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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余玉,你的事犯了

  長生觀的擴建工程,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由于小白的加入,讓那些青壯勞力干的更起勁了。

  先前需要兩個人才能抬動的木頭,此時一個人扛起來就走。

  甚至為了誰扛木頭,還發生過爭吵。

  相對比而言,工程效率居然增加了不少,這讓孟星辰很是滿意。

  丁巖也很開心,早一天建完,他們就能早一天入住新房子。

  于是,一老二少排排坐的一幕,變成了一老三少排排坐,臉上依舊帶著幸福的笑容。

  清風徐徐,門口不斷的傳來少女的歡笑聲,為這悠然自得的閑云一間平添幾分異樣的神采。

  可是這短暫的寧靜,很快就被牛大力的到來給打破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工裝’,臉色凝重,并且身后還跟著幾個執法者人員。

  一行人一來到長生觀,眼神四處打量,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孟星辰微微沉吟一番,他突然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隨著牛大力的來到,青壯勞力們有些拘謹起來。

  執法者,對他們這些普通人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威嚴。

  來到跟前,牛大力忍不住撇了一眼小白。

  此時小白一身少女碎花裙,領口處最上面的一顆扣子解開,露出了那深深的鎖骨。

  鎖骨下面,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產生一探究竟的沖動。

  小白察覺到牛大力那直勾勾的眼神,有些不樂意的噘了噘嘴。

  本來伸長的兩腿,立刻收回彎曲傾斜,微微并攏。

  …………

  “孟道長,丁道長。”牛大力打了個招呼。

  白緣有些不樂意了,幾個意思啊,瞪著這么大的眼睛,是漏氣的嗎,沒瞧見還有個白道長在呢?

  “我說牛哥啊……”

  白緣哼哼道:“我們長生觀,本是方外一座道觀,不沾塵世,只修清心,可是你每次來,準有事發生。”

  “我們安靜祥和的長生觀,都被你打破了耶。”

  “是嗎?”牛大力撓了撓頭,有些懷疑。

  白緣翻了翻白眼:“你掰著手指頭數數,你有幾次是專程為了上香朝拜而來的?”

  牛大力不失尷尬的笑了笑,自己身為執法者,用得著來你們長生觀朝拜嗎?

  大家都是道門修士,還用得著這么假惺惺的走過場嗎?

  白緣還想說什么,被丁巖急忙制止了,牛大力雖然是執法者不假,可也是長生觀的客戶。

  對待客戶,哪能這么沒禮貌?

  畢竟牛哥每次來,都是送錢的活,自己與牛哥,已經有了深厚的友誼。

  作為朋友,面對這種無端指責,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師弟,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啊。

  讓小白給牛大力拿了個小馬扎,招呼著坐下,這才開始交談了起來。

  簡而言之,牛大力此次前來,是找余玉協助調查的。

  “花滿樓發生了命案,根據目擊者所言,被害人最后一次見的,是余玉。”

  牛大力朝著那邊的監工兼指揮余玉努努嘴:“我這次是來帶他回去協助調查。”

  他也知道余玉最近一直在給長生觀擴建,出錢又出力,誰知道他跟長生觀的關系深到了哪一步?

  所以今兒過來拿人,得看看長生觀的態度。

  好歹長生觀也是本土企業,還是龍頭地位,不打個招呼就拿人,面子上說不過去。

  身為執法者,這點人情世故還是懂的。

  甚至來之前,他還一直在思考:

  萬一長生觀包庇怎么辦?萬一長生觀阻撓怎么辦?萬一丁巖道長不樂意了怎么辦?

  到時候自己該如何如何應對,該如何如何解釋?

  可是他想多了——

  只見丁巖大手一揮:“牛哥帶走就是了。”

  見到牛大力那驚詫的眼神,丁巖義正言辭的說道:“師傅常常告誡我們,做人要走正道,雖然我與他有些交情,但是既然他犯了事,那么就要接受懲罰。”

  丁巖擲地有聲的補充道:“一開始我還認為此人值得結交,沒想到背后竟然做得出這樣的事,我真是看錯他了,我與他割袍斷義,從此再無瓜葛。”

  一旁的孟星辰含笑點頭,對于丁巖這一番言論,甚為滿意。

  可是白緣卻有些奇怪自己師兄的表現,在他的認知里,這不像師兄說的話啊。

  看了看即將完工的工程,又聯想到牽扯了命案,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丁道長高義。”牛大力豎了豎大拇指。

  隨后他又解釋道:“其實也不一定就是他做的,只是說他有一定的嫌疑,只是回去協助調查一下。”

  聽到這話,丁巖眨眨眼,詢問道:“這么說不是他做的?”

  “不一定,以我對余玉的了解,他應該不是這種人,不過丁道長你也知道,流程總是要走的,所以……就是找他問問話而已。”

  “牛大哥,我與余玉頗有交情,而長生觀與余玉也大有淵源,況且我等修行之人,行俠仗義乃是本分,如果余玉是冤枉的,作為他為數不多的朋友,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丁巖道:“我這就與牛大哥一起走一趟,想辦法幫他洗清嫌疑。”

  “丁道長不愧是得道高人,這等胸懷,實在是讓我等汗顏。”

  牛大力再次豎了豎大拇指:“有丁道長出手幫忙,想必很快就能查清此事。”

  命小白將余玉招呼過來,待他走到跟前,丁巖道:“余玉,你的事犯了。”

  一句話,讓余老板有些懵逼:“啥……啥事?”

  啥事?

  丁巖看向牛大力,他也不知道具體啥事啊。

  見到這一幕,余玉差點癱在了地上,臉色猛然變得慘白起來,甚至渾身還忍不住哆嗦。

  牛大力他當然不陌生。

  這可是執法者啊。

  執法者前來找自己,還來一句自己的事犯了,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那慘死的老婆。

  自己的岳父可是齊州府執法者紀律堂的大長老啊。

  想到這,他臉色慘白的急忙解釋道:“她的死不關我事啊,其實我也很傷心的,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啊,又不是我做的,嗚嗚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牛大力下意識的問道:“那你知道是誰做的嗎,或者說,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

  “那是我前妻做的啊,丁巖可以作證的,他還陪我去找過我前妻呢,對對,丁巖,你趕緊幫我作證啊。”

  丁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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