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之上,呂渭綸猛吃起來,“嗯~”
“還是你做的味道好!小青的手藝還有待提升啊!”
......
他吃了許久后,將筷子一放。
“對了,估計后日,我們就能啟程回徽縣了。”
“這么快嗎?那......需要帶什么回去嗎?”
“不用了,就是回去將父親接過來而已,也沒什么其他的事,多帶點衣物就行了。明日我就將帖子遞上去,估計內閣直接就通過了,回家省親,人之常情嘛!”
蘇禾突然抱住呂渭綸,“一想起回家,我就無顏面對父親,咱們倆成親這么久了,還沒有一個子嗣......”
“之前是你為了科舉,平時都在讀書,可現在......”
呂渭綸安慰道,“慌什么,你才十八歲而已,正值芳華之齡。”
“可......這要是放在長壽村里,十八歲的女人早就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
想起蘇禾的經歷也是挺可憐的,她也是長壽村的,但是十幾年前,北方草原的蒙古韃子駛鐵騎長驅直入大明的西部。
那一年,長壽村的許多人都遇害了,這其中就有蘇禾的父母,呂渭綸的母親。
后因為和蘇家關系交好,呂渭綸的父親就收留了蘇禾,兩個年輕人青梅竹馬,漸生情愫,便順理成章的成婚了。
呂渭綸將蘇禾抱入懷中,輕輕一笑,“這種事,急不得!”
......
經筵后的宴會由于皇帝不在,便少去很多禮事,于是一個時辰后,這宴會上的人就陸續走光。
張居正和張四維兩人一起出了皇宮。
路上張四維問道,“今日申時行的表現,你怎么看?”
“他現在處于一種兩難的境地,有想栽培呂渭綸的意思,但又不敢明目張膽,因為他知道這內閣,他說了還不算。”
張居正有些詫異,臉色也不太好看,“你怎么總提到呂渭綸?”
“他一個初入朝堂的,你也容不下?”
張四維一看情形不對,換了語氣,“唉,申時行你也不是不知道,表面上順應改革,實際上心可不在我們這邊。”
張居正打斷了他,“罷了,此事休要再提。”
......
第二日早上,呂渭綸在后院練九陽神功,期間總覺得有些不對,練起來跟自己以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那朵梔子花,還是有問題!”
他試著將拳打出去,奇怪的是,打出威力卻更大了,拳勁是之前的一倍,但是能明確的感覺到這不再是原來的九陽神功了!
無解之下,他去到了西院。
呂府的西院正是趙大哥一家住的,呂渭綸走過來正好遇到打掃院子的趙嫂嫂。
“嫂嫂,我大哥呢?”
趙大嫂年紀看上去有近三十歲了,但這個年齡卻正是韻味十足的年紀。
她一看來人是呂渭綸,將掃帚放在一邊,挺起胸膛,笑道,“是渭綸啊,我喊他一聲。”
幾分鐘后,趙堅拿著劍出來了,將趙大嫂指使到一旁,這家庭地位顯而易見。
“大哥,我練武遇到些問題。”
呂渭綸開門見山。
趙堅也不啰嗦,手放在他身上的一處穴位。
“峨嵋派的功法?”
“二弟,你身上現在有兩種功法,其中一種陽性的功法我看不明白,很是玄妙,另一種陰性的功法,是峨嵋派的,又柔和之極!”
“啊?”
呂渭綸心里一萬個懵逼。
“那有麻煩嗎?”
趙堅又仔細探測了下,“這峨嵋派的功法入你體內反而是好事,你那陽性的功法氣勢太盛,直接將這陰性功法給稀釋了,因此你體內現在的內力就是兩種功法的融合,威力大增!”
“二弟,你從何處如此之快就習得峨嵋功法?”
“應該是昨日院子里的一朵梔子花......”
“走,去看看。”
兩人又趕到昨日梔子花之處。
呂渭綸走了過去,卻發現花已經不見了,連一個花瓣都沒了。
“花......不見了?”
趙堅手握長劍,“難道是小青?她曾也是峨嵋派的。”
說完他又搖了搖頭,“不對,不可能是小青,你體內這峨嵋功法比小青體內的要厲害的多,她的那功法跟你這比起來最多也就算是入門的。”
呂渭綸分析道,“也就是說,小青根本駕馭不了這個功法?”
“不錯,不過,這倒是奇怪,如果如你所說是梔子花,那這梔子花肯定是峨嵋派特制的,刻意種在此處。”
趙堅突然像是一個“專家”開始瘋狂的分析,官場上他不感興趣,可涉及到功法就是他的強項了。
“但......這峨嵋派又是意圖為何呢?因為這功法對你有好處,又不像是害你的。”
呂渭綸:“......”
“算了,不說這事了,今日還要和顧憲成他們去酒樓聚一聚,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還有明日我可能就要回陜西徽縣去了,大哥你去否?”
趙堅的思緒被呂渭綸強行拉了回來,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陜西......我跟你去吧,這一路上也好保護你的安全。”
“那大嫂和嬸嬸他們呢?”
“讓她們留府里就行,之前我當衛指揮使時也經常被外派出去執行任務,她們早就習慣了。”
呂渭綸笑了笑,“那就好,如此我便放心了。”
......
十分鐘后,顧憲成的私人“寶馬”趕到呂府門前。
“渭綸!你可想死我了!”
顧憲成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直接摟住呂渭綸。
“你小子,不是說在戶部過的慘嗎,怎么這馬車就買上了?”
顧憲成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你還不清楚?我爹的錢!”
可拍完肩膀的他卻下意識的感覺到疼痛,“渭綸,你身子骨怎么變得這么硬朗?”
“嘿嘿,可能是在家里穿斗牛服的緣故吧?”
“家里穿......等等,什么斗牛服?”
“喂,你別走啊,告訴我什么斗牛服?”
顧憲成站在后面大喊。
前面傳來聲音,“走了,良有還等著我們!”
......