的天氣,真他niang的冷。
杜三打了個寒顫,一個人在平安縣城街道上行走,縣政府門口站著幾位值班的崗哨,一個個凍得渾身顫抖,沒辦法,誰讓他們是軍人呢!
繞道縣政府后面,這里三分鐘便會有一個小分隊經過,要說他怎么發現的,夜色這么黑暗,因為他可以夜里透視,黑暗的夜se對他沒有任何效果,反而會成為他的助力。
杜三掐準時間,等一個小分隊過去后,快速的跑到了墻壁邊上,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繩索與鐵爪,三兩下便將鐵爪固定在了城頭,杜三猶如貍貓般蹭蹭的竄了上去,同時還不忘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職業兵王干事,就是比普通人多了些細膩的心思,粗心大意下只會加快死亡,所以杜三心細如發,一點瑕疵都不可以留下,不然便會后悔終生啊!
說時遲那時快,杜三的速度多快呀!前后加一起不到三十秒,便干凈利落的完成了翻墻、收繩索與鐵爪,這是他的生路門戶,當然得走哪帶到哪。
從小腿上拿出明晃晃的匕首,看著手表的時針,耐心的等候起來。
“踏踏踏!”
一行十五人的小分隊走了過去,杜三沒有行動,而是繼續觀察。
過了三分鐘,又是一隊小分隊從這里巡邏一遍,杜三心里有把握了。
等這隊巡邏士兵過去,杜三立刻竄了出去,速度之快,只能看到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子,而且杜三是腳尖點地,聲音都沒有,動作猶如鬼魅。
從偏僻的小院,潛伏進入了房間之中,這是一間房子,里面放著十幾件軍服,和震天動地呼嚕聲,想來這里是巡邏隊一部的休息地,杜三在房間里靜靜的等待著,等待機會。
十分鐘過去了,房間里沒有動靜,一個小時過去了,除了震天的呼嚕聲便沒有其他聲音了。
兩個小時后,這時天氣已經是深夜兩點整了,如果沒有機會,杜三真要前功盡棄不成。
時間一分一秒的朝前走著,杜三依舊是耐心的等待,突然一聲腳踩地面的聲音響起,杜三只見一位日軍士兵下了床,睡眼惺忪的穿上厚厚的棉衣,向著外面走去。
杜三心道機會來了,便跟在他身后,來到了小院偏方的一個角落里,原來這里是一座五平方米的茅房。
當日軍要解開褲襠準備小便時,杜三一個健步沖了上去,將他給的嘴巴捂住,腦袋一下就給控制在了手中。
“今晚的口令是什么?師團機要室在哪里?我松開你,你不要叫,不然我送你去見你們的天皇陛下,嘿嘿!”杜三這嗜血的笑聲,讓日軍士兵嚇得肝膽俱裂,連忙在嘴里‘嗚嗚’兩下。
杜三松開士兵的嘴巴,便見他要大叫求援,急忙又將他的嘴巴捂了上去,用匕首貼在了他的脖頸,那冰涼刺骨的感覺,一下子讓日軍士兵老實起來,不敢在耍花招。
“口令是山口和石川,機要室在旁邊的院子里!”士兵小聲說道。
“吆西!”杜三手中用力,將士兵的腦袋來了個九十度的旋轉,將他的尸體扔進了茅房后面的排水渠內。
然后便披上了士兵的大衣,趁著巡邏隊剛剛過去,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向著旁邊的院子走去。
“口令,山口!回令?”看守在兩院之間的日軍崗哨士兵問道。
“石川!”杜三淡淡的說道。
“這么晚了,你不在宿舍里睡覺,跑出來做什么?”崗哨士兵疑惑的問道。
“殺人!”杜三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便雙手閃電般探出,將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的崗哨給秒殺。
將他的尸體拉入了墻角,杜三用雪遮蓋,然后大搖大擺的向機要室走去。
守衛在機要室門口的兩名士兵見到杜三靠近,急忙開口問口令,杜三回答之后,便已經來到二人身邊,不等他們有什么問話,便閃電般出手,一擊秒殺了兩人。
將兩具尸體輕輕的靠在墻壁上,杜三動作賊快的進入機要室,便見房間里面有六名值班士兵,雙手齊齊甩了出去。
“噗噗噗……”
六把飛刀瞬間插進了六人的喉管內,當場斃命。
杜三快速的換上軍服,將一份文件拿在手中,迅速的出了機要室,向著主院落走去。
一路上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森嚴,士兵們見到是機要員拿著文件進入師團長的院落,全部視而不見。
誰敢攔截機要室的人員,最多詢問一下口令,便是放行了,不然耽誤了時間,耽誤了軍機,他們是要掉腦袋的。
杜三一路綠燈,這就是他白日左思右想的最好方案,要想接近師團長,除非是他的貼身近衛和機要室成員,對于一個指揮官而言,及時得到消息,是他們最看中的地方。
尤其是機要室,杜三就從來不對機要室的人懷疑,因為能擔任機要室的人員,全部都是國家的死忠,哪個將軍會懷疑通信兵呢?
“將軍睡下了嗎?請通報一下,司令部發來加急電文,必須由師團長觀看!”杜三對著貼身近衛說道。
“睡下了,你進去稟報吧!”近衛士兵答道。
杜三內心一喜,看來這位日軍的師團長脾氣非常暴躁,竟然另近衛這么害怕,他倒是聰明,讓機要員去背黑鍋,不過這正隨了杜三的心愿。
“嗨!”杜三答應一聲,便開門進入了房間。
房間內燈光透亮,床鋪上睡著一人,杜三走近床邊,眼見床上之人身穿中將軍服,肥頭大耳,年齡在五十歲上下,杜三雙手從腰間一摸,十二把飛刀齊齊射進了他的眉心、太陽穴、喉管、心臟等要害位置。
舞伝男就這樣被杜三暗殺,簡直是輕松至極,沒有絲毫困難,要說簡單,其實也不簡單,這要看殺手的自身技能和暗殺路線了。
杜三急忙上前查看了一下舞伝男的尸體,然后在墻壁上寫道:“殺人者,八路軍129師386旅獨立團副團長杜三,小鬼子們,這就是你們侵華的下場。”
寫完這些字,杜三就找到了舞伝男的身份證件,順手將指揮部內的電話線給破壞,然后收拾了一下心情,便走了出來。
臉上還有一個五指印記,杜三一臉委屈的表情離開了。
近衛此時表面上沒有什么,內心則是笑開了花,暗道自己聰明啊!
杜三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縣政府,向著和喜子等人約定的地方走了過去。
一間昏暗的藥店內,喜子等人大包小包的拎著藥品,等待杜三的到來。
“咚咚咚、咚咚!”
“嘎吱!”
房門被喜子打開,杜三微笑道:“怎么樣了?”
“一切順利,鬼子醫生被我們干掉了,里面的藥品全部被我們給打包了起來,副團長你得手了?”喜子一臉緊張的問道。
“嗯,現在留下一個小分隊在此等候,喜子隨我前往彈藥庫!”杜三神情凝重的說道。
得到了杜三的肯定答復,喜子等人個個喜形于se,心說副團長太厲害了,那可是日軍的中將呀!說殺就殺了。
一行十六人直奔縣政府的彈藥庫,便見此地守衛森嚴,彈藥庫門口駐扎了一個大隊的日軍,杜三報過口令,便拿出了舞伝男的證件,士兵不敢怠慢,急忙通知了大隊長。
“踏踏踏!”
“尊敬的特使大人,不知你有何吩咐!”中佐跑過來恭敬的說道。
“我們要進入軍火庫,中佐閣下帶路吧!”杜三淡淡的說道。
“嗨!”中佐側過身子,右手朝前伸出,示意杜三先走。
杜三也不客氣,領著喜子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重兵駐扎地彈藥庫。
當杜三率領喜子等人進入彈藥庫時,一行人全部都被鎮住了,只見里面的軍火碼的整整齊齊,各式各樣的軍火,五花八門,讓一行人看花了眼。
喜子甚至口水都不自覺的‘嘩嘩’流淌下來,一臉的垂涎之se,杜三沒好氣的說道:“一人兩把德國二十響,五梭子子彈,一桿98k狙擊步槍,子彈二百發,手雷每人二十顆,德國軍用匕首一把,擲彈筒一架,炮彈十枚,m3式沖鋒槍一挺,子彈一箱,每樣兩份,速度快點。”
喜子等人不敢怠慢,全部按照杜三安排的拿,杜三趁機將提前準備的定時炸彈放進了彈藥庫中,定時為一個小時后爆炸。
做完這一切,喜子等人也將裝備全部拿齊,便見每人肩膀上都扛著彈藥,全副武裝,杜三毫不猶豫率先離開,喜子等人則是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
這么多的武器彈藥,足足可以裝備一個集團軍,喜子等人一輩子怕是也不可能再見到第二次了,一個個的十分不舍,還是八路軍太窮惹的禍,要是李云龍在這里,估計都能抱著重機槍不撒手了。
杜三可不管這些,他出了彈藥庫,讓中佐給他準備了一輛車,便光明正大的上車離開了。
中佐這邊也不敢吱聲,杜三給他說的是正在執行絕密任務,而且他們的拿武器裝備全部都是單兵作戰用的,并沒有拿單兵作戰以外的武器裝備,這就沒有引起中佐的警惕心。
杜三開著汽車來到藥店,將車停了下來,其余的特戰隊員全部下車將藥品和金條裝車后,全體人員一個不少的向著城門而去。
在亮出舞伝男的身份證件,杜三一行很順利的便通過了城門,向著獨立團的方向開去。
一個小時很快便到了,杜三在彈藥庫中留下的定時炸彈到了時間自動起爆。
“轟轟轟……”
一個集團軍的軍火爆炸,看守在彈藥庫外的一個日軍大隊全部被吞噬在了火海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千多人便全部沒有了,尸骨無存。
從上空觀看,平安縣城就好比投了半顆原子彈,一朵巨大的蘑菇云沖天而起,整個晉西北,整個山西的人都被驚動了。
離得遠的人看不到爆炸的樣子,但是卻能感覺到大地在微微地顫動著,房屋在略微的晃動,尤其是土墻屋,稍微被震動,就會掉下一層層的泥土和灰塵。
現在的晉西北就是這個動靜,離平安縣城已經四十里的杜三等人,直接被震得車子亂晃悠,大地在晃動,他們清楚的看到了四十里外的平安縣城,被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給湮滅了。
什么縣政府,什么平安縣城,什么四萬日偽軍,什么十幾萬老百姓,他們無一活口,全部被杜三那一枚小小的定時炸彈給解決了。
誰也不會想到彈藥庫中不止放了軍火,而且還放了幾千噸的炸藥,這是什么概念,想想都讓人覺得害怕。
“怎么會?怎么可能會這樣?這威力,都快趕上原子彈了吧!”杜三內心吃驚的想到,他怎么也沒想到只是炸個彈藥庫,竟然炸出來一個原子彈。
二十萬百姓和日偽軍,全部喪生火海,整個山西大地震,日本駐山西第一軍司令官筱冢義男、日本駐山西總參謀長板垣征四郎、日本駐華北第一總司令岡村寧次,他們全都目瞪口呆起來。
“這……不會是?不可能,那里不是駐扎著整編36師團嗎?舞伝男,你到底在干什么?”岡村寧次大驚失色的自語道。
這幾千噸炸藥是他準備用來實施攻人計劃用的,中國人太多了,尤其是八路軍,總是藏在老百姓中,讓你防不勝防,他打算來個大掃蕩,將八路軍總部圍困,用這些炸藥將他們全部解決,一勞永逸。
沒想到竟然被人引爆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別說岡村寧次暈乎乎的,現在負責此事的總參謀長板垣征四郎和第一軍司令官筱冢義男都是傻眼了,這是絕密好不好?
就連他們的士兵都不知道,只有華北總司令部,第一軍司令官筱冢義男、參謀長板垣征四郎、舞伝男等中將以上的軍官知道,就連少將級別的人都沒有通知,就是怕消息泄露,讓八路軍驚覺。
比起日本人的一腦門疑惑,駐山西晉綏軍總司令閻錫山、副司令傅作義、參謀長商震等高級官員全都大怒,紛紛大罵起來。
“日本人這是想干什么?竟然準備了這么多的炸藥?幸好被無名英雄給連窩端了,不然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情,只是可惜了那十幾萬老百姓啊!”商震又怒又憐惜的說道。
“日本人這是在作死,根據內線消息,日軍準備對八路軍和我們晉綏軍實施大掃蕩,準備一舉殲滅我中國國防有生力量。
只是沒有想到岡村寧次這個老狐貍的胃口這么大,竟然偷偷的準備了幾千噸炸藥,這么大的動靜,想必日軍也看到了吧!”傅作義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管他們日本人想干什么,但是今天的爆炸絕對不是他們自己搞得,給我通電全國。
我代表山西父老謝謝他(她)的義舉,希望他(她)可以站出來,為中國抗日戰爭帶來鼓勵和幫助,我們是不會忘記英雄的!”閻錫山神情嚴肅的說道。
“是,總司令!”秘書答應道。
重慶總統府,蔣光頭看著駐山西中央軍總司令衛立煌上將發來的加急電報,激動的渾身顫抖,心情大好。
“niang希匹!這是誰干的?真是為國人漲臉,是大英雄、大豪杰啊!
雨農(戴笠字),立刻以總統府名義通電全國,給予這位無名英雄最大的殊榮,只要他敢站出來,我晉升他(她)為上將軍銜,讓他(她)為國出力,報效祖國!”蔣光頭激動的下令道。
“校長,這萬一是那邊的人該怎么辦呀?他們不實行軍銜制度,你賞給朱德副司令的中將軍服,他都賞給馬夫穿了!”戴笠勸解道。
“哦!這樣啊!那再補充一條,只要這位英雄站出來,那么國民政府就賞給他(她)十萬大洋,官升三級,如何?”蔣光頭說道。
“校長!這……”戴笠還要再勸,卻被蔣光頭揮手阻止了。
“雨農啊!先有國后有私,只要他(她)是中國人,別管是哪個黨派,哪怕是土匪,我都會賞他(她),給他(她)加官進爵,你懂了嗎?”蔣光頭鄭重的說道。
這一點,還是真的,蔣光頭這人,一生為國為民,自身又是一位比較嚴謹的人,他不抽煙、不喝酒,只是喝點茶,經常鍛煉身體,沒事時就看書、寫字等,對自己比較嚴謹,一輩子沒有奢侈浪費過。
“是,校長!”戴笠一副我錯了的模樣,虛心接受校長的批評,急忙下去發報了。
八路軍總部,彭德懷看著加急電報,感覺到腳下的震動,內心是翻江倒海。
“狗niang養的,這是什么人干的?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清楚,十幾萬的老百姓啊!我非槍斃了他不可!”彭老總氣的破口大罵道。
“老總啊!你先消消氣,這件事情很蹊蹺啊!你想,如果這批炸藥沒有被毀掉,而是用在了我軍或老百姓的身上,那后果是什么情況呢?
另外這個行動的人不簡單,非常不簡單,我得到的情報是平安縣城內集結了一個日軍便衣大隊,一個偽軍警備旅,一個日軍第36整編師團,他們想干什么咱先不說。
就說這個人是怎么進入重兵云集的彈藥庫的?又是怎么離開的?或者說他(她)并沒有離開,這都有可能。
那么問題來了,他(她)做這件事的后果他(她)難道沒有想過?
但他(她)依然這么干了,為了什么?
老總你現在還要槍斃他(她)嗎?”政委左權分析道。
“我錯了,我道歉!這是個無名英雄,我佩服他(她),全力尋找他(她)的下落,我要見見這位國民英雄!”彭德懷認真嚴肅的說道。
“我剛剛調查了一下,發現最近幾天內還真有私自離開部隊的人,而且還是團級干部,老黨員了!”左權故作神秘的說道。
“不會是李云龍這個楞種吧?”彭老總很詫異,心說李云龍可沒有這個本事,難道這小子還隱藏了我們不知道的本事不成。
“就是李云龍的獨立團,不過不是李云龍,而是杜三!”左權微笑著說道。
“我就說嘛!李云龍沒有這個本事,這小子打仗還行,其他就不行了。
這個杜三是何人?我怎么沒有聽說過他?”彭老總疑惑的說道。
“難怪彭總不認識他,如今咱們八路軍都有四十萬人了,一個小小的團長,要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呀!
這個杜三是十六歲參軍,36年的兵,現在才剛剛二十一歲,不過卻打了幾十場仗了,從來就沒有打過敗仗,是個長勝將軍,不過這惹禍的本領也不小,和李云龍屬于同一類人,被調到了一個團。
杜三從小是孤兒,是部隊在路邊撿到的,那時他才七八歲,被紅軍孤兒院養大,對黨和人民是忠誠的戰士,值得信任,我想這次的動靜就是他整出來的。
我已經下了命令,一旦他回到獨立團,立刻來總部一趟,匯報一下這件事情的經過,讓我也見識見識這位英雄的模樣,和他的本事,聽說此人是個文武全才啊!”政委左權拿了一份杜三的資料,一一位彭總介紹道。
“好,我一定要見見他,真是長本事了,我要重用他,給他升官,將獨立團提升到獨立旅,杜三任副旅長。
李云龍也是老紅軍了,和他一起參軍的同志都升到了旅長級別,我看就給他提一提,只要他們干得好,我不吝嗇給他們升官,你看如何?”彭老總心情大好,臉上高興的說道。
“可以啊!李云龍和杜三兩人,一主內一主外,再加上政委趙剛,這個三人組不錯,將來獨立旅能成為我們八路軍的王牌旅,為總部分擔不少壓力!”政委左權說道。
“報告!剛剛收到國民黨的通電,請首長過目!”機要員士兵站起來說道。
彭總接過來一看,‘哈哈’大笑道:“老蔣終于做了回振奮國人的事,你看看吧!”
左權接過電報,臉上也是一陣欣喜,微笑著說道:“好啊!他要給十萬大洋救助我們八路軍,那是再好不過了,我們請示一下延安,聽候上級指示吧!”
“嗯!就這么辦!”彭總說道。
楊村獨立團團部,李云龍和趙剛二人正在喝酒談心,卻被突如其來的地震給嚇了一跳。
“轟!”
整個房間一陣天搖地動,房頂上的泥土‘嘩嘩’的往下掉,一桌子酒菜頃刻之間就被泥土遮蓋,兩人也變成了土人,渾身被泥土籠罩,房間內灰蒙蒙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團長!政委!你們沒事吧?”半個小時后,警衛員魏大勇趕忙帶領警衛連的人破門而入,看到房間里漆黑一片,急忙擔憂的大叫道。
“沒事,沒事!外面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地震了?真他niang的掃興,可惜了老子的好酒好菜啊!”李云龍罵罵咧咧的站起來說道。
“哎!你就別抱怨了,山西怎么會有地震?你別鬧了,我猜這八成是哪里發生了爆炸,這才有的地震,現在爆炸結束,你看地面上還震動嗎?”趙剛猜測的說道。
“嗯,是這么回事,不會是小三干出來的事情吧!除了他,誰還能干出這么大動靜來?”李云龍猜測道。
“我看八成是他,小三連人肉和人血都敢生吃,你說他的骨子里有多大膽,我看他手里要有一兩個師,他都敢打太原!”趙剛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沒你想的這么嚴重,估計是小三炸了鬼子的彈藥庫,沒什么大驚小怪的!”李云龍說道。
“團長!團長!大喜啊!”正在這時,一營長張大彪跑進了團部大聲叫道。
“我說大彪,你他niang的看到我哪里有喜事可言了?沒看到我和政委灰頭土臉的嗎?”李云龍不爽的罵道。
“團長!這回真是大喜,剛剛接到總部電報,晉升獨立團為獨立旅,團長晉升為旅長,副團長晉升為副旅長,團政委晉升為旅政委。
總部說只要你李云龍有本事擴編,總部將不吝嗇官職,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另外總部猜測剛剛的地震是副旅長整出來的動靜,總部要求副旅長歸來后,立刻前往總部,彭老總要親自接見他!”張大彪喜笑顏開的說道。
“哈哈!老子終于升官了,盼星星盼月亮的,我看那些老同志見了我還如何嘲笑、諷刺、鄙視我,小三真是我的好搭檔啊!這回可是沾了他的光了!”李云龍大笑著說道。
政委趙剛此時都愣住了,他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才上任半年,就成了旅級干部,整個人都懵了,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令人驚喜的晉升令。
“張大彪!”李云龍叫道。
“報告旅長!獨立旅一營長張大彪等候旅長指示!”張大彪大聲回答道。
“立刻起草電報,獨立旅擴充四個主力團,一個旅部警衛營,一個旅部炮營,一個旅部騎兵營,一個旅部偵察營,一個旅部炊事連,一個旅部機要連。
張大彪任旅部參謀長,一團長杜三兼任,二團長沈泉,三團長呂東,四團長黃建。
旅部警衛營由魏大勇擔任,炮營王根生,騎兵營孫德勝,偵察營黃志勇,炊事連老王,旅部機要連丁元任連長,許飛任副連長,轄區擴大至呂梁、長治、臨汾等三處,請總部批準!”李云龍淡淡的說道。
“是,旅長!”張大彪興奮的說道。
“等會,我說老李,你是不是要和小三商議一下,他是否愿意帶兵,你要問問他的意見啊!”趙剛皺眉說道。
“誰他niang的天生就會帶兵打仗,況且杜三的能力在那擺著,我放心。
至于他的意見,哼!在獨立旅我說了算,他敢不聽,我非活剝了他!”李云龍瞪眼道。
“就你?還活剝小三?你就吹吧你!”趙剛鄙視的說道。
等張大彪下去發報后,魏大勇憨厚的走上前說道:“我行嗎?旅長!”
“你狗ri的怎么不行?我說你行你就行,你想當一輩子警衛員?你個沒出息的憨貨!”李云龍罵道。
“那成,旅長給俺臉,俺不能不兜著,那俺干了這個警衛營營長了!”魏大勇憨笑著說道。
“轟轟轟!”
“副團長!車子開不了,地震太強烈了,怎么辦?”喜子在駕駛位置上東搖西晃的說道。
“熄火,全體下車,等大地平靜了再走!”杜三大聲叫道。
“是,副團長!”特戰隊的人答應道。
杜三看著四十里外那沖天的火光,默默地閉上了雙眼,為無辜死難的十幾萬老百姓默哀。
半個小時過去,大地恢復了平穩,對三對著眾人說道:“全部上車,咱們盡快離開這里。”
“轟!”
車子發動,向著楊村獨立團開去。
第二日下午,一行三十二人才回到獨立團駐地,李云龍和趙剛親自出來迎接。
“啊哈哈哈!我的大旅長你終于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可要派人去找你了!”李云龍厚著臉皮上前笑道。
“什么?旅長?怎么回事?”杜三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你他niang的恐怕還不知道吧!你已經被彭老總任命為獨立旅副旅長了,老李又將張大彪晉升為旅部參謀長,所以一團今后就交給你帶領了,沒問題吧?”趙剛笑道。
杜三一愣,隨即便不滿意了,一臉不情愿的說道:“有問題,這當然有問題了,老子明著升官,暗地里卻還是干的團長的職務,這他niang的是什么道理?不干,不干!”
“你敢,還反了你了,這是獨立旅,老子現在是主力旅長,你敢不聽命令,老子活剝了你!”李云龍瞪眼道。
“哎!我說李云龍,你這叫卸磨殺驢,我辛辛苦苦立下的大功,還沒怎么滴呢!你就來摘了果子,老子不服,就你還要剝了老子的皮?瞧你那副慫樣!”杜三才不怕他,眼皮一翻說道。
“行行行!老子說實話是沾了你的光,咱這不是要擴編了嗎?現在沒有人手,我還不知道你的本事嗎?所以你就先辛苦辛苦,回頭有了合適的人選,再調回旅部就是!”李云龍服軟道。
“什么意思?你要將地盤擴大?那我領著一團上哪駐防去?”杜三疑惑的問道。
“呂梁汾陽一帶,那是一團的駐地,長治是三團的駐地,臨汾是四團的駐地,二團和旅部還駐扎在楊村,有事情咱們發電報聯系,目前電報沒有,人員和武器也沒有,這些需要你們自己去搞定。
咱們是獨立旅,不是國家養的軍隊,所以你也別瞪眼,老子可不吃你那一套!”李云龍實話實說道。
“汾陽,那里可是駐扎著日軍一個16旅團,少說也有一萬多人,這還沒有加上偽軍,你小子就讓我領著二百七十人去打敵后游擊隊?你這是借刀殺人,老子才不干!”杜三沒好氣的說道。
“小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不是沒有合適的人嗎?要不然你以為一團會交給你呀!做夢吧!
你有能力,有手段,一團交給你我放心!”李云龍說道。
“什么時候走?”杜三點頭問道。
“這個不著急,你先去一趟總部,彭老總點名要見你,你休息一會便出發吧!”趙剛笑‘呵呵’的說道。
“你此次搞了這么大的動靜,還開著汽車回來,這一趟弄了多少好東西?”李云龍忍不住問道。
“沒什么,就是搞了點藥品和金條,其他的你就不要惦記了,那點武器裝備是特戰隊專用的,你們的兵用不了!”杜三淡淡的說道。
“得得得!我不要彈藥,也不管你都干了什么,反正我是升官了,走走走,回旅部,咱們兄弟三人喝兩盅去!”李云龍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沒問題,喝酒好啊!”杜三將瑣事交給喜子,自己和李云龍、趙剛一起回了旅部喝酒去了。
酒過三巡,李云龍問道:“此行怎么回事?怎么搞了這么大的動靜?聽說整座平安縣城都被夷為平地了。”
杜三‘嘆’了口氣,對趙剛和李云龍說道:“本來想搞點物資和彈藥,卻沒有想到平安縣城里竟然不知不覺間駐扎了日偽軍四萬人,第36師團,一個整編師團都開了進來。
我當時就覺得此事比較耐人尋味,你說好好的筱冢義男調這么多兵準備干什么?
我想來想去,覺得此事不同尋常,便下定決心改變臨時計劃,深夜去縣政府刺殺第36師團長舞伝男,然后拿著他的身份證件去軍火庫搞點裝備就走,其他的當時就沒有多想。
晚上的行動很順利,我成功的刺殺了舞伝男中將,并拿了他的身份證件,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彈藥庫。
里面很大,裝滿了一個集團軍的軍火,我當時怕日本人懷疑,說是執行特殊任務,前來軍火庫領取單兵作戰武器,所以就沒有動其他的重型武器彈藥。
待喜子他們拿好武器裝備,我就將白日制作的定時炸彈放進了軍火庫里,并定時間為一個小時,這才離開了平安縣城!
當我們開著汽車離開平安縣城四十里的地方時,彈藥庫爆炸了,結果就成了這個模樣,我真不知道里面有幾千噸炸藥,不然我也不會這么冒失,這可是十幾萬老百姓啊!
房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沉默半晌,李云龍說道:“他niang的,此事并不怪你,誰能想到小日本這么毒,竟然偷偷摸摸的搞了這么多的炸藥,他們肯定準備了巨大的陰謀,幸虧被小三給炸了,不然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中國人呢!”
“老李說的對,小三你不要悲傷,此事不怪你,我相信組織上不會冤枉你的,彭老總聽說你的事跡,當時確實很憤怒,揚言要槍斃你。
幸好參謀長左權在場,將事情原原本本的一分析,覺得你此事做的好,給我們中國人爭氣了,就連蔣光頭都下令,封賞你十萬現大洋、連升三級啊!”趙剛微笑著說道。
“就是,不要想了,我們喝酒,干了!”李云龍說道。
“干!”
“砰砰砰!”
三人一仰脖子,將碗中酒喝了個干凈。
三人這一頓酒直喝到傍晚才結束,杜三吃飽喝足,率領喜子等特戰隊便騎馬直奔總部而去。
一路上暢通無阻,遇到日本人便稱是便衣隊的,態度不僅傲慢,反而十分囂張跋扈。
一行三十二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太行山腹地,在第二天清晨來到了總部。
彭老總一聽是英雄杜三到了,急忙和左權一起迎接,搞得杜三是總司令似得,讓杜三一陣哭笑不得!
“首長好,獨立旅副旅長杜三向首長報到,請首長指示!”杜三雙腿并齊,‘啪’的給彭老總和左權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
“哈哈哈!可將你給盼來了,那你就給我們說說昨晚發生的事吧!”彭總大笑著說道。
“是,首長!事情是……結果就是這樣,請首長降罪!”杜三說道。
“降罪?你又沒有錯,你剛剛說你訓練了一批特戰隊,就是你身后的這些同志吧!他們都會些什么本事?”參謀長左權問道。
“上馬是騎兵,下馬是步兵,摩托車、汽車都會開,下了水里是蛟龍,進了山林是猛虎,精通特戰手語,用手做出戰斗指示,可無聲無息消滅敵人。
個個身手敏捷,精通日語、暗殺、槍械、拼刺、電臺等,體能絕佳,在現在的天氣下,可背負三十斤武器彈藥日行一百八十里!這其中吃飯、休息、上茅房等時間都算在內!”杜三平淡的說道。
“嘶!”
兩人倒吸一口涼氣,互相對視一眼,彭總好奇的問道:“小三,你訓練這些兵用了多久?”
“四個月了吧!他們本身就身體素質好,槍法都是靠打活靶子練出來的,技能可以慢慢教,如果首長看著心動了。
我可以留下一個班的特戰隊員手把手的為首長訓練一批,唯一的要求是要對首長忠心不二的才行!”杜三認真的說道。
“為什么是對我忠心不二?而不是對黨忠心不二?”彭總問道。
“因為他們很危險,很可怕,一旦被有心人控制,后果很嚴重,希望首長理解我的用意!”杜三嚴肅的說道。
“嗯!小三說的不錯,這批人確實厲害,確實可怕,如果被利欲熏心之輩控制,對黨和人民的危害太大了!”左權神情凝重的說道。
“石頭,你去和這些人比劃一下,點到為止!”彭總叫來貼身警衛,認真的說道。
“是,彭總!”石頭站了出來,昂首立正道。
喜子等特戰隊員們看了一眼石頭,紛紛露出不屑的眼神,光憑殺氣,石頭是夠了,但是比殺人速度和手段,石頭這種野路子出身的人,就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了。
“小子,我來和你比劃比劃,我今年四十歲了,是些人中身手最差的一人,別看我是最差的,宰你如宰雞!”宋立‘嘿嘿’壞笑道。
石頭大怒,心說我讓你狂,今天我非當著首長的面揍死你不可。
眼看石頭的拳頭要打在宋立的面門,宋立右腿略微向后一轉,便讓開了門戶,石頭一拳打空,正想用胳膊肘繼續攻擊宋立脖頸時,便見宋立一個擒拿手探出,左手后發先至的抓住石頭手腕,用力一捏關節。
“啊!”
石頭只覺得一股大力捏住了手腕關節,仿佛捏住手腕的是鐵鎖,而不是肉爪。
宋立的左手太硬了,又是捏住石頭七寸,另其神經立刻便被疼痛占滿大腦,在這一秒根本無暇他顧。
宋立右手閃電般從石頭脖頸劃過,然后便松開左手,立刻后退了一步,淡淡的微笑不語。
石頭還要繼續上前打過,卻被彭總出口阻攔了。
“石頭住手,你已經陣亡了,你默默脖頸!”彭總說道。
石頭伸手摸了摸脖頸,發現脖子上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了一道血線,因為速度太快,直至現在才滲出血珠來。
“嘿嘿!承讓!”宋立得意的說道。
這一切都被彭總和左權親眼看到,兩人也是不太敢相信,因為石頭已經是總部最厲害的人了,現在卻被人家輕松的秒殺,而且還是一位年齡超過四十歲的老兵。
“小三,他真是這群人中身手最差的一個?”彭總臉上掛不住的問道。
“是的,首長!”杜三沒有欺騙的必要,實話實說道。
“我不服,有本事咱比槍法!”石頭畢竟才二十四五歲,正是年輕氣盛之時,平時被人奉承慣了,此時受到挫敗,心里難受的同時,也想從強項上面掙回面子與尊嚴。
“噗嗤!”
全體特戰隊員全都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平時跟著杜三習慣了,根本就不在意這是什么場合,杜三黑著臉訓斥道:“閉嘴,笑什么?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回去每人罰三十公里越野,聽到沒有。”
“是,副旅長!”特戰隊員們微笑著答應道。
“怎么?嫌少?那每人六十公里越野,跑不完不準吃飯!”杜三黑著臉道。
“是,副旅長!”這回沒有人嬉皮笑臉了,全都嚴肅的答應道。
站在一旁的彭總心中對喜子等特戰隊員們是垂涎三尺啊!可人要臉樹要皮,他堂堂八路軍副總指揮不可能像李云龍似得,厚著臉皮要人,只能是讓杜三給他訓練一批了。
此時聽到特戰隊員們的大笑,彭總和左權都沒有吭聲,他們也想看看杜三說的是不是真的。
“笑什么?近身格斗我不如你,打槍我還沒有怕過誰,你敢應戰嗎?”石頭對著宋立高傲的問道。
“你說吧!怎么玩?”宋立淡淡的道。
“咱們打酒瓶子,每人一把二十響,總共二十個酒瓶子,一起扔向空中,誰打的碎多誰勝,如何?”石頭說道。
“可以,現在開始吧!”宋立微笑道。
兩人來到院子外,總部警衛排的士兵每人拎著兩個酒瓶子,十個人在二人三十米外一起將空酒瓶丟入高空。
“砰砰砰……”
宋立抬手便連開了十三槍,特種隊員們看得清清楚楚,十三槍全中。
而石頭在宋立十三槍打完后,才開了七槍,打中了七個空酒瓶子。
石頭見狀,瞪大雙眼,嘴里更是不停的念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出槍這么快?”
“哈哈哈!小兄弟,你槍法不錯,其實我在這些隊員中,只是槍法比他們快了一些,準了一些,不然我早就被副旅長刷下去了,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入特種兵的行列!”宋立大笑著道。
“首長!宋立槍法只在我之下,全隊之中就屬他槍法最好,可惜年齡大了點,不然能服役時間更加長久!”杜三認真的說道。
聽到杜三平淡的話語,左權好奇的問道:“小三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開多少槍?”
“嘿嘿!十五槍左右吧!”杜三得意道。
“小三,我有些等不及了,我這就叫來警衛營所有戰士,你給我挑選一批,讓你的特戰隊員們給我訓練吧!
你在這里住上幾天,親自教教他們,我的這些警衛平時一個個的都吹噓自己有多厲害,明日我就讓他們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彭總說道。
“是,首長!”杜三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