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鵬如此大的動靜早已經驚動了附近的日本人,便見五六個日軍突然踹門而入,直奔段鵬而來。
此時的段鵬正是猛虎最為脆弱,最為兇狠之時,他雙目血紅的將日本人的刺刀拿在手中,站在屋門口,等著日本人靠近。
為首一名日軍跑的最快,他非常的想殺人,體會那種人頭被砍下血液噴灑的畫面,這會讓他更加的興奮與嗜血。
他有點等不及了,剛剛進入屋子半個身子,還沒有來得及看里面的情況,突如其來的一掌猛的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咔咔咔!”
段鵬練過鐵砂掌啊!這一掌下去,那個跑的最快,第一個進入房間的日軍胸口直接塌陷下去,心臟被一掌拍碎,當場斃命。
段鵬這一掌的力道非常的大,他知道屋門狹小,日軍要想進來,只能排隊往里進,這一掌下去,第二名日軍猝不及防下被撞的向后倒去。
正是在這零點零一秒的剎那,段鵬手里的刺刀刷的捅進了第二名日軍的喉管內,接著左手抓住他的左肩兇猛的朝后面的日軍撞擊了過去。
日軍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段鵬大力撞倒,而且是串糖葫蘆般,連倒三人,剩下的一名日本士兵正要端起槍將段鵬槍殺時,刺刀閃電般捅進了他的喉管。
只是一秒的功夫,段鵬連殺三名日軍,出手的速度簡直就是快如閃電,根本不給日軍反應的時間,瞬間三連殺。
“八嘎!”
躺在地上的三名日軍反應過來,一人大罵一聲,舉槍便要將段鵬射殺。
段鵬豈能讓他們如愿,這一切都是他在腦子里面計算好的,當日軍排成隊伍要進入房屋時,他們就注定了全滅的下場。
“噗噗噗!”
段鵬隨手將最后一名士兵身上的刺刀抽出,腰部發力,右手對著三人的脖頸便是一刀,這一刀快準穩,三名剛剛坐起來的日軍,還沒來得及動手或看清楚段鵬的模樣,三人便被段鵬秒殺。
段鵬將六人身上的三八大蓋和手雷都摘了裝備在自己身上,進入屋子,一把抱起昏迷的姐姐,向著后院便跑了過去。
此時日本人已經殺到了東村,正在挨家挨戶的屠殺,三歲小孩直接用刺刀捅個透心涼,挑起來在空中玩耍,惹得日軍‘哈哈’大笑。
房屋內女人的哀嚎聲一浪一浪的傳了出來,日本人笑的更加得意了。
完事之后,將婦女綁在木棍上,猛的一刀,開腸破肚,然后狂笑著將婦女的心臟挖出來,拿在手里把玩。
這樣的一幕在段家村的各個角落都在上演,日本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整個村子被日本人當成了屠宰場,他們見人就殺,見女的就上,甚至連五十歲的老婦女也不放過,這幫畜生可造了孽了。
正在繼續向東面搜索的日本小隊,突然發現一群人向著他們沖了過來,粗略一數至少幾百人。
他們急忙開槍,急忙扔手榴彈,想要弄出更大的動靜,將身后的日軍都吸引過來。
段家村的村民,大部分人都是從小習武,這年紀雖然大了,但是殺兩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看著身邊的兄弟姐妹被日軍射殺,幾百號村民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起來。
“殺!”
“殺光這些日本豬,為鄉親們報仇!”村長一聲大喝,這就是沖鋒的命令,任你千軍萬馬,他們也是不懼。
日本人終于知道害怕了,急忙收起槍,拔腿便朝身后跑去。
“扔鐵鋤!”村長大聲命令道。
“嗖嗖嗖!”
幾十把鐵鋤猶如弩箭般,狠狠的給日本人來了個透心涼,尚未來得及跑掉的日軍士兵,直接被追上來的村民給亂刀分尸了。
會打槍的村民拿起槍來,繼續跟隨村民殺進了村子里,看到日本兵上去就是一鐵鋤。
少佐沐下月富一下見到這么多的村民,不驚反喜,對著士兵們命令道:“架設機槍,將他們全部死啦死啦滴!”
“嗨!”四名日本士兵端著四挺歪把子輕機槍對著村民們便開起了火。
“噗噗噗……”
四挺輕機槍形成了一道密集火力網,交叉著向村民們射去,那是一掃一大片。
“當家的!”一位婦女大叫一聲,眼見自己男人被日軍射成了篩子,像發了瘋似得就往前沖。
“噗噗噗……”
“當……家……的,我……來……”話還沒有說完,便雙目一翻就斃命當場了。
日本人見到這種場面,興奮的‘哇哇’大叫,中隊長沐下月富更是命令士兵們緩步前進,對著村民繼續實施屠戮。
段家莊內,老八從地窖內拿出了一把漢陽造和一把老套筒,子彈二三百顆,這是他當初決定隱居時,封藏在地窖下的武器,時間一晃十六年了。
段德那老邁的雙手撫摸著槍支,絲毫不覺得陌生,反而感覺很親切。
段峰和段響跑進了堂屋,對著正在撫摸槍支的段德拜道:“義父!村子里到處都是日本士兵,他們燒殺搶掠,甚至連三歲的孩子都不放過,現在整個段家溝都被日軍占領,咱們跑不掉的,和他們拼了吧!”
“轟……”
“爹……娘……嗚嗚!”一眾孩子聽聞噩耗,全都痛哭出聲,堂屋內哭成了一團。
“安靜,哭什么?你們都是我段德的義子義女,不準哭,給我憋回去!”段德最恨身邊的人哭哭啼啼,發怒的命令道。
十幾位子女最怕的人,最尊敬的人,不是親生父母,而是段德這位義父,眾兄妹聽到義父發怒,急忙哽咽著將哭聲憋了回去。
“老大為什么沒有回來?”段德嚴肅的問道。
“大哥說回家看看,讓我們兄弟二人先回來報信!”段峰說道。
“哎!老大這孩子……你們給我記住,今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你們兄妹之間不允許自相殘殺,要互相幫助,我在地下也會為你們祝福!
老大估計回不來了,你們今后遇到不可抉擇之事,便聽從老六、老八和老十三的話,時間很急,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每人都得到了義父的真傳,殺人不足、自保有余,都跟我來!”段德嚴肅的說道。
眾兄妹默默地點了點頭,便跟隨段德來到了后門,段德得意的說道:“這是我年輕時偷偷建造的一條生路,平常人是無法穿越重重山脈逃生,但是你們都身懷絕技,逃生還是沒有問題。
半山腰上有我建筑的小房子,三天前我才剛剛放了水和干糧,都可以食用,你們吃飽喝足便逃命去吧!
今后的路,你們要自己走了,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別忘了家仇國恨,都去吧!”
“義父!你保重!”老八段斌紅著眼睛說道。
“義父……”
“噗通……”
十三人齊齊雙膝跪下,對著段德恭敬的磕了三個頭,個個雙目紅潤,淚水無聲的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都走吧!”段德嚴肅的命令道。
眾兄妹深深的望了一眼段德,紛紛頭也不回的從后門離開了。
段德欣慰的笑了笑,便大步流星的前往了大堂,拿起槍支彈藥便殺了出去。
“咦!老大,你活著回來了?”段德驚喜的說道。
“義父!俺娘為了不拖累俺和俺姐自殺了!”段鵬紅著眼睛說道。
“好,好啊!段氏一脈的人正該如此,你娘是好樣的,你背上的是你姐吧!”段德微笑道。
“俺姐受不了打擊,昏迷了過去,義父!這是我從日本人身上繳獲的武器彈藥,叫兄妹們拿著它,咱們和日本人拼了!”段鵬說道。
“他們都從后門走了,你將這些槍支彈藥都帶走,今后好好的照顧弟弟妹妹們,有你在,我也放心的走了!”段德嚴肅的道。
“啊?不行,要走一起走,我絕不茍且偷生,這是義父教我的!”段鵬說道。
“那也要看是什么時候,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就是迂腐,你陪著我赴死,你姐姐怎么辦?你舍得留她一個人孤苦的活在世間嗎?”段德欣慰的說道。
“義父!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你別想將我趕走!”段鵬決絕的說道。
“好,不愧是我教導出來的孩子,有老子幾分脾性,那我們爺倆今天就殺個痛快!
老大,你將你姐背到半山腰去,那里有你們兄妹們在,能照顧她,等你安頓好了你姐,咱爺倆再一起殺小日本!”段德說道。
“義父一言九鼎,可不能騙我!”段鵬說道。
“哼!你將義父當成什么人了?老子一生重信諾,從來不說謊,你放心吧!”段德怒道。
父子倆人來到后門,段德親眼目睹了段鵬離開的背影,嘴上‘嘿嘿’一笑道:“一輩子要不說一次謊言,怎么對得起自己,我兒孝順,老子怎么舍得你陪我這個老頭子一起赴死呼?”
段德拿著一顆日本手雷,扔進了后門,將后路給炸了。
“轟!”
這片區域的整座山坍塌下來,段德高興的離開了這里。
身在里面的段鵬心中咯噔一下,便見入口被炸塌,心里更加的難受起來,加上母親的自殺,他身心疲憊下昏死過去。
正在往山上走的眾兄妹們突然聽到山下的爆炸聲,知道這是‘義父’故意如此,平常‘義父’那威嚴的態度,此刻再也壓制不住眾兄妹的心了,他們一個個的跌坐在地,抱頭痛哭起來。
這小子女最怕的人,還是父親,父親活著時,都不在意,都一副乖寶寶模樣,非常順從,不敢反駁。
現在覺得要失去了,才開始后悔自己太過聽話,不敢反駁‘義父’,再加上自己親生父母的死亡,他們是傷上加傷,一個個的全都痛哭流涕起來。
這些人活了二十一年,都沒有出過村莊,沒有見過世面,對于社會什么都不知道,單純的完全就是白紙,一點爾虞我詐都不懂,從小更是被‘義父’管教怕了。
段鵬例外,這小子就是個憨貨,段德再怎么嚴厲,他始終將段德看為父親,這可能就是單親家庭的孩子都缺少父愛吧!
段德手握漢陽造,便和村子里的日本士兵打了起來,沐下月富少佐眼見自己人不停的被射殺,氣的他是暴跳如雷。
沒辦法,誰讓段德的槍法準呢!日本人再利害他也不是神槍手,哪里是段德的對手。
“迫擊炮,給我炸死他!”沐下月富怒道。
炮兵急忙架設迫擊炮,對著段德的方向瞄準。
“筒筒筒……”
“轟轟轟……”
段德畢竟上了年紀,腿腳沒有年輕時靈活,十六年不動武,他還以為自己年輕呢!
這么多發炮彈,如果是他年輕時,或許還能躲得過去,現在不行了,雖然躲過去了,但是右腿還是被迫擊炮轟中。
整條右腿殘廢,不能再走路了,段德疼的豆粒大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掉落,但還是咬牙堅持不叫出聲來。
“呀給給!”沐下月富覺得差不多了,就命令部下繼續向前搜索道。
士兵們悄悄地露出腦袋,接著是全部身子露在外面,發現那位神槍手沒動靜了,這下日本士兵不怕了,一個個高傲的向前快速推進。
“轟轟轟!”
這時段德將日本手雷全部一股腦的扔了出去,嘴里‘哈哈’大笑道:“老子又賺了十幾條人命,值了!”
“筒筒筒……”
這一次老爺子再也沒有躲過日本人的迫擊炮彈,身體被瞬間吞噬,原地只留下了他那把用了一輩子都不肯換的漢陽造老爺槍。
約摸過了片刻,日本人才大著膽子圍攏過來,徹底的占領了整座段家莊,仔細搜索一遍無果后,便離開了。
“轟轟轟……”
正在瘋狂燒殺搶掠的日本士兵,突然被十幾挺捷克式輕機槍突襲,那是沒有絲毫準備就被打成了篩子。
八路軍獨立旅一團殺到,猝不及防的日軍損失慘重,在西村村頭的日軍一個照面就被一團突擊隊偷襲成功,成片成片的日軍被當成了活靶子。
井上金三此刻剛剛從女人的肚皮上下來,正穿軍裝呢!
突然聽到了激烈的機槍聲,他本來還想留著婦女的命繼續蹂躪,現在改變了主意。
只見他拔出中佐軍刀,一刀就將婦女的腦袋給斬了下來,看著狂噴的鮮血,興奮不已。
“砰砰砰……”
鬼子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紛紛丟掉手中的財物,拿起槍支還擊起來,雙方打起了激烈的巷戰。
“迫擊炮,給我轟死支那豬!”井上金三指揮道。
炮兵立刻上前,架設炮架,測算距離,手里拿起炮彈正準備開炮時,迫擊炮陣地響起了震天動地的爆炸聲。
“砰!”
喜子第一個進入狙擊手射擊位置,他這邊剛剛架設好98k狙擊步槍,便看到了日軍的迫擊炮陣地,他是想都不想,隔著七百米的距離,一槍秒殺。
“怎么回事?八嘎呀路!”井上金三正得意的等待迫擊炮擊時,沒想到自己的迫擊炮陣地先炸了起來,頓時怒氣沖沖的問左右道。
“大隊長,是支那人的狙擊手!”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兵回答道。
“八嘎!那我們怎么辦?”井上金三沒好氣的問道。
“以我的經驗,躲避起來,等待天黑,然后再消滅支那軍人!”老兵說道。
“吆西!你滴想法大大滴好,這樣他們就看不見我們了!”井上金三夸獎道。
喜子此時是忙的不亦樂乎,段家村內各地都有日軍搜索隊,部隊分散的很厲害,喜子在山上,登高望遠,對日軍的動向一清二楚。
他這邊挨個點名,殺得正起勁時,宋立和杜三也進入了狙擊位置,三桿狙擊槍將日軍一個大隊的兵力愣是壓制的不敢露頭。
三道交叉火力,壓制的日軍動彈不得,眼見日軍不在露頭,陳奇率領的一團又攻不進去,局面僵持時,杜三動了。
十分鐘后,杜三來到了陳奇等人面前,淡淡的說道:“給我一桿中正式步槍,和五百發子彈。”
“副旅長!你這是?”陳奇好奇的問道。
“裝逼懂不?老子要讓你們看看什么是裝逼!”杜三‘嘿嘿’壞笑道。
陳奇苦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不懂,但還是將中正式步槍和五百發子彈給了杜三,嘴里說道:“小心點。”
“放心吧!能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你們就好好的看戲吧!”杜三說著話,便快步的向著村里跑去。
“噠噠噠!”
日本重機槍手看到支那人出現,立刻便對著他開了火。
“兩點鐘方向一個重機槍手,六點鐘方向一個普通士兵!”杜三在心里估算一下,然后從墻壁內閃電般滾了出來,右手抬起便是一槍。
“噗!”
日本重機槍手被一槍命中眉心,當場斃命。
杜三此時滾落的身體才停住,他猛的又一個前滾,剛剛停下的位置被日本士兵打了一槍。
杜三眼疾手快,根本就不給日本士兵拉槍栓的機會,前滾的身體憑著感覺便對著六點鐘方向隨便打了一槍。
“噗!”
又干掉一個日本士兵,遠在山上的段峰等兄妹們看得是激動不已,紛紛拍手稱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看戲呢!
“這人是誰,身體素質這么好,尤其是他的槍法,簡直就是神槍手,你們注意到沒有,他開槍瞄都不瞄,甩手就是一槍,厲害,實在是太牛了!”老十三段芷震驚的說道。
“不知道呢!可能是八路軍吧!你們看他穿的是灰色軍裝,我聽義父說穿灰色軍裝的人是共匪,是國家深惡痛絕的毒瘤,早晚都會被國家鏟除的!”老十四段悅接話道。
“什么國家?他們在哪?我看他們還不如眼前這些共匪好呢!最少他們是真心抗日的,沒看到他們才幾百人嗎?
而日軍卻有他們的將近四倍兵力,實力懸殊如此之大,他們卻是義無反顧的來了,這支軍隊要是、是土匪的話,那天下就沒有好軍隊了。
我決定參加他們的隊伍,共同抗日,共同打鬼子,為死難的鄉親們,為咱父母和義父們報仇、報仇、報仇!”老十二段蕓美目紅腫,俏臉認真的說道。
“蕓妹說的好,我看我們就參加這支隊伍得了,你們看這位兄弟這么年輕,能力卻是強的嚇人,如果我們可以和他學上幾招,今后打鬼子是不是也這么厲害啊!”老八段斌神情嚴肅的說道。
“老八說的對,我決定參加共匪打鬼子!”老二段峰認真的說道。
“哎呀!二哥,什么共匪,人家那叫八路軍,是抗日的隊伍!”老九段柔捂臉說道。
“哦,哦!那我們就參加八路軍,好不好諸位兄妹們?”老二段峰大聲叫道。
“好,參加八路軍打鬼子!”老六段恪也贊同道。
“還有我,我也同意參加八路軍,打鬼子報仇!”老十三段芷說道。
“還有我!”
“還有我!”
“一起,一起!”
“八嘎呀路!這樣下去,還沒有等到天黑,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就被支那人給屠光了。
立刻給總部發報,要求狙擊手增援,部隊增援,將我們這里滴情況如實上報,快點!”井上金三大聲命令道。
“嗨!”發報的士兵立刻給旅團聯系,并將這里發生的情況如實報了一遍。
獨立混成第3旅團指揮部,旅團長山田三郎少將正在訓斥部下,只聽他大罵道:“八嘎呀路!你們滴蠢豬滴干活,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八路軍,難道他們飛上了天不成?”
“嗨!”一眾大佐全都臉上發燙,不敢抬頭正視旅團長。
“報告!”
剛剛收到第九大隊的求援戰報,內容是:“我部奉命在段家溝一帶搜索,碰到支那八路軍一個營的兵力,雙方激戰在一起,戰斗一上來就呈現白熱化狀態,支那軍有狙擊手,我部損失慘重,目前被支那軍人包圍在段家村,隱蔽接敵,等待總部支援!第九大隊長井上金三。”
“段家溝,吆西!支那軍人怎么會有狙擊手?難道他們已經學會了國外的狙擊戰術?
命令!第一聯隊、第二聯隊火速增援第九大隊,全殲敵人后,繼續搜索支那軍人,爭取擴大戰果!”山田三郎命令道。
“嗨!”第一聯隊長澤田金元和第二聯隊長山本云答應道。
杜三和山上的喜子、宋立配合默契,很快就將西村的所有日軍消滅,并正在一步步的突襲東村,此時天氣已經接近傍晚了。
“日本人謹守防線,這樣下去要殺到什么時候?”杜三郁悶的想道。
“陳奇,我們還有多少迫擊炮?”杜三問道。
“副旅長!我們只有五架迫擊炮和二十發炮彈了!”陳奇苦著臉道。
“他niang的,你個敗家玩意,炮彈怎么用的這么快?”杜三罵道。
“副旅長!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剛剛也不知是誰一個勁的命令我炮擊日軍的?現在倒怪起我來了!”陳奇不爽的回答道。
“行行行!這不是日本人太多嗎?家伙什都是重型武器,一個個的殺,我也能殺完,但是那得殺到什么時候?敵人有電臺,呼叫支援了怎么辦?咱們還有多少人?”杜三愁眉苦臉的問道。
“不到兩百人了!”陳奇低聲說道。
“怎么一下傷亡這么大?”杜三問道。
“我帶突擊隊沖鋒的時候,突擊隊的人大部分當場陣亡,只有十幾位抱著輕機槍的戰士存活下來!”陳奇神情恍惚的道。
“哎!別難過,等咱突圍了,我們會有更多的部隊的,到時候讓你指揮幾千個人,累死你!”杜三‘嘿嘿’笑道。
“接下來咋辦?咱們要撤退嗎?”陳奇問道。
“不能撤退,里面有我看中的人才,咱們走了,下次再想收服他們的心可就不容易了!”杜三說道。
“你咋知道里面有活人?我怎么不知道?”陳奇疑惑的問道。
“嘿嘿!這就是為什么我二十歲是副旅長,你將近三十歲了還只是個營長,而且營長有名無實!”杜三笑道。
“不說就不說唄!裝什么逼?瞧你那小氣樣!”陳奇瞪眼說道。
“呦呵!給你顏色你就要開染坊了?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好歹我也是主力旅旅長,你尊重我一點行不?”杜三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副旅長!接下來怎么打?”陳奇服軟道。
“哎呀!兄弟,你咋這么認真?我和你開個玩笑,私下里你怎么稱呼我都可以,咱不是地主老爺,你不用這么客氣!”杜三笑道。
陳奇:“……”
“給我拿一架迫擊炮,順便將最后兩箱迫擊炮彈拿過來,我這邊一開炮,你就趁著敵人眼花,率領十幾名輕機槍手沖上去,干掉殘敵,聽到沒有?”杜三嚴肅的說道。
“明白!”陳奇道。
杜三看了看對過日軍的機槍陣地,用拇指測算了一下距離,對著身邊的陳奇說道:“目標二百米外九點鐘方向,炮擊過后,你們只管沖,黑槍方面交給喜子和宋立。
你們放心,他們都是職業狙擊手,這點困難對他們來說,那就不是事。”
“筒!”
陳奇和身后的十幾名突擊隊員趁著煙塵拔腿便沖,中間有日軍士兵想搞偷襲,將突擊隊給射殺,結果全被喜子和宋立挨個點名。
突擊隊順利的沖到了九點鐘方向,干掉了日軍的重機槍陣地,占領了三座四合院的面積,讓后面觀戰的杜三‘哈哈’大笑。
“還是這招好使,我看你們這些烏龜王八dan能躲到幾時!”杜三得意的想道。
扛著迫擊炮,杜三領著兩百號兄弟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東村的地界。
“日本豬聽著,八路軍優待俘虜,只要你們放下武器,八路軍將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杜三用日語大聲的叫了三遍,段家村便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八嘎呀路!我們還有多少人?”井上金三問道。
“嗨!還有一個中隊的兵力,最多能撐半個小時!”老兵緊緊的抱著三八大蓋,渾身顫抖的說道。
“八嘎、八嘎、八嘎!你滴去喊話,就說我們愿意繳械,讓他們的狙擊手不要開槍!”井上金三憤怒過后,又如泄了氣的皮球般軟綿綿的說道。
“嗨!”老兵內心一喜,站起來對著外面大聲叫道:“請不要開槍,我們愿意繳械投降,貴軍是否能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
“靠!要知道他們這么慫,我他niang的就改早早勸降才是!”杜三心中雖然是這樣想,但是嘴上還是很配合的回答道:“你們放心,我用人格保證,一定會保證貴軍的生命安全。”
井上金三命令全體人員繳械投降,將近二百日軍解除了武器裝備,全部排列整齊,站在了打谷場上,如拔了毛的豬,渾身除了件軍服,什么都沒有了。
“副旅長!此戰我軍死七十人,重傷五人,輕傷五人,殺死日軍具體人數不詳,繳械槍支一千桿,彈藥五百萬發,歪把子輕機槍二十挺,馬克沁重機槍六挺,盒子炮六把,香瓜手雷若干,俘虜一百八十三人!”陳奇拿著清單說道。
“派兩個人去將山上藏著的人給我叫下來,另外將村里的老百姓尸體收拾出來埋了,然后全體人員吃飯休息,別忘了布置暗哨!”杜三淡淡的命令道。
“是,副旅長!”陳奇答應道。
“副旅長!這些俘虜留著干嘛?”喜子不爽的問道。
“收服人心!”杜三笑道。
“收服人心?什么人?還值得副旅長親自出馬?”宋立好奇的問道。
“你們的接班人,你們說值得不?”杜三‘嘿嘿’笑道。
“人在哪?我們哥倆去試試身手去!”喜子激動的說道。
“就在那座山上,別傷著他們,這可都是人才,點到為止便可!”杜三笑道。
“副旅長!你說的通道被炸塌了,我們還發現了十幾位活口,他們有男有女,都是年輕人,現在被困在山上!”一位士兵說道。
“二營長孔四!帶著俘虜們去清理通道,將活口都給救出來!”杜三命令道。
“是,副旅長!”孔四答應道。
“副旅長!這就是你說的接班人?”喜子問道。
“嗯!都是好苗子,你們去看看,順便將他們給老子馴服,以后他們的訓練由你們兩個負責!”杜三說道。
“放心吧!”兄弟二人勾肩搭背的向著段家莊走去。
“三營長廖五,有事情叫我,老子先睡一會!”杜三渾身乏力的說道。
“是,副旅長!”廖五答應道。
不到三十秒,杜三的呼嚕聲便響了起來,這一日將他累的,只感覺渾身腰酸背痛,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廖五看著熟睡的杜三,內心一陣不舒服,他們都是老紅軍,和杜三朝夕相處將近五年,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想起當年的那些老同志,如今只剩下了他們幾人,廖五的心里就一陣心酸。
傍晚十分,段家村終于回歸平靜,一團的士兵們都在忙碌著收拾尸體和準備肉食。
由于村民們被殺,各家都留下了牛羊雞等牲口,陳奇命人全部都給殺了,制作成腌肉分給戰士們。
受傷的士兵在醫護兵的救治下占時穩定了傷口,部隊也開始休整起來。
段家莊,孔四領著一個機槍組將日本人押到了后門被段德炸塌之處,將近兩百人一齊搬運石頭,很快便清理出了一條通道出來。
此時段鵬和段娃兒已經蘇醒,看到眾兄妹們都平安,他這才放下心來。
段娃兒還未從母親的事情上穩定,身體不停的在顫抖,還好有老九等妹妹在,幾人輪流勸說,段娃兒才算穩定了心神。
不過她看著正在搬運石頭的日本人,眼里充滿了仇恨的光芒。
道路剛剛被打通,段鵬就領著眾兄妹們走了出來。
“謝謝八路軍搭救,我們兄妹愿意參加八路軍,跟著部隊學本事打鬼子!”段鵬看著鬼子戰俘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哈!八路軍歡迎你們的加入,你們都會些什么本事啊!”喜子問道。
“會些拳腳功夫,三五個大漢不能近身!”段鵬得意道。
“好,你們十四人都會功夫?”宋立意外的問道。
“嗯,我們兄妹們全都跟著義父學了十六年武藝,個個身上都有點本領!”段鵬說道。
“你們現在還不是八路軍,去將這些俘虜們全宰了,這樣也不違反八路軍優待俘虜的政策,我們也好和上級交差!”喜子‘嘿嘿’笑道。
“嗡!”
日本士兵們有很多人都能聽懂中國話,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八嘎呀路!你們八路軍不守信用,你們的長官答應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我們才繳械投降的!”井上金三大罵道。
“八嘎!小日本,現在要殺你們的是村民,你們殺了他們老少,人家找你們報仇也是應該,乖乖的等死吧!”喜子用日語說道。
日本人恐懼了、害怕了,想要反抗,奈何十幾挺輕機槍槍口正對準他們,一時竟無人敢動,都在惡狠狠的盯著喜子等人。
“怎么?不敢?那就別參加八路軍了,你們的考驗就是殺人,不經歷風雨的士兵,永遠都是渣渣,你不是口稱三五個大漢近不了身嗎?老孔,放五個俘虜出來!”喜子說道。
孔四輕輕一揮手,便見四五名士兵押了五名俘虜走了出來。
“你們可以開始了!”宋立淡淡的笑道。
段鵬等兄妹們紛紛對視一眼,老二段峰第一個出場,他助跑兩步,直接向著一名日軍殺去。
“砰!”
一腳將日軍踢倒在地,隨后欺身而上,用肩膀猛的將兩人撞翻,又掌狠狠的拍在了一名日軍的胸口上,鐵砂掌,那名日軍當場斃命。
其他的日軍見狀,互相對視一眼,‘嗷嗷’叫的沖了上來,手里還拿著石塊,想要一撲而上,將段峰殺死。
“來的好,”段峰大喝一聲,身子彎下腰,猛的來個掃堂腿,將四人掃倒,隨后鐵砂掌在半空就印在了一名日軍士兵的胸口上,然后身子半轉,雙手鎖住一位日軍士兵的脖頸,用力一扭。
“咔咔咔!”
又被段峰徒手干掉一個,另外三名日軍才剛剛倒地,段峰趁他病要他命,上去就是一個騰空下跪的姿勢,用膝蓋壓在其脖頸處,右腿用力。
“咔咔咔!”
又一名日軍士兵死去,剩下兩名士兵反應過來,急忙一擁而上,要玩命,反正我們打不過你,那用牙咬,我們也要拉著你墊背。
可惜他們想法是好,現實卻是很殘酷的,段峰左臂向后直接當成鞭子抽在一名日軍士兵的脖頸,右手猛的抓住另一名日本士兵的腦袋。
向著后面一拉一扯,兩名士兵的腦袋撞在一起,就像是西瓜一樣爆碎開來。
世界清凈了,可段峰此時才反應過來,這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徒手殺人,現在全身都是日本人的腦漿和血液,他瞬間便‘嘔吐’起來。
“九妹,去將老二扶回來!”段鵬說道。
老九段柔點了點頭,快步上前,攙扶著段峰,便回到了眾兄妹身邊。
幾位妹妹是個個臉色蒼白,胃里翻江倒海,膽子最小的老四段開,早已經嚇得暈厥了過去。
喜子和宋立見狀,搖了搖頭,段開這小子膽子也太小了,還沒讓他出手,就被血腥給嚇暈了,這個兵就算身懷絕技,也不好帶呀!
孔四見段鵬站了出來,便又給他挑了五個日軍戰俘,眾人的視線也全都放在了段鵬身上。
“啊!”
段鵬大叫一聲,猛的一個跳躍便將一名日軍士兵的胸口踹塌,拳頭接著砸在另一名日軍士兵的胸口位置,一招秒殺兩名日軍士兵。
“嘶!”
“好強悍的爆發力,這小子不錯,出招速度快、準、猛,有點意思!”宋立點評道。
段鵬根本就不給另外三名日軍士兵反抗的機會,右腿纏住日軍士兵的脖頸用力一提,又一名士兵被秒殺。
另外兩名日軍已經喪膽,想要逃命,向著外圍跑去。
宋立一個跳躍來到一名日軍士兵身前,沒有多余的動作,手掌輕飄飄的在其脖頸上砍了一下,便從腰后拿出一把小巧的飛刀,順手甩向了另一名逃跑的士兵,一招秒殺。
前后不到一秒,兩名日軍士兵一個被手刀砍斷脖頸骨骼,另一個被飛刀洞穿脖頸,同樣的死法,不同的手段,皆在一秒內完成,動作簡直就是完美。
就這簡簡單單的一手,就將段家兄妹們給徹底鎮住了。
“接下來你們輪流上前,直至將日軍戰俘殺完為止,聽明白了嗎?”喜子淡淡的說道。
老十三站了出來,眾人只見她身穿厚厚的棉衣,看不出身材如何,但雙目卻是露出了仇恨的光芒,死死的盯著面前五位日軍士兵。
眾人心說這小丫頭行嗎?看著弱不禁風,俏臉蒼白,恐怕已經被剛才的血腥味給嚇到了吧!
就在日本士兵也不將段芷放在眼里時,她動了,眾人只見她雙手從腰間輕輕一抹,便出現了五把精致的飛刀,雙手閃電般甩出。
“噗噗噗噗噗!”
五名日軍士兵當場斃命,被飛刀直接洞穿喉管,這是姐妹六人的絕技,段德覺得女兒家使用拳腳不雅,便讓她們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飛刀上面,拳腳功夫只學了七成。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深夜,日軍俘虜們全部被十四人輪流殺死,十四人也累的夠嗆。
就在所有人都在休息整頓時,村外響起了爆炸聲,杜三直接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揉了揉眼睛,他伸手將旁邊的面條端起。
“咕咚咕咚!”
三十秒不到,便將一大碗牛肉面吃了個干凈。
“所有人退往段家莊,我來斷后!”杜三拿起98k狙擊步槍,便快步跑了出去。
陳奇等人知道杜三的本事,也不做任何糾纏,直接將準備好的肉食背上,率領士兵向段家莊跑去。
“噠噠噠!”
“轟轟轟!”
當杜三來到東西村之間時,整個三營的人已經被日本人消滅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廖五帶領三個人正在瘋狂的向東頭逃跑。
“廖五,怎么回事?”杜三急忙問道。
廖五嚇了一跳,眼見是杜三,急忙咽了口唾沫說道:“副旅長!敵人有狙擊手,那槍法太準了,而且還有日軍的機槍組沖鋒,我們營一個照面,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
“你趕緊向段家莊撤離,順便讓陳奇和孔四率領殘部向山上撤退,我馬上就到,給我幾顆手榴彈,你們快撤!”杜三嚴肅的說道。
“副旅長!你一個人干不過他們,我們留下來一起打小日本吧!要死一起死!”廖五紅著眼睛道。
“niang的,我說話不好使是不?都給老子滾!”杜三瞪著眼睛大怒道。
“你就是槍斃我,我也不走!”廖五知道杜三的本事,但是雙拳難敵四手,說什么都不愿意走,堅持要留下來同生共死!
“你真是個犟脾氣,你們站在我身后,沒有命令不準開火!”杜三大聲說道。
廖五點了點頭,四個人抱起四挺捷克式輕機槍站在了杜三身后,準備和日本人同歸于盡的模樣。
黑夜之中,杜三的雙目看得清清楚楚,便見日軍密密麻麻的向著這邊追來,粗略估計得有上千人,后續有多少人,他還不知道。
為首的一隊人手持98k狙擊步槍,正在為日軍充當開路先鋒,離杜三這邊不足二百米遠。
“難怪一個照面就干掉咱們一個連的兵力,鬼子這是拼命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咱們滅了!”杜三說道。
“副旅長!咱們就只剩下不到百人了,還有五個重傷員,前有追兵,后無退路,咱們和狗ri的小日本拼了吧!”廖五說道。
“你聽我的不?”杜三問道。
“讓我走不行,我得陪著你!”廖五堅持道。
“你們三個去段家莊,讓陳奇率領大家朝山上跑,順便讓喜子在退路上埋好炸彈,我先為你們拖延一點時間,一會就撤退!”杜三望著廖五身旁的三人說道。
“是,副旅長!”三人知道事關重大,急忙離開了。
“敵人現在離我們不足一百五十米的距離,我開三槍,你摟一梭子咋們立刻撤到后面的院子,聽懂了嗎?”杜三說道。
“明白!”廖五說道。
“砰!”
“噠噠噠!”
杜三率先開槍,他一槍就干掉了為首的一名狙擊手,還沒等日本人趴下躲避,廖五的機槍隨后跟上,日軍猝不及防下損失十幾人,這才開始還擊。
兩人配合默契,打完就撤,等兩人退到后院時,剛剛站的位置才被日軍的迫擊炮轟了一遍。
“八嘎呀路!支那人狡猾狡猾滴!”狙擊手隊長石川一郎怒喝道。
“石川君,你有沒有發現,支那人使用的狙擊槍是毛瑟98k狙擊步槍啊??”分隊長千葉山順問道。
“吆西!我也察覺到了,支那軍人是個職業狙擊手,槍法很準、很快,每次都是打三槍換一個地方。
而且支那軍人的視力很強,竟然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se中,還可以輕易地捕捉到我們的位置,說實話,我對他很感興趣!”石川一郎分析著說道。
“渡邊月雄大隊長,麻煩你讓士兵沖鋒,我們只有這樣才能捕捉支那狙擊手的位置,干掉支那狙擊手之前,我們只能采取人海戰術。
不然我們會被支那狙擊手,憑借一桿狙擊槍就會限制我們的行軍速度,還希望大隊長以大局為重!”石川一郎凝重的說道。
“嗨!呀給給!”渡邊月雄一拔指揮刀,日軍像蝗蟲一般撲面而來。
“廖五,咱們撤吧!日本人動用人海戰術,憑咱倆的火力根本就攔截不住,你先撤,我有狙擊步槍,可以邊打邊撤!”杜三說道。
“那你小心點,我撤退了!”廖五抱著輕機槍,腳下如抹油了般,很快就消失在了杜三的視線之中。
“砰!”
“砰!”
“砰!”
杜三連開三槍,干掉了日軍三名軍曹,然后想都不想便撤退,他剛離開位置,剛剛所站之地,便被迫擊炮轟了一遍,夾雜在其中的還有狙擊子彈。
杜三退到后院,覺得這樣不行,眼珠子轉,有了主意。
只見他將一枚香瓜手雷扔向日軍士兵人群,抬手便是一槍,便聽‘轟隆’一聲,日軍十幾名士兵被炸死。
“八嘎呀路!這不可能,支那軍人難道會透視?視力怎么會這么好?他是怎么做到的?天吶,這太不可思議了!”石川一郎震驚的嘴巴張得足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他實在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這已經超出了他對人類的能力了解。
“我要活捉支那狙擊手,他真是太厲害了,我要將他解剖,看看他到底和正常人類有什么不同?為什么視力會這么好?”石川一郎此時已經語無倫次了,他已經被眼前的事實給打擊的神經錯亂起來。
想他也是帝國為數不多的高級狙擊手,精英狙擊手,向來是高傲的人。
今日被支那狙擊手的軍事技能給嚇到了,他都做不到,憑什么支那軍人,八路軍窮的都吃不上飯的人,就能做到狙擊手夢寐以求的本事,盲狙!
這是為什么?石川一郎表示不服,他非常不服氣,因為他是帝國天才,他不允許自己會成為他看不起的國家,看不起的八路軍,會有這種盲狙能力。
杜三見到效果不錯,就依照此法門,不停的給日軍制造麻煩,影響其前進速度,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前進著。
當最后一顆香瓜手雷被用完時,此時離廖五撤退已經過了二十分鐘。
杜三估計人都撤的差不多了,這才背上狙擊步槍,像狼一般向著段家莊跑去,速度幾乎與子彈的速度持平,奔跑起來如鬼魅。
杜三離開了,搜索的日軍還在繼續向前擴大搜索面積,日軍狙擊手們就像突然間失去了獵物般,渾身不舒服起來。
石川一郎知道支那狙擊手沒有手雷了,心中非常高興,這下我看你朝哪里跑。
這也難怪他這么高興,在來時,他們已經將段家溝附近的地圖都熟悉了一遍,他們知道段家村四處環山,出口只有一條路。
想到即將看到盲狙高手,他就有點迫不及待,渾身所有細胞一陣興奮。
“副旅長!你可回來了,大家都上山了,就差你一個了!”喜子說道。
“炸藥都埋好了嗎?”杜三問道。
喜子點了點頭,二人引爆山峰,直接向山上跑去。
過了片刻,山川一郎追了上來,眼見果實即將到手,‘轟隆’一聲,沒了!
“八嘎呀路!”山川一郎那個氣呀!一把抓過來千葉山順,雙目露出希望的光芒問道:“這座山是不是沒有生路?”
“山頂是一座懸崖,他們如果沒有繩索的話,死定了!”千葉山順說道。
“吆西!希望來得及,渡邊月雄大隊長,請你讓士兵們清理一下通道!”山川一郎說道。
“嗨!大佐閣下!”渡邊月雄答應道。
半山腰上,此時獨立旅一團所剩人數已經不足百人了,好在骨干們都還活著。
杜三和喜子趕到半山腰,進入段德準備的石屋,便見屋內坐滿了人,尤其是那五名重傷號,他們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哇!是你?你好厲害,昨天我們在山上,看到你一個人大殺四方,簡直就是當世趙子龍是也!”老十四段悅開心的說道。
杜三一愣,因為老十四段悅太熱情了,而且段悅長得實在是太可愛單純了,讓人看著她內心就一陣舒服,好似沐浴在陽光下似得!
“呵呵!哪有,沒有的事!”杜三謙虛道。
“兄弟貴姓?今后大家都在一個鍋里吃飯,認識一下吧!我叫段鵬,是這些人的大哥,他們是我的義兄妹!”段鵬上前勾肩搭背道。
“咳咳!那個小鵬啊!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獨立旅副旅長!”宋立尷尬的說道。
他是一直忙著收服段氏兄妹的心,還沒有來得及介紹,而段氏兄妹們初來乍到,也沒好意思問,所以現在段氏兄妹們尷尬了。
“沒事!正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今后你們私下里叫我杜三就行,平時稱呼我為副旅長!”杜三微笑道。
見氣氛有些沉悶,杜三急忙問道:“山頂可有退路?”
“有,我義父說山頂有他準備的繩索,不過必須是身強體壯的人才能過去,一般……”段鵬當著五位重傷號,沒好意思說出來,但是大家都明白。
“副旅長!你們走吧!給我們留下一箱手雷,我們為同志們斷后!”一營一連連長毛七嚴肅的說道。
“放你niang的屁,說什么胡話呢!咱們獨立旅什么時候留下過重傷號斷后?以前沒有,以后更加不會有,老子還沒死呢!用得著你們斷后?都他niang的給老子閉嘴!”杜三怒道。
石屋內鴉雀無聲,此時誰也不敢說話了,就連段氏兄妹們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杜三怒起來像猛虎,這時候沒人敢擼虎須。
“現在時間緊迫,日本人今日像瘋狗一樣的追擊,現在他們正在山下清理通道,咱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大家一起上山,重傷號大家輪流抬著,現在就走!”杜三下命令道。
“副旅長!這么多武器彈藥,咱們還帶著嗎?”陳奇問道。
“你傻呀!這玩意有命值錢?除了手雷和槍,外加彈藥,其余的全部給我在這里布置詭雷,老子要送小日本一份大禮!”杜三說道。
“是,副旅長!”陳奇點頭道。
現在加上段氏兄妹們,人數是一百二十人,除了一個整編連外,杜三又臨時組建了警衛排,喜子擔任排長,宋立擔任副排長。
警衛排全部配備捷克式和歪把子輕機槍,除五百彈藥外,還有手雷和兩把盒子炮,彈藥二百顆,其他的東西全部扔了。
整編連,陳奇任連長,孔四和廖五任副連長,每位士兵配備一桿三八大蓋,子彈二百發,日本香瓜手雷二十顆,其余的武器全扔了。
部隊整編完畢后,杜三說道:“全體出發。”
杜三打頭,警衛排隨后,接著是一連,大家速度飛快的爬到了山頂。
便見山頂是一處高聳入云的斷崖,對岸有將近二百米,中間只有一根手臂粗細的繩索,緊緊的被固定在兩頭的石壁上。
旁邊寫著警告:“一次只允許三人通過,超過人數上線,后果自負。”
“同志們過吧!咱們時間真的不多了!”杜三說道。
陳奇直接指揮士兵開始抓著繩索爬過懸崖,眾人耐心的等待著士兵通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整個隊伍就只剩下了段氏兄妹和杜三等人。
“段柔、段冰、段怡,你們三個先過,有問題嗎?”杜三嚴肅的問道。
“我……我害怕!”老十一段怡說道。
段怡是個娃娃臉,長得水靈可愛,在七姐妹中論長相排名前三,絕對是傾城之姿。
“段柔、段冰、段蕓,你們先走!”杜三說道。
三人點點頭,服從命令,個個伸出白玉般的玉手,抓著繩索便緩慢的向對岸爬去。
“不要向下看,不要閉眼,將眼睛向上看,放松心神,不要著急,對,就這樣,走!”杜三在旁邊指導道。
不多時,三女安全通過,段芷和段悅也順利的爬了過去,現在只有段娃兒和段怡因為恐高不敢過,其他人都在靜靜的等待著。
杜三說道:“現在情況緊急,咱們就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你倆選擇兩位兄長或弟弟,陪同你們爬過對岸,請選擇!”
兩女俏臉微紅,半天沒有反應,杜三對段鵬等兄弟說道:“你們自行解決,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副旅長!俺姐由我帶過去,段怡想讓你帶一下,不知……”段鵬不好意思的問道。
“可以,你們快開始吧!以防萬一,你們姐弟綁在一起,這樣兩人都安全!”杜三說道。
兄妹二人點點頭,便開始了過橋,段娃兒嚇得渾身顫抖,緊緊的抱著段鵬。
好一個段氏老大,身上掛著一人,面色卻還是如常,風輕云淡的爬到了對岸。
杜三走到段怡身邊,溫柔的說道:“請你閉上眼睛,我要開始了!”
段怡害羞啊!長這么大沒讓男人抱過,當杜三那寬闊結實的胸膛貼在她的腦袋上時,段怡懵了,整個人傻傻的不知所措起來。
杜三倒沒有想這么多,對他而言這畢竟是位小丫頭,全當是抱自家閨女了。
杜三過橋的方式并不是爬,而是走,光明正大的走,因為兩頭的繩索非常固定。
杜三擁抱著段怡非常輕松的便走到了對岸,當腳踩實地時,杜三內心還是悄悄地松了口氣,這逼裝的真心累啊!
不過效果卻是相當驚人,沒看到大家都石化了嗎?
“到了,下來吧!”杜三微笑道。
段怡是被杜三用公主抱的姿勢,一路抱過來的,她并沒有感覺到搖晃,難道自己就到了對岸嗎?
有些不太相信的睜開雙眼,當看到大家愣神的目光時,她也愣住了,“這……這簡直就是做夢一般!”
當段怡回過神來時,杜三已經走回到了對岸。
段怡此時只從大家眼睛里看到羨慕之se,老九段柔調侃道:“副旅長的寬闊胸膛溫暖嗎?”
段怡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便反應過來,臉上臊的通紅,只差將她可愛的小臉蛋埋入胸口了。
“咯咯咯……”
眾姐妹紛紛上前取笑,七姐妹們的玩鬧倒是便宜了陳奇他們,讓一個個光棍漢子們看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很快的眾人便都過了崖對岸,包括五名重傷號,杜三將懸崖上的繩索給割斷,然后便向著方山方向行軍。
日軍追上山,剛到半山腰便觸碰了杜三布置的詭雷。
整座山都在晃悠,日軍死傷不下百人,氣的渡邊月雄破口大罵,內心對石川一郎也給恨上了。
而杜三他們現在已經脫離了日軍的包圍,進入了中央軍97軍朱懷冰的地盤。
看著地圖,杜三淡淡的說道:“同志們,現在咱們已經突圍成功,這里是呂梁方山,是中央軍朱懷冰的地盤,我們先在山里休整一下。
喜子立刻給旅部和總部機關發報,就說我部已經突圍,傷亡過半,但建制還在,請旅部和總部機關放心。”
“是,副旅長!”喜子將背上的電臺打開,調制好密碼,然后開始呼叫總部機關準備發報。
宋立在段氏兄妹們旁邊耐心為他們講解關于槍械的知識,其余人除了放哨的,眾人都在默默地吃著腌肉,喝著地上的雪團。
杜三也不例外,吃飽喝足后,他便依靠在大樹下睡了過去,很快便鼾聲如雷。
半日時間過去,到了傍晚十分,杜三睜開了雙眼,略微用雪洗了把臉,便叫來喜子問道:“總部和旅部情況怎么樣?”
“總部機關成功突圍,總部首長們也是安全!旅部和我們一樣,傷亡過半,目前正在趙家峪休整!”喜子說道。
“好,這我就放心了!我們現在還處于方山一帶,這片地區只有一個黑云寨,寨主叫謝寶慶,手下有著上千號弟兄,怎么樣?干他一票?”杜三‘嘿嘿’壞笑道。
“我們沒有重型武器,不能從正面強攻,看地圖黑云寨易守難攻,咱們要想拿下他,只能從后山懸崖峭壁攀爬而上,突襲進去!”喜子看著地圖說道。
“咱倆不謀而合,我的意思也是如此,部隊晚上移動到后山,除重傷號傷員,其他所有人都參加此次打黑行動,拿下黑云寨,收編這些土匪,在方山和黑駝山、陳家灣一帶建立根據地,擴編部隊!”杜三說道。
“副旅長眼光獨到,這兩座山藏兵十萬不成問題,再加上陳家灣鎮百姓幾十萬人,足足可以養活我們八路軍,此乃戰略要地,中央軍第97軍竟然不在此地駐軍,看來這個叫朱懷冰的人是個草包啊!”喜子拍馬屁道。
“嘿嘿!現在出發,先端了謝寶慶,收編了土匪窩,以后的事咱們慢慢來吧!”杜三說道。
部隊經過這半天的休整,人人臉上的疲憊都一掃而空,整個面貌都煥然一新,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
深夜十分,黑云寨后山,看著有幾十米高的懸崖峭壁,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高了,怎么上去?
杜三從喜子背后接過繩索,然后手捏德國匕首,很輕松的便開始攀登起來。
德國匕首質量好,不容易損壞,不說削鐵如泥,但是見縫插針還是不成問題的。
杜三此時就是一只壁虎,粘在石壁上就掉不下來的那種,看得一眾戰士是打心里佩服,這還是人嗎?
杜三很快便爬到了山頂,他將繩索綁在一塊大石上固定,便將繩索丟了下來,士兵們開始攀爬起來。
兩個小時后,除重傷號全部攀登上了崖頂。
“同志們,天氣再過一兩個小時就會放亮,咱們速戰速決,能不開槍就用刺刀,一旦開槍就不要留手,遇到反抗者殺無赦!”杜三命令道。
“是,副旅長!”眾人答應道。
杜三第一個竄了出去,便見懸崖邊上是茅房,茅房不遠處是眾多四合院組成的土匪駐地。
杜三心說土匪就是土匪,后山竟然連個站崗的都沒有。
部隊分散開來,紛紛手持刺刀,貓著腰向著山賊老窩摸了上去。
正當杜三要潛入一座四合院時,他突然發現地面上都布置了陷阱,這要是一般人鐵定中招,但是杜三是一般人嗎?
只見他縱身一個虎撲便跳過陷阱,右腳尖輕點地面,接連三個跳躍,總算是潛入了四合院內。
院子內靜悄悄的,只有那震天的呼嚕聲在均勻的來回響著,杜三拿起繩索,悄悄地將所有人都給捆綁了起來。
正在熟睡的土匪,突然感覺手上被人用繩子捆綁,嚇得他一個機靈,便睜開了雙眼,結果看到的是明晃晃的匕首在眼前晃來晃去。
“好漢爺爺饒命,好漢爺爺饒命啊!”土匪嚇得渾身顫抖,急忙求饒起來。
杜三內心腹誹,就這點膽子也敢當土匪?
“你們寨主住在哪里?”杜三問道。
“寨主在聚義廳后堂,你出了門向右拐,走二百米,然后再左拐,便能看到聚義廳了!”土匪驚慌的說道。
“砰!”杜三一記手刀,將土匪打暈,然后便向著聚義廳摸去。
路上連個站崗的人都沒有,看來謝寶慶對自己山寨的防守相當自信啊!
杜三來到聚義廳,直奔后堂而來,見門口站著兩名熟睡的土匪,杜三一陣無語。
“砰砰!”
將兩名土匪敲暈,杜三直接進入了房間,便聽房間內響起了三道均勻的呼吸。
只見床上躺著一名壯漢,一臉的絡腮胡子,左右手分別摟著兩位美人,正在做春秋大夢。
杜三沒有心情看謝寶慶睡覺,他走上前將兩女敲暈,拔出二十響指向了謝寶慶的腦袋。
睡得正香的謝寶慶突然感覺到了額頭上冰涼的觸感,頓時便反應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便看到了杜三那微笑的英俊笑容。
“你……是誰?想干……干……什么?小兄弟要錢、要財還是要美人?我都……可……以滿足你,還請你高抬貴手!”謝寶慶嚇得結巴道。
“老子是八路軍,聽說你們黑云寨打家劫舍,干的都是喪盡天良的買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我是代天收了你們!”杜三淡淡的說道。
“且……且慢,八路?我們沒有搶過八路啊!你要怎么才能饒了我的性命,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滿足你的要求!”謝寶慶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嚇得緊張的說道。
“很簡單,率領部下投降,這樣還有條活路,否則殺無赦!”杜三淡淡的說道。
“砰!”
謝寶慶聽到槍聲嚇了一跳,內心還抱有一絲僥幸,如果八路軍被殲滅,那他……
杜三則是眉頭皺了皺,然后便對謝寶慶說道:“選擇投降還是死?”
“八路爺爺饒命,我投降,我投降!”謝寶慶眼珠子一轉,便連忙求饒道。
“立刻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我現在就斃了你!”杜三說道。
“是是是,咱們快出去吧!”謝寶慶說道。
杜三點了點頭,兩人便出了后堂,迎面碰到了十幾位壯漢,他們人人手里端著歪把子輕機槍,一副慌張之色。
“大當家的,禍事了,八路軍打進來了,我們傷亡過半啊!”一位土匪急忙說道。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大當家的旁邊還有一人,一個身穿八路軍服裝的人,眾土匪紛紛機槍上膛,將槍口對準了杜三,場面陷入了僵局。
“砰砰砰……”
杜三毫無顧忌,因為他手里拎著謝寶慶,雙手二十響閃電般指向眾土匪頭目,只是眨眼功夫,十幾人便被槍殺大半,只剩下幾名嚇得下體流水的土匪頭目四肢癱軟下來。
謝寶慶想跑,可他剛剛挪動步伐,便被杜三打了一槍。
“砰!”
子彈從他的脖頸皮膚上瞬間略過,謝寶慶的脖子緩緩的滲出了血紅se的血珠,嚇得他‘噗通’雙膝跪地,嘴里求饒聲不斷。
“立刻命令手下投降,否則你將毫無價值,我留你何用?”杜三淡淡的說道。
“是,小五、小八,快去命令手下投降!”謝寶慶嚇得六神無主的順從道。
“是……大當家的!”倆人勉強站起,腿肚子還有些發軟的互相攙扶著跑了出去。
十分鐘過去,黑云寨的槍聲停了下來,小五和小八被段鵬等人押了進來。
“副旅長!我軍傷二十人,未有死亡,俘虜土匪六百人,繳獲武器彈藥若干,其余物資正在統計中!”段鵬說道。
“好,謝寶慶,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杜三問道。
“想活,想活!”謝寶慶連忙求饒道。
“我們的番號是八路軍129師獨立旅,我是副旅長,現在收編你部,你可愿意?”杜三微笑道。
謝寶慶一聽對方來頭這么大,內心不驚反喜起來,連忙答應道:“愿意、愿意!能跟著副旅長是我的福氣。”
“那好,我將你部分成兩個營,你任營長,等部隊擴編了,你只要忠心耿耿,抗戰結束,混個少將師長也不是不可能啊!”杜三給謝寶慶畫了個大大的餅說道。
謝寶慶一聽,內心別提有多高興了,他也不傻,知道杜三的目的。
但是他看得出杜三今年才二十一二歲,八路軍的部隊他也略知一二,能年紀輕輕擔任高官的,不是能力過人,就是上邊有關系,別管是哪一種猜想,他今后混個少將師長那還真是小菜一碟。
“我愿意!今后我對副旅長絕對忠心耿耿,你有事情盡管吩咐!”謝寶慶此時是鐵了心要跟著杜三混八路了,當土匪能有什么出息。
這人的心思就是這樣,一旦覺得這樣做是對的,那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搞定了謝寶慶,杜三便令陳奇為一團副團長,孔四為一營營長,謝寶慶為二營營長,團部警衛連由廖五擔任連長,警衛排依舊是喜子和宋立擔任,機要班和女子特戰隊都由七位段氏姐妹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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