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助張夜體驗較為新穎的“偷盜”任務,荊素兒換上了一身便于行動的緊身黑衣,將姣好的身材線條勾勒出來將頭發梳成干練的馬尾,同時背上一個小布包,用于裝載攜帶物品 她伸手戳了戳張夜胸前的斬龍戰鎧:“師弟,你怎么還穿著這么笨重的鎧甲,便利性也太差了吧?”
師姐,不是我非得穿啊!是師弟無能,沒有爆出更好的敏捷系的暗金上衣啊!張夜在心里如此卑微地說道 “沒,沒辦法呀師姐,別看它笨重,但師弟身邊暫時還沒找到更合適的...”
本來以為自己暗示過后,荊素兒這種級別的人物應該會送自己一兩件刺客專用的上衣來著沒想到荊素兒居然從背包里遞給他一件黑色緊身上衣 “來,換上這個”
暗堂訓練用緊身上衣部位:上衣品級:粗制級 移動速度:10
裝備介紹:訓練專用的緊身衣,能幫助擺脫裝備的依賴 套裝屬性未激活(0/5)
不不不,這怎么看都不如斬龍戰鎧吧!?
本來想問問能不能不穿這個,把斬龍戰鎧穿回來的張夜,發現荊素兒一臉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帶頭走出了暗堂張夜這下子也沒辦法,只好穿著這個幾乎沒有任何屬性白板衣服,跟在后面出門 “兵堂堂主、賞月花瓶...”張夜念著任務欄里的目標:“師姐,咱第一次就去偷南原城兵堂堂主的東西,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走在前面的荊素兒微微一笑,回頭低身摸了摸他的頭:“放心吧,那家伙放寶貝的地方離他家遠得很,只不過是其中一處藏寶地,那家伙才沒這么多時間時刻兼顧著呢,最多只是一些幫他看門的雜魚手下”
“哦”張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咱們為什么要偷他的東西呢?這委托又是誰發布的?”
“師弟,你且記住,所謂暗堂委托,和明面上的意思并不太一樣。不是有人遇到困難,然后報給我們,然后我們代替解決。并不是這樣的”
“我們并不是什么事務所或任務大廳。”
這一點張夜也想到過。如果遇到困難,人們會想到找“暗堂”來解決的話,那么“暗堂”的知名度也就無法保持在一個非常低的狀態了 “你是不是挺好奇,為什么暗堂的人這么少?”
她這么一問,張夜頓時深有感觸地點點頭,暗堂不說特別大,但基礎的規模應該有吧?
怎么自己都已經成荊老頭的親傳弟子了,見過所有的和暗堂有關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其實,暗堂遠不止你目前見到的如此簡單,背后有一整套完整的運行體系和齊全的功能”
在路上,荊素兒開始和他講起了暗堂的規模,這話換在荊老頭那兒是肯定聽不著的,所以張夜也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暗堂外,還有許多你沒見過面的師兄師姐,師叔師伯們,就如魚伯司管暗堂的某個出口,同時負責捕魚業一樣。鐵匠、裁衣、商人...等等如此,暗堂皆有人在。只不過,他們平常大都在暗堂外各司其職,只通過暗字令進行聯系。”
“這些人,我們統統稱之為:暗堂堂眾,包括你我,也只是暗堂堂眾。這是因為暗堂中除了爺爺是堂頭之外,再不設置任何其他職位。”
“當然這和爺爺的‘眾生平等’的理念也有關系”
按照師姐這說法,暗堂其實還有很多自己沒見過的人咯?
荊素兒像是看出他按耐不住的心情,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先不要打斷自己 “師弟,你先聽我說完”
“暗堂委托,乃是身處各地的堂眾們在周遭,打聽、了解、親身遭遇到的,有違背暗堂教義,人理道德的事情”
“堂眾們將這種事件編輯成委托的樣式,發往我這里,再由我交付給這些委托‘適合的人’處,由其進行完成。如此一個流程,便是暗堂委托的全程”
張夜聽完之后,只感覺對暗堂的理解登上了新的臺面。同時也有了新的問題 “師姐,你說這些委托都是由堂眾們自主制成,那么我想問問,報酬誰來支付啊!?”
按照她說的意思,暗堂委托的委托主,未必就是暗堂堂眾,甚至有可能是一個完全不知情的人 你總不可能擅自作主,幫人家解決問題之后,又回過頭來向人家索求報酬吧?
荊素兒一副“就知道你會問這個”的表情,笑著搖搖頭:“暗堂委托從某種角度來說,是由我們自己在維護自己心中的正義。沒有人會給我們支付任何一分報酬,唯一的獎勵,就是暗字令積分”
沒有人,會給我們支付任何一分報酬嗎...
張夜細細琢磨著這句話的韻味。也就是說,所有的報酬都由荊老頭一個人來承擔!?
這么想著,原本在他心里不太靠譜的荊老頭,身影頓時宏偉了幾個大號 “那荊老頭...師父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這種吃力未必討好,永遠只能活在暗處觀察世界,無法收到他人敬仰的事情,意義到底在哪?為了心中的正義嗎?
荊素兒抿嘴一笑,這個愛笑的女孩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 “也許,因為爺爺就是這樣的人吧”
二人從尊南區的暗道內走出,這里自然是嚴老將軍的將軍府,不過沒有任何家仆,嚴老將軍也在前線,這里顯得冷清許多在荊素兒的帶領下,她們倆小心地前進著,保證不被其他人注意到同時她開始解釋著為什么會有這項委托 “兩月前,南原城聚寶拍賣行舉行拍賣會,其中賞月花瓶被被廬鎮的錢財主和兵堂家那姑娘同時看上,二人糾纏不下,叫價不休。最終被錢財主以重金拍走”
“可三日后,廬鎮那邊卻傳來消息,說錢財主并未回到廬鎮,家丁和仆從也不知去了何處,整個家內不見一人”
“然而這時候,我們暗堂的人發現,賞月花瓶突然出現在兵堂堂主的某處家產內,這已經能說明很多東西了”
拍賣后為財物殺人,這是再經典不過的案例了 兵堂堂主身居南原高位,旁人難以撼動。
錢財主只不過是南原城下廬鎮的一名商人罷了,他錯就錯在不該太相信錢,錢有時候并不能夠彌補所有差距至少他們地位上的差距無法彌補兵堂堂主想要在路上解決他,再把整件事壓下來,不過是猶如閑庭信步 請:m.biqiugege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